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女人不由分说地拉着……落荒而逃。
被女人拉着在这偌大的超市里奔跑,他一向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从小便是按照盛氏继承权的礼仪和标准培养,代表着盛氏集团的一切,这样的举动,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周围的人和物不断的从身边快速擦过,有人惊讶地看着他们,他看着她在空中飞扬的发丝和粉红的脸颊,心里却是一片轻松,仿佛回到了十八面前,苏黎世大街和阿尔卑斯雪山下的肆无忌惮。
“这……这应该是没有人了吧!”
凤烟紧紧地拉着男人的手,跑到衣物区,跑的气喘吁吁,扶着膝盖不停的东张西望。
“你跑什么跑?”
一抬头,确对上男人戏谑的眼神。
天哪,他还有脸说!
凤烟气急败坏地摆了他一脸,脸上恶狠狠的,“宁尘炎,我说你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啦!”
她的眼里带着娇嗔,虽是在“恶狠狠”地“责怪”他,可这举动,看在外人眼里却是带着无限可爱和撒娇。
“我怎么厚脸皮了?”男人一脸的不解,似乎是真疑惑。
他是故意的吧?
凤烟决定要好好的教训他一番,告诉他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这个男人一向不按常理出牌,从来不顾世俗的眼光,谁知道他下次还会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
“你啊你!实在是太厚脸皮了,刚刚那么多人呢,旁边的大妈阿姨都指着我们偷笑呢,你还……你还……”
凤烟说不出话来了,脸涨的通红。
“我还怎么样?”男人并不打算放过她。
他一定是故意的!
凤烟心里恶狠狠的想,她认输,她认输行了吧?比起厚脸皮,谁也比不过宁尘炎!
“你脸皮厚你厉害,我……我不知道,握什么也不记得了!”凤烟一脸的气急败坏,哼,他装失忆,谁不会啊?
谁知男人却眼神一沉,又总刚刚那样的眼神盯着她,凤烟心下感觉不妙,正想寻个时机,眼睛右转右转,想从男人的腋下钻过去。
谁知才跑了一步,便被男人一手提着帽子抓了回来,凤烟就像个小猫一样,被“无良”主人提着帽子,要多无辜有多无辜,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而这个样子,更是激发了男人的……兽欲。
身后是摆着整整齐齐衣服的衣柜,他就这样搂着她的腰,低头吻着她嫣红的嘴唇,捧着她的后脑勺,一步一步把她抵到柜子边缘,身后是柔软的衣物,身前是男人炙热的身体,凤烟只感觉自己身体热得不像样,仿佛喘不过气来。
男人的故意沉重,一点一点喷在她的脸上,宁尘炎只感觉怀里的女人身体柔软的不像话,如软软糯糯的棉花糖,让人爱不释手,她吐气如兰,呼吸都带着甜甜的味道。
“你好甜……”
他离开她的嘴唇,垫在她的后脑勺,挡住身后并将的衣柜,她的眸眼朦胧,如未睡醒的小猫一样,眼里又似海水,迷人的不像话。
眼前的男人眼眸沉沉的看着她,又深又沉,仿佛蕴藏着千言万语,帅气好看的轮廓更是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暖光,他一向冷清,对她更是冷漠无情,极少用用这样温情的眼光和动作对她,凤烟只觉得,似乎是要化在他这眼神里。
她心里千回百转,手紧紧的拽着男人身前的衬衣,身体微微前倾斜,靠在他的身上,带着点依赖和撒娇,宁尘炎只觉得心里一热,拉着还在气喘吁吁的凤烟,复又低头吻了下去。
她缓缓的闭上眼睛,睫毛轻颤抖,微微踮起脚尖,伸手搂上男人的脖颈,微微的伸出舌头扫了一下男人的嘴角。
宁尘炎仿佛被刺激一般,变得更加兴奋,不管不顾地紧紧搂着怀里的女人,原本轻柔的吻一下子变得热烈,如疾风骤雨一般。
从来没有柏拉图氏的恋爱,真正相爱的人,会恨不得对方从身到心,通通是属于对方的,把爱狠狠地揉进骨血,眼里心里只有那一个人。
此时的宁尘炎,并且以后很长一段时间的宁尘炎,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一向冷清,哪怕是在他认为最爱的女人方雨歌面前,也从来没有这样的情绪,亲吻得如同情窦初开、初食禁果、食髓知味的的少年一般。
在外人面前,他永远是那个冷漠无情,高高在上的盛氏总裁,方雨歌面前,哪怕是两个人爱的最浓烈的时候,也没有这般。
对她疯狂地虐夺,对她无情暴虐地一夜又一夜,对她食髓知味地冲撞。
亲爱的,有时候一个人并不是不爱,只是不知道什么是真的爱,怎么去爱。
多久以后,他终于幡然转醒,强势回归了,世上人千千万万,可是我只要你。"
"
“阿姨,请问睡衣在哪里啊?”
“睡衣?在这边,跟我来吧。”
不远处一阵说话的声音,接着是一阵脚步声。
天哪,有人来了!
哪怕凤烟再动情,也不会听不到这么大的声音,推了推旁边的男人,“唔……有……有……人……”。
可男人纹丝不动,声音湮没在他的口舌之中,凤烟又气又急,她脸皮没有这个男人薄,不想被别人撞见哪,真的是太羞人了!
微微抬起腿,想要让他离开,可是男人下巴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很快压住她的腿,用膝盖鼎着,他力气大的很,她自然是动弹不得,全身都被男人紧紧地控制着。
她涨的脸通红,心里着急得都要哭出来了,可是这个男人还不放过她!
“小姐,就在这边,你去看一下吧……”
天哪,马上就要来了,她甚至能看到两个人拐角处的鞋子和超市阿姨蓝色的衣服!这个男人不放她,她能有什么办法,丢脸就丢脸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突然,男人带着她的身体一动,凤烟只感觉眼前一黑,外面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门应声关上,隔断了外面的声音。
没错,这个男人,把她拖到了试衣间里面……
“你不专心……”
男人微微离开她被吻的有些红肿的嘴唇,低头眼眸沉沉的看着她,眼睛好看的像个妖孽。
他的眼睛带着无限的暧昧,微凉的指腹滑过她的唇,带着无线的轻佻和挑逗。
凤烟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她竟然觉得这个男人这个样子,无限迷人……真的疯了,她要被他带偏了……
她被紧紧地被他禁锢在怀里,两个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想到刚刚他的举动,就让她起不打一处来。
“你真是个色狼!”
她毫不惧怕地仰头盯着他,眼睛里面带着光,带着控诉,脸上的表情生动迷人,就像是三年前他刚刚见到她的时候,他们刚刚结婚的时候,她时而故意来惹他的表情。
“那也是对你……”
宁尘炎嘴角微扬,伸手勾起她掉落在额头上的发丝,轻轻地闻了一下,眼神微眯,似乎是在闻这世界上最珍贵的珍宝一般。
凤烟听了他这话,喉咙一紧,眼眶一湿,说不出话来。
他要是一直待她这样该有多好。
她虽然口头上不愿意承认,她痛恨方雨歌害了她的母亲,可是她很羡慕她,这是她第一次羡慕一个人,她好想好想,自己是被眼前这个男人爱着的女人。
她会对他一心一意,一直一直爱他,直到地老天荒。
“怎么了?”
看到她眼角的湿润,宁尘炎微微皱起了眉头。
凤烟吸了吸鼻子,没有让眼泪流下来,哭,最近她都哭了多少次了,再哭下去,怕是眼睛都要瞎掉,被他伤心了哭,想念母亲了哭,担心父亲了哭,一个人孤单无助的时候哭,回想起这一阵,似乎每天斗在哭。
那么现在她好不容易有一点幸福的回忆了,他好不容易待她这样好,她可不想之后回忆起来,又有泪水。
“没有啊,只是刚刚眼睛进了沙子”
她抬起头朝他灿烂地笑,嘴角的两个梨涡小小,可爱又迷人。
“小小年纪,撒谎也不打草稿?”
多拙劣的借口,在试衣间里面眼睛进沙子,正当他盛氏集团的钱是被被风刮来的?
凤烟扁扁嘴,不服气,“我哪里小,明明已经二十三了!”
宁尘炎低笑了一声,嘴角带着笑意,“是,二十三,一个已婚三年的妇女到了大学,还被人家表白。”
突然想起,她似乎还是在上大学的时候,就已经嫁给了他。
义无反顾。
似乎,那个时候的她,活泼可爱,好动得很,胆子也大,听说外人称之为“方大胆”,是啊,胆子该有多大才会嫁给他?才敢嫁给他?
被表白?
凤烟头脑转了一圈才想起,没想到他还记得?那就是他还是,有一点点,一点点在乎她的对不对?
心里荡漾起一丝丝的甜意。
“没有,那小子应该是跟我开个玩笑,他可是堂堂a大的校草,怎么会看上我?”
宁尘炎微微凝眸,“哦?a大校草,那和你这个当年大一时候“力压群雄”的a大校花岂不是刚好凑成一一对?”
凤烟嘿嘿一笑,大着胆子伸手摸上了男人的脸,还顺带捏了一下,“那盛先生可能要失望了,a大校草可能和y大校花更配呦~现在他大概是没有功夫来对我表白了。”
现在,徐墨辰那个小子,应该是被张嫣那个古灵精怪的丫头缠住脱不开身吧?想来,那个冷清的校草也是坚持不了多久就会被拿下吧?
男人冷哼一声,却是没有说话。
昏暗密闭的空间里,两个人之间流转的,是淡淡的温馨和暖意,距离近的两个人的呼吸都能听到,凤烟心头无限宁静,只希望时光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她窝在男人的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还是感动得忍不住掉了泪花,还好他的衬衣是白色的,没有被他发现。
这不过是短暂的温馨,那些男人,永远是不会属于她,他爱的那个人,是他爱了那么多年的人,只怕只要方雨歌一到他的面前,他就会马上抛下她,甚至是狠狠地伤害她。
她想,她懂,她明白。
可是这短暂的温馨,她还是忍不住留恋,忍不住想要抓住。
一年之后的离开是个注定,那么,就让她好好的珍惜这一年。
她并不觉得在她之后漫长的人生当中,她还有爱人的能力,那么,孤独终老便是便是一个大概率事件,既然这样,就让她带着这一年的回忆,好好的过了下半生好不好?
她的心很小很小,装下他以后,再也装不下其他人,她怕,她惊,他害怕一个人,可是若是未来陪她走的人,不是一个人,她宁可不要了。
那么,就让她抛去其他的想法,好好的享受这一刻,即使他爱的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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