厉沉爵能清晰感受到白依依颤抖的频率,她发间的香味传入鼻尖,在宴会上喝的那几杯酒的后劲此刻好像被激发,躁意忽涌。
厉沉爵喉结微动,抬手要推开,可他刚一动,怀里的人却反而箍得更紧,还带着哭腔哀求:“别扔下我……”
黑暗中,厉沉爵收紧手心,忍着醉意暗哑警告:“白依依,我是男人。”
白依依根本听不进去:“别走,求你……”
唯恐他不见,她伸手上滑改为拦住环住他的脖子,单薄的浴巾不小心滑落,她的柔软瞬间被厉沉爵清晰感受。
轰然一下,悸动混着怒意喷涌,名为理智的弦彻底绷断。
她一步步示弱,是不是就是为了现在?
厉沉爵扣住怀中柔软的身体,俯身下去:“这是你自找的!”
酒气和香气于唇齿间弥漫开来。
柔香软玉,干柴烈火。
衣服掉落一地,两人一路纠缠到床上。
银色的月光通过窗户洒进房间,古铜精壮的男人压着莹白娇软的女人变幻着各种姿态,不停的撞击,无论女人怎么哭泣求饶却始终都不放过……
这场荒唐,持续到天亮。
白依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再次醒来的时候,室内已经一片明亮。
床边,厉沉爵背对着她已经穿好了衣服。
想到两人昨晚的亲密,白依依撑着酸软的身体坐起,羞涩低喊:“沉爵……”
不料,厉沉爵却吧一张支票递到她面前,面无表情吩咐:“这是一千万,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嗡的一下,白依依如遭雷击,羞耻和难过刹那席卷,她握紧被子都止不住发抖。
“……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人?”
可厉沉爵的耐心已经告罄,冷着脸直接将支票仍在床上:“要是不够,我再补你几份资源。”
说完,他便大步离开房间。
那支票落在床单上,恰好盖住一抹殷红。
白依依眼眸被刺得一酸,再也无法在这间冰冷的房间待下去,穿好衣服,她浑浑噩噩回到自己的公寓。
进屋后,她才发现经纪人周芳正等着自己。
“你怎么一晚上没回?”
白依依满心疲惫:“我有点累,想休息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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