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度谁?”
“当然是时教授啊。”游婧神经兮兮地往四周看了一圈,“昨晚我们肯定是见鬼了。”
我被逗乐了,“别忙活了,这屋子里没有鬼。”
道具叮当作响的声音惹得心头烦闷,我转身回屋,“就算他真的成鬼了,也不会来找我啊。”
“哦,也对。”游婧跟上来,“老人说鬼只会去找他的仇人或者爱着的人,咱两和他又无仇无怨。”
我爬上床准备睡回笼家,游婧还在絮絮叨叨:“至于爱吗?你那是单相思,他又不爱你。”
“确实没理由来找咱们。”
我气笑了,“你在这扎谁的心呢。”
“我可没有啊。”游婧摆摆手,“这不是在分析吗?这下我放心了。”
她放心的回到客厅,把道士打发走了。
我盯着和时砚礼的聊天页面,明明很困,却怎么也睡不着。
浑浑噩噩的一天下来,晚饭后我实在没撑住,在沙发上睡着了。
睡意昏沉,我无端猛地惊醒。
客厅没有开灯,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灯影浮沉,茶几上的旧手机亮着,有新消息提醒。
我飞快捞过手机点开,一分钟前,时砚礼竟然给我打了一通语音通话。
睡意顷刻间消散,我正准备回话,他的消息恰在这时进来了。
“好。”我低着头慌慌张张往厨房冲。
身后女人洞悉人心的话传来:“她喜欢你。”
男人们随之附和的一阵笑,我拙劣的情意,他们都看得清清楚楚。
有男人开玩笑:“小姑娘那么喜欢你,要不就收了吧。”
我羞耻无地自容,埋头用力洗刷着杯盏。
但心却狂跳了起来,竖起耳朵紧张期待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哗啦啦的水声中,我隐隐听到了时砚礼轻慢嗤笑声:“想都别想。”
那男人又笑:“小姑娘挺漂亮的,老牛吃嫩草你还不乐意?”
时砚礼慢声反问:“谁会喜欢一个残疾人?”
我故意逗她:“把这些换成钱打给我,谢谢。”
“啪”,一张黑卡拍在我跟前,游婧霸道总裁附体,“随便花。”
我瞬间莞尔:“姐姐,性别别卡那么死,我可以!”
“去你的。”
我转头去拿已经充好电的旧手机,三年没用了,它挺争气,竟然还好好的。
游婧瞥了眼,说:“机型太老了,用我给你新买的吧。”
我轻摇头,拒绝了。
“这里面有什么宝贝让你舍不得换?”
我没回答,打开手机在相册里找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有些年头了,像素不是很高,有点模糊。
阳光正好,身形高挑的男人侧身站在课室外长长的走廊上,白衣黑裤,干净清瘦。
看不到正脸,侧脸下颌轮廓清晰,鼻梁高挺,长长的眉睫在眼睑下打落阴影,人安静的站在那,矜雅温柔如一幅画。
我看得出了神,没察觉到游婧什么时候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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