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转千篇一律的病房,大家伙儿对英俊逼人的季医生更感兴趣。
苏一芮不是很想见他。
如果说一开始不想见他,是害怕两人尴尬的重逢,那么现在就是单纯的不想去应对他的漠然。
她想早点回去休息,但是没有季崆的批准,她又不能擅自离开。
她只能在他办公室门口杵着,可是左等右等,都不见他出来。
直到所有人都走了,季崆才慢悠悠地出来。
看见她在门口等着,也不惊讶,神色如常。
倒真是主任对实习小大夫的表情,有前辈的温和,但也不缺点到为止的疏离。
“还没走吗?”他问。
“哦,这就走,季……季医生,明天的排班是我跟着你查房吧?”她有点没话找话。
“哦,不是。”
他准备下班了,就开始解白大褂的扣子,语气也带了点不经意的敷衍,“临时换了一下,你明天先整理病历吧。”
整理病历是又累又没技术含量的活儿,实习医生都想跟着大神学习真本领,没人愿意去干这个。
一般情况下,就按排班走,轮到谁,就自认倒霉。
但也有例外,比如说向季崆央求,把这鸡肋的班换到其他倒霉蛋身上。
她愣神间,已经落后了季崆好几步,他把白大褂脱了,随性地挂在手腕上。
因为这个动作,他腕上的手表就越发显眼,黑色皮质的表带很是精致好看。
她也送过他手表,虽然不怎么名贵,但是他很喜欢,总是戴着,一刻都不离手。
因为他太喜欢,所以她也记忆深刻。
只不过,她送他的手表,表带是金属扣的。
虽说她没资格跟着查房,但是苏一芮还是一早就到了科室。
她哪有资格使性子,把活儿干得干净利索才是正事儿。
很快,季崆就查房回来了,和其他医生交流的时候也不忘指点那个实习女医生。
对方面若桃花,有几分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
苏一芮听着他流水般温润的声音,耐心而细致地给对方讲解,两人相谈甚欢。
她感觉有种异样的酸楚沿着心肺一直窜到鼻尖。
她一边鼻酸,一边又为自己多余的感情感到可笑。
查完房季崆就去参加早会了,那个实习女医生自然也跟着去了。
办公室瞬间就又只剩苏一芮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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