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奕泽不管不顾,变着花样折磨我。
而那种熟悉的快感,慢慢的填满了我的身体。
我再也承受不住他带来的刺激,忍不住全身颤抖。
在昏过去之前,只看到杜奕泽那张隐忍的脸慢慢向下,吻住了我。
再次醒来,我恍然地看看周围,一片白,这里是医院?
我屈膝将自己缩成一团,昨晚的记忆一幕幕涌现。
我竟然被他做晕了过去?
想想都觉得很羞耻。
我懊恼地揉乱头发,杜奕泽,他就跟梦魇一样,缠着我,无法挣脱。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病房门被推开,希睿一脸担忧地“哒哒”跑向我,试图爬上床,想钻进我怀里,“洛妍阿姨,你生病了吗?你好些了吗?”
我附身把他抱上来,小小的身体温暖了我,让我心里瞬间安定很多,我笑着揉揉他的头发,“阿姨没事。”
我的笑容还没有维持多久,就看到迈入病房的杜奕泽,从他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但我想起了昨晚他对我做的那些事情,他的手指、他的吻……我的脸“腾”地烧了起来。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希睿却揭穿了我,有些急切的摸摸我的脸,“阿姨,你肯定发ʄɛɨ烧了!脸好红。赶紧吃药!”
我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却听到杜奕泽略带调侃的声音,“洛妍阿姨没什么事情,就是身体素质不太好,体力差。”
那带点轻浮的语气,不就是在提醒我昨晚的事进行到一半就晕过去了,他竟然在孩子面前说这样的话!
我怒瞪向杜奕泽,刚想反驳,却惊呆了。
他的嘴角勾着一丝浅笑!他竟然笑了!
不是嘲讽,也不是冷笑,而是一个正常的、温暖的微笑!
“呦?我是不是打扰杜总一家三口了?”陈辉突然出现,冷嘲热讽,“杜总的效率还真是高,一个晚上就把事办好了。这是杜总起草的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了,你签完我们再去趟民政局,这婚就离了。”
陈辉将几张纸递给我,没有一丝留恋,反而让我觉得他一副如释负重的模样。
我没有去接,抱着希睿的手又紧了紧,“陈辉,有孩子在这里,你收敛点。”
陈辉将离婚协议书一扔,对我的告诫完全不为所动,反而变本加厉,“自己生不出孩子,还挺有母爱啊。”
“陈辉,我跟你的交易是看在洛妍的面子上,你要搞清楚,我有能力让你无条件的同意一切。”杜奕泽语气中的不屑显而易见,言下之意是说:只要他想,能整的陈辉无法翻身。
陈辉脸上青白交加,被堵的哑口无言,却又不敢再说一句话。
此时,医生进来了,一见这个阵势,满脸不悦,“你们不要打扰她休息,她本来就身体素质不行,之前生孩子就没调理好,以后还想不想再怀孕了?”
我一愣,什么意思?她之前什么时候生过孩子?为什么自己不知道?
陈辉一扫之前丧家之犬的模样,好像终于抓到我把柄似的,“你生过孩子?跟谁?”
杜奕泽将车停稳,我望向窗外,看到了民政局的门牌。
想到第一次跟陈辉来领结婚证时的喜悦,现在只剩下讽刺。
“需要我陪你吗?”杜奕泽难得的语气平和,让我都有些不习惯。
我摇摇头,他出现在那里算怎么回事?
我下了车,陈辉正一脸嘲讽地看着我,“说你们没事,鬼都不信。”
我根本不想看他一眼,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你真的没生过孩子?”陈辉一脸狐疑。
我蹩起眉,不厌其烦,“昨天医生不是亲口说他搞错了吗?”
昨天在病房,当医生说完那句话后,杜奕泽背对着所有人,语气颇为不善的对医生说:你肯定是搞错了,好好看看。
然后那医生的脸色就变得很奇怪,还有些慌张,然后草草地说了句“搞错床号”就转身走人了。
一个医生会犯这样的错误吗?但是不管怎样,我绝对没有生过孩子。
当红色的结婚证换成离婚证,我竟没有什么悲伤的感觉。
但是看着陈辉潇洒的背影,我心底的小火苗还是突突冒着,没有多想就叫住了他,“陈辉,妈借的高利贷,我是问杜总借的。”
陈辉闻言,停住脚步,带着不屑的笑容转过身,“什么意思?”
我对陈辉的感觉只剩下厌恶,以前那张还算帅气的脸,如今看来是那么不堪,我语气冰冷,“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不觉得我有义务去偿还所有。”
陈辉不屑冷哼,“你们两个都什么关系了,他还会让你还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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