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莫名其妙。
在房内隐藏了许久,看完全过程的泽玉这时走了出来:「齐姑娘,应当是以为夫人说阮娇娇是军中的……干那种事的。」
泽玉有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所以我爹安排了他贴身保护我,平日里只要好好隐藏自己便是。
我瞬间明白。
还有这么离奇的理解方式?我可真的不是挑拨离间啊,是齐蛮自己误会的。
可我看他不好意思说出那个词,突然升起调戏的心思。
「干什么事?」我装作很不理解的样子,好奇问道,「你仔细说说。」
泽玉一张冷峻的脸憋的通红,夫人身份高贵,又是个娇气性子,他怎么能说那种话污她的耳朵。
半天,他也没说出一个字。
「夫人赎罪。」他单膝跪地请罪。
求婚的姿势倒做的很标准嘛,我心里想着,面上依然温柔,通情达理。
「那罚你给我念画本子吧。」我摸了摸刚刚藏画本子的地方,递给他,「方才我看到第十三页了。」
泽玉见我不再追问,松了口气,接过画本子,翻到了十三页。
「郑姑娘拉着刘护卫的衣角,说道……」后面的话,他实在念不下去了,「夫人。」
这画本子命叫《春闺啼》,讲的是以为商户小姐与自家护卫的二三事,文风极其香艳,第十三页大概就是两人正要互诉衷肠,酱酱酿酿的时候。
我转头微笑:「怎么了?」料想他也念不下去。
他的脸红的更厉害了,心道这哪里是画本子,这般描述也太越界了,「夫人拿错了。」
泽玉已经是一副浑身要冒烟的样子,平日里冷然的面庞也全是不自在。
我心中偷笑,却知晓适度的道理,连忙说道:「哦,是拿错了。」
第十二章
把新的画本子递给他,我又问道:「你平日里,都是藏在哪些地方?」
他回道:「夫人院子的树上,或者夫人闺房的顶上,花园的树从中,都是有的。」他能藏的地方很多,只要气息不被发现,就很少有人能注意到他。
「那你随时都能看见我了?」我继续问。
「自然,为了夫人的安全。」他回地很迅速。
「那若是我就寝脱衣,或是沐浴呢?」我面色如常,「你也能看见?」
泽玉立马摇头:「属下不敢!」他哪里敢亵渎夫人。
「夫人是枝头繁花,不是属下这等卑贱之人能够觊觎的。」怕我不相信,他又解释了一遍。
我噗嗤一笑,很喜欢他原本俊逸冷酷的面庞被打破的样子。
但心里微微有些生气,说道:「那就罚你晚上给我读画本子吧。」
他有些恍惚地抬起头:「夫人?」
「你晚上给我读画本子,哄我入睡呀。」我说,「反正你对我又没有非分之想。」
虽然他对我没有这种想法,可不代表我对他没有。
齐宿显然是不能托付终身的,可如今镇国公府正该低调,不能因为我的婚事节外生枝,更不能拿我表哥的皇位去搏。
所以,齐家我还是要回的,还得要忍耐到我表哥大权在握的时候。
可和齐宿好好过日子,我是万分不肯的。
泽玉功夫好,能保护我,样貌好,又能叫我畅快,他齐宿敢做初一,我温婧如何又不敢做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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