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杜如仙愣了下,有些不解:“因为昨天的事吗?可我已经处理好了。”“肆默,你该知道的,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好。”她语气急切,甚至顾不上疼,起身快步来到江肆默面前,抓住了他手臂。江肆默只是慢慢扒开了她的手:“你离开,就是对我好。”一刹,如坠冰窟。杜如仙手无力的垂回身侧,五脏六腑内齐齐涌上的疼让她顷刻间脸色苍白!...
那一瞬间,杜如仙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攥了攥发麻的手:“你说……什么?”
电话那头,江肆默声音依旧冷淡:“离职协议之后会寄给你,如果有问题,会有专人和你聊。”
话落,就挂断了电话。
嘟声震耳欲聋,却盖不住江肆默公事公办的冷漠和疏离。
窗外,徐徐细雨朦胧了视线。
杜如仙就这么在江肆默的别墅里坐了整整一天,久到浑身僵硬,泛起酸麻胀痛,都没有动作。
江肆默回来时,天已经黑了。
开灯的一瞬,他就看到沙发上的杜如仙。
江肆默下意识的皱起眉:“你怎么还在这儿?”
男人不悦的声音好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杜如仙后知后觉的转头看他,一天没说话的嗓子沙哑至极。
“那我该在哪儿?”
“或者说,你想我在哪儿?”
一再被质问,江肆默脸色冷沉了下来:“杜如仙,这儿不是你耍脾气的地方?”
杜如仙呼吸顿了顿,喉舌泛苦。
她哪敢耍脾气啊!
十二年。
从十八岁陪他一起在娱乐圈打拼,到如今三十而立。
他们之间,从来都是自己一再退让!
想到这儿,杜如仙只觉得胃里传来阵阵绞痛,连带着心脏也跟着发闷。
她按了按胸口,尽量压抑着疼:“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一句话,因为疼说的断断续续。
江肆默却像看不见她的难受般,漠然开口:“你挡了我的路。”
闻言,杜如仙愣了下,有些不解:“因为昨天的事吗?可我已经处理好了。”
“肆默,你该知道的,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好。”
她语气急切,甚至顾不上疼,起身快步来到江肆默面前,抓住了他手臂。
江肆默只是慢慢扒开了她的手:“你离开,就是对我好。”
一刹,如坠冰窟。
杜如仙手无力的垂回身侧,五脏六腑内齐齐涌上的疼让她顷刻间脸色苍白!
她怔怔望着眼前的男人,明明面容那么熟悉,熟悉到闭眼都能描摹出的的轮廓。
可在此刻,却又陌生的让人害怕。
“肆默……”杜如仙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只是习惯性的喊他的名字。
但江肆默却连回应都没有,直接转身离开。
屋外,引擎声轰鸣着远去。
杜如仙却连追出去的力气都没有。
她呆滞的站在空旷的客厅里,任由痛蔓延,侵袭,最后连站都站不稳,摔倒在地。
倒下的那一刻,杜如仙忍不住庆幸——
幸好,江肆默走了,省得看到自己这样,徒增担心。
这念头涌上来那一刻,杜如仙却又忍不住自我怀疑——他……会担心吗?
然而这疑问,终究没有答案。
这天后,江肆默再没找过杜如仙。
她看着手机屏幕背景上男人意气风发的模样,终究还是想要个答案。
外滩别墅。
杜如仙来的时候,江肆默刚从浴室里出来。
四目相对,她看见了男人一瞬间冷沉的脸色。
杜如仙心痛到窒息:“为什么,明明之前我们还计划着要去哪儿旅游,说要……”
她声音逐渐沙哑,江肆默却不想听下去,直接打断:“我很后悔。”
他的话没头没尾,却让杜如仙呼吸急促:“……什么?”
江肆默一步步走上前,字字如刀:“我很后悔,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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