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头上有绿气,当晚就发现自家婆娘偷汉子了。
娘头上有黑气,没几天就被斩首示众。
后来,我得了个俊秀才做相公,在他头上看到了金灿灿的黄气。
我笑眯眯的塞给他一张芝麻饼:「相公,你此次定能中状元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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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叫李大牛,是我爹娘的心肝宝贝疙瘩蛋。
娘亲总说,属牛的男娃有福气,能给家里带来好运。
哥哥出生后,穷的叮当响的爹娘在村里大摆宴席,恨不得昭告全天下老李家生了个带把的。
奶奶乐的合不拢嘴,撺掇我娘再生一个男娃,给老李家延续香火。
于是我在万众瞩目下出生了,只不过,我是个女娃。
在我出生后没多久,我哥就患了一场怪病,花光了家中所有积蓄,请了好多赤脚大夫都没治好。
我娘气的直拍大腿,认为是我克了我哥,从小就不给我喂奶,也不给我喂稀饭。
只每日把我哥的童子尿喂给我喝,说是这样能把我哥的病气过到我身上。
说来也奇怪,随着我日复一日的喝尿,哥哥的病竟慢慢的好了。
我娘更坚定是我克了我哥,还说我是灾星,是祸端,会给家里带来厄运。
于是她和我爹想把我掐死,被我奶奶拦下了。
「不慌,先像狗一样养着!等大点了就卖给村西头刘铁匠家当儿媳妇。」
我娘忿忿的骂:「这小灾星,谁愿意要她!触霉头!」
刘铁匠的儿子虽然长得好,但听说小时候拉磨时被驴踢了下体,不能人道。
成日被村里人说三道四,被当成个笑话日日拿出来嚼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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