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向槐花问前事》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原地等你”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王明戈赵琳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一对手表把她梦境中带回,梦里,家被烧了抢了砸了,母亲死了,自己不愿受辱自尽了,未婚夫给自己报仇后随自己去了,六哥也少了条胳膊…… 重新来过,她偏向虎山行,先把祖父和父母送到乡下,然后带着两个男人下了乡…… 重新来过,别人有金手指,她有个“火车皮”; 重新来过,别人有诸多经验,她只有七天的记忆; 但她有祖父有父母有兄长又公婆更有明戈和六哥…… 别人加持都得藏着掖着,她的却归三人共有。什么就三个人的?怎么就说好了?火车皮明明在自己身体里,什么时候自己的身体自己都做不了主了?“你俩就不怕有一天我卷钱跑了?她问。 她的男人说:“火车皮,只用来自保和给生活增添便捷,不用它营利,更不用它做坏事,那是咱们重来的契机,只为生命,那场景不再现、所有人都安在,便已是至福……” 她的六哥说:“能装的全装进去,你家的,你男人家的,我家的,值钱的东西全装进去!” 六哥还说:“哥哥此生不结婚!吃你们的,喝你们的,让你们的儿女给我养老!” “把你挣的钱全交上。” “五成。” “七成。”
笑向槐花问前事 免费试读 阅读最新章节“那是自然!”陆家大哥是个话少严谨的人,此刻也是多说了两句,“婚礼不过是个仪式,重要的还是夫妻情分,相互尊重相扶相携才走的长久,小六是兄长,照顾好弟弟妹妹,生活只是一方面,安全才是要紧,赵叔这里有我们,不用挂心,有关下农场和下乡插队的事我去安排,你们只收拾家里就好。”
“多谢陆大哥!”赵琳上前躬身行礼,王明戈同她一起。
既已说定,就分头行事。
赵琳看见祖父送人离开后就进了药房,半天未出,悄悄推门进去,见老人家正把刚熬好的药膏搓成丸子。
“爷爷——”老爷子一身素黑对襟立领的杭稠布褂布裤,配着方口的千层布鞋,面容矍铄慈祥,声音清淡和善,一想到他老人家接下来可能要面对的日子赵琳就心下一片怆然
“哎,丫头来了,过来,过来——”祖父朝她招手,唤小狗一般,“现在是不是认可了把东西塞进脑子里才是最安全的说法?”
话语还是那般淡然,神态也自然,这样子让赵琳放心了不少,她掩上门快步走过去,“是,是孙女懒怠让祖父失望——”
“诶!”老爷子挥手,“丫头天赋异禀,遇事镇定冷静有先祖遗风,祖父骄傲还来不及!害怕了?”
“不怕!”
老爷子抬头端详她片刻哈哈笑起,“丫头有胆,赵家祖上凭一手金针之术独步杏林数代,还曾做过御医,方剂更是被多方猜度、效仿甚至抢夺,几百年下来经历的风浪不知凡几,眼下,不过尔尔。”
“祖父说的是,争斗盘桓是世间常态,孙女虽不喜这些,但知道退一步海阔天空的道理,可以自保。”
“丫头心慧,不必怕,总会过去的,祖父年纪大了,兴许不能看到中医与西医并蒂花开之时,但丫头你能,保护好自己,就是保护咱们赵氏一门的根脉。这个——”老爷子从抽屉里捧出个樟木的小匣子出来,珍而重之,“这是咱们赵家方剂的重要资料,祖父现在把它传给你——”
“爷爷,我——”突然面对这个,赵琳有些不敢接。
“爷爷刚夸了你,这是白夸了?”赵爷爷笑起来,“其实其中大部分东西你都已经背过了,这不过是些手头的记述,也算是历代先祖的心血,且好好保存。”
“可是,我——”赵琳嗫喏了下,想说怎么越过父亲和兄长直接传给自己,又想了起自己那个可以装东西的火车皮,若说哪里安全,大约就是那里了,遂郑重接过道:“祖父放心,孙女必定用心保管!等哥哥回来——”
赵爷爷不等她说完就摆手,“你哥哥那熊小子,就不是个行医的料!他背的医书还没明戈那小子背的多,你自己留着!”
赵琳也想起了她那个天才哥哥,算数极快的天才哥哥,从会说话就会算数的天才哥哥,宁愿算一算盖一栋楼需要几块砖也不愿意背医书的天才哥哥,也跟着笑起来。
祖孙两个说笑着那个天才哥哥的轶事搓出来了几瓶子的药丸子,救命的、要命的都有,祖孙俩分了,一人一半。
“爷爷放心,这里的东西,我都会好好收起来,等您回来时看到的必定是个一模一样的药房!”赵琳又说。
“身外之物罢了,性命才最贵重!”赵爷爷始终是一个医者的准则和胸怀,“地下仓房里还有些东西,都是祖上传下来的,你也都带走,当嫁妆,不给你那个熊哥哥留!”
“啊?”那些东西赵琳可是见过,说一句让无数人垂涎都不为过,这是又越过父亲和兄长?赵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城东一个破旧厂房的夹道,穿绿裤子红背心的年轻人被陆轲和王明戈两个一前一后的截住。
王明戈双手抄兜面无表情,陆轲抱了胳膊开口:“跑啊,继续跑!做什么缺德事了?说说——”
红背心已经跑的快要把肺吐出来了,靠着墙根出溜下去,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无力的摆,像拉了十趟磨的牲口,有出气儿无进气儿,汗珠子汇成了河,“不,不跑,没,没想跑……”
陆轲不说话等着他喘气。
“真没想跑……”红背心吸进了几口气,肺里的干疼松缓了些,“是,是听说您二位,当了,当了侦查员……这不是怕,怕——”
陆轲的眼睛眯了眯与王明戈对视一眼,又道:“不抄家劫舍改贩卖消息了?说说,谁的消息这般灵通?”
“没,没谁……就是偶尔,偶尔听见……”红背心讪笑,“两位哥哥这是,找弟弟有啥事?”
“打听个事儿——”陆轲靠近他两步自兜里掏出十块钱晃了晃又收起,“老规矩,说好了有奖,说不好挨揍!”
红背心来了精神,舔舔舌头,拱起手,后背还在破墙上蹭了两下,“您问,尽管问,弟弟必定,知无……那啥,不尽!”
王明戈跃上了墙头往左右看。
“有人要对赵家不利的事你知道多少?”陆轲单刀直入。
“赵家?哪个赵家?”红背心有些懵,“你们院儿那个?赵神,啊不,赵医生家?”
陆轲点头,红背心的个子顿时高出来一分,“哪可能会对他家,不,不能,不能!哥,你是听见啥了?不,没,没有……您不会是以为我们这伙——不不不,我们没有,不敢,不敢……谁不知道赵大——” 红背心看向墙头上的王明戈打了个哆嗦,将“美人”两个字咽了,又道:“我奶奶的命是赵医生救的,我要敢干那丧良心的事,我奶奶能拿带针的鞋底子抽我脸!”红背心比划了个嘴被打歪的动作,声音有些大,被陆轲的一个瞪眼吓的赶紧停住。
“那你听说过这之类的话吗?一点影子也算。”
“听说?我想想啊,想想……”红背心拿胳膊圈上脑袋又顺着墙根蹲下,“我想想……我们一小队肯定没有,上了那么多年的学,多少知点事;二队,二队去郊县串联了,还没回来;三队,三队和五队约了打架,好几场了都,吵吵吵的,没听说有行动……四队?四队安静,昨天半下午还碰见他们队长了,就那个黄江,骑着车呼一下过去,车把上还挂着两斤奶糖,后车座上还夹着啥来着,叠的齐整,没看清……难不成是他们?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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