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家掀开衣服处理伤口吗？
……
离得近，沈书砚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混着雪松的烟草味，很好闻，不刺鼻。
但也就靠这么近了，她倒是不敢真掀贺山南衬衫下摆。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时候，贺山南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他掌心灼热，贴着他掌心的肌肤，像是被灼烧一般。
周身被男人清冽的气息所笼罩，有种说不上来的压迫感。
男人刻意压低的声音抵入她耳中，“那天不给睡，今天追上机，玩我呢？”
看吧，其实男人都懂女人的那套小心思。
谁钓谁，谁绿茶，谁心机，看得一清二楚。
根本不需要跑他面前说那个谁谁谁臊浪贱呢，也许人家心甘情愿。
沈书砚迎上贺山南深邃的目光，回：“我不敢。”
第29章 试探
飞机起飞，贺山南没再开口让她滚经济舱去，也没答应她留下。
沈书砚壮着胆子坐着，反正扣安全带的时候，他也没不准。
飞机平稳飞行的时候，季舒从第二排过来，递给贺山南一个iPad，说是云城于家的资料。
说完之后，看了沈书砚一眼，才回了第二排。
沈书砚觉得季舒那个眼神里透露着些许的好奇，还有点不可思议，以及轻蔑。
大抵在说，她怎么能这么厚脸皮地追着贺山南不放。
沈书砚刚才回她的眼神也很直白，可她就是坐在贺山南旁边，他默许的。
估计给季舒气得够呛。
她想挑个合适的时机跟贺山南提改造的事儿，好半天也没见他放下iPad。
不知道是不是贺山南提前吩咐过，空姐没有在商务舱走动，也不过来派发餐食。
虽然飞机餐不好吃，但她中饭还没吃。
她打算去前面找空姐问问。
空姐现在已经可以完全确定沈书砚大抵跟那位贺先生有非同寻常的关系，说会立刻给她准备一份餐食送过去。
沈书砚道谢，想去卫生间洗个手。
等洗完手从里头打开门的时候，赫然发现贺山南站在门口。
她甚至都没来得及多说一句话，便被男人挤着进了狭小逼仄的空间里。
飞机的卫生间本来就狭小，哪怕是商务座的，容纳两个人在里头都显得十分困难。
何况贺山南体型并不小，算是比较健硕的那一型，188的身高在卫生间里，仿佛还要低头。
沈书砚被困在简易洗手台与一堵人墙之间，进退不得。
咔哒一声，她听到贺山南锁门的声音。
再抬头时，目光撞进男人深谙的眸子里。
“南……南哥……”沈书砚喉间干涩。
这种密闭的空间里，又在八千米高度的云层里，怎么想都有一种说不出的紧张感。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解衬衫纽扣。
他往前小半步，她下意识后退，后背便贴在了冰凉凉的镜子上。
沈书砚目光不自觉落在他白皙的肌肤上，他皮肤好，又很白，小腹的块状肌肉中和了这种白带来的柔和感。
沈书砚咽了咽口水，开口时没发觉声音都在颤，“南哥……这门应该……不隔音吧？”
男人衬衫纽扣解到一半，漫不经心地开口，“你捂着嘴。”
这怕是不行。
很难不发出声音。
“但是……”
“你都追飞机上来了，只过来给我换药啊？”他勾了下嘴角，衬衫纽扣也彻底解完。
沈书砚抿了抿唇，其实很难不看贺山南的身材，比那些男模硬练出来的好多了。
既然贺山南都先开口了，她便顺着他的话说：“就是城中区那个项目啊，晏谨之那边一直不动工，我也没办法开工，两三百万呢，不少了。南哥你都说以色侍人不能长久，那我这不是在努力养活自己吗？”
贺山南放在裤子纽扣上的手，顿了顿。
他看着沈书砚那双狐狸一般狡猾的眼，问：“给晏谨之当说客？”
“当然不是，我是坚决站在南哥这边的。”沈书砚说，“晏谨之说了，条件您开。”
“听着还挺大方。”贺山南嗤笑一声。
沈书砚觉得事情有转机，忙问：“那南哥你怎么想的呢？”
贺山南挑眉，“在想……我没带安全套进来。”
“……”她无语。
但这会儿已经不想再说什么安不安全的问题了。
她知道贺山南不想跟她谈项目的事情。
他抬手，大拇指碾在她殷红的唇上，淡淡的嗯了一声。
他非常明显地暗示她。
也不是没有跟他那样过，她也做好了找贺山南就有可能发生什么的准备。
只是在这个地方，用这种方式，她多少有些接受不了。
见她没答应，贺山南倒也没有勉强。
他往后退了些，并没将衬衫纽扣扣上，而是撕掉了伤口上的创口贴，贴上了新的。
好似，刚才解纽扣的动作，并不是为了跟她发生什么。
是她会错意？
又错过了一次他给的机会？
“南哥……”
贺山南熟稔地换上伤口贴，淡声说：“看来事态并不是很严重，所以不足以让你像三年前那样费尽心思地上我的床，使出浑身解数地睡服我。”
他刚才，果然是在试探她。
贺山南扣上纽扣，将衬衫下摆塞进裤腰里。
男人好整以暇，但仔细看的话，衬衫多少还是有点褶皱在的。
仿佛刚才在卫生间里的确发生了一系列不可描述的事情。
他理了理衣领，说：“有点怀念又纯又浪的沈小姐了。”
探听到晏谨之那边的底牌之后，贺山南打开卫生间的门，潇洒走出。
老奸巨猾，虚晃一招，八百个心眼子！
她根本就不是这人的对手！
沈书砚从卫生间出来之后，并未回贺山南旁边那个位置，而是拿上自己的包，去了她原本在经济舱的座位。
她得不到贺山南对房屋产权的松口，就没办法跟晏谨之开口。
晏谨之没有得到同等有价值的东西，自然是不会把可能危及到他的证据给她。
最糟糕的是，她泄露了晏谨之已经寸步难行的境地，贺山南只需要等，就能拖垮他。
飞机落地云城的时候，沈书砚都没心思下飞机，想赶紧回宋城告诉赵曼丽她也没办法了。
她在摆烂与再博一把之间，选择了后者。
她没托运行李，直接去了机场地下停车场打车走。
目的地自然是云城规格最高的五星级酒店，不用猜都知道贺山南肯定会住那边的总统套间。
只不过她在等滴滴司机来的时候，瞧见不远处私家车那边，有人来接贺山南他们一行人。
走在前头的，是个打扮得精致又洋气的女孩儿。
女孩儿一身奶白色香奶奶套装，露出一双笔直白净的长腿，手里拎着香奶奶秀款鸟笼包。
先前在飞机上的时候，她瞥见贺山南看云城于家资料的时候，滑到过这个女孩儿。
于家五小姐，于家老爷子老来得女，宠得不行。
要天上星星，她爹和她哥哥们能把月亮一道打包给她运回来。
那姑娘亲自来接贺山南，还来了个西方盛行的贴面礼。
沈书砚收回视线，瞥见了来接她的滴滴司机。
现在她心里是彻底没底了。
第30章 好坏
于青青对贺山南的喜欢那是丝毫掩饰都不加。
她从小便接受的是西方教育，加上家里人宠溺，对喜欢的人或事，都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和占有。
并且属于主动出击的那一挂。
她一路将贺山南送至云城最好的星级酒店，办好入住还亲自搭乘电梯送他去顶楼的总统套间。
电梯里还有一个追进电梯的女人，于青青瞧见那个女人往贺山南身上看了几眼。
贺山南也跟那个女人有短暂的视线交汇，她便感到一丝丝的不爽。
于青青往贺山南身边凑了一些，娇滴滴地说：“南哥哥，你舟车劳顿可以先在酒店休息的，明天再跟爸爸吃饭吧，我跟他说一声就行了。”
“不累。”贺山南淡笑，电梯内的反光可以看出这个男人的表情很是闲适，并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
于青青大胆地挽上贺山南的手臂，目光之中只有他。
娇俏道：“那我们这么多年没见了，我想跟南哥哥联络联络感情嘛！难道南哥哥这么多年都不想我的吗？”
她一整个身子，都快贴贺山南身上了。
而且她身材还挺好的，前面后面都有，尤其那双腿，又白又长。
沈书砚看了都挺喜欢。
她果然没猜错，贺山南来了这家酒店。
她开了一个最便宜的标间，在大厅等了个把小时，才等到人来。
倒是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这两人以前就见过，这声南哥哥叫得能让ᴶˢᴳ人酥到骨头都掉渣。
贺山南没有抽回手，也没有把人推开，眼眉微挑，反问：“你呢？”
“当然想啊，我可没忘记以前说要嫁给南哥哥的。是南哥哥你忘了，都要娶别人了。”于青青似乎还挺委屈的，活像被贺山南辜负了一样。
只不过在提到那场无疾而终的婚礼时，贺山南表情到底是沉了一些。
于青青多会观察他的表情，笑着说：“南哥哥娶我吧，我保证对南哥哥死心塌地。”
贺山南没答应，只问：“你满二十了吗？”
“再过两年，”于青青欢喜道，“先办婚礼后领证。”
贺山南笑笑。
于青青不满地说：“你嫌我小啊？”
贺山南视线从她脸上往下挪了几寸，意味不明地说：“不小了。”
于青青脸上浮现出可疑的红晕，这会儿似乎才想起来电梯里面还有第三个人在。
她把脸埋在贺山南胸口，娇羞道：“南哥哥，你好坏啊！”
电梯终于到达沈书砚房间那层，她迅速从电梯里出来。
在电梯门关上之前，她转身看了眼，那姑娘还埋头在贺山南怀里。
男人的视线倒是落在电梯之外的沈书砚身上。
四目相对，贺山南似有若无地冲她笑了笑。
电梯很快关上。
他两一道回房间了，会做什么似乎不言而喻。
宋城圈子里没有关于贺山南那方面的传言，主要是他以前的确为了程妍拒绝了很多女人。
但并不代表他那方面冷淡。
而且一旦尝到那件事的乐趣，他应该是收不住的。
如今他也没有守身如玉的理由，那不就放开玩儿了吗？
她清楚地知道贺山南的需求有多大。
第31章 冤种（500票票加更
沈书砚回了房间，一头栽进了单人床里。
自然是没办法告诉晏谨之她出师不捷的消息。
她正烦着该怎么办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是一通越洋电话。
沈书砚接了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
“资料已经发你邮箱了，你父亲的确在十年前于瑞国购置两处房产，如今估值在一个亿左右。通过中介购买，没经他手。另外，他还给江知安弄了个信托基金，沈家东窗事发之前，他通过一个隐藏账户存入一千万。瑞国这边金融体系完整，国内想要查到，很难。”
听到这个消息，沈书砚半晌没有反应。
连呼吸声，都几不可查。
那头的人不放心，喊了一声：“书砚？”
“啊……没事，我在。”沈书砚抹了一把脸，“是我疏忽了，那时候你跟我说沈家即将被查，沈策安发现我有所准备偷看了我的手机。”
“书砚，对不起，那时候我应该更妥善地处理那件事。”
“和你有什么关系呢，是他们自作孽不可活。”沈书砚觉得他们活该。
甚至有点庆幸亏沈家重男轻女，觉得女孩儿没用，没让她插手沈氏的事情。
否则如今的阶下囚，说不定她也是其中之一。
“书砚……”
“谢谢你周尤，帮了我很大的忙，以后有机会请你吃饭。”沈书砚跟周尤道谢，止住了他即将出口的话，迅速地挂断了电话。
这个周尤，可是沈书砚父母当时千挑万选出来的大冤种金龟婿，让她一定要搭上周家那条大船。
周尤是大冤种，但他父母不是，识破了沈书砚父母的奸计。
沈书砚觉得挺对不起周尤的。
他甚至到现在都还在为当初听了他父母的话解除婚约而感到自责，觉得是他没有保护好她。
这次她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联系了周尤。
挖出更多的关于沈策安如何保护江知安母女的真相，沈书砚就越发不能放下。
每每想起来，都是横亘在心头的软刺。
只有连根拔除，才能顺心。
她用短信的方式给贺山南发了她的房间号。
他用的是苹果手机，不知道有没有把她的手机号拉黑。
要是拉黑的话，苹果手机是收不到短信的。
这样漫无目的地等待简直要命，尤其是他这会儿身边已经有个身材超好的小姑娘在。
又觉得他可能没收到她的消息，想去他房间找他。
可房卡是按楼层刷的，她上不去顶楼。
沈书砚只能去楼下等他，都在大厅睡着了，也没等到人。
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人摸了她的腿。
她一激灵，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
想喊人的时候，才发现摸她腿的人，是贺山南。
他似乎喝了酒，眼神飘忽不定，眼尾微微泛红。
他扣着试图后退的沈书砚的小腿，一把拽了过来。
浓烈的酒气喷洒在她脸上，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你怎么，阴魂不散，嗯？”
他该是很讨厌她了吧，才说出这样的话？
她张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彼时，男人酒后沙哑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就这么，喜欢我？”
她犹如五雷轰顶，猛然间想起来三年前在她两次诱惑他失败之后。
第三次的时候，她期期艾艾地看着他，小声嗫嚅：“南哥，我喜欢你，你要我吧。”
第32章 深刻
沈书砚尚未回忆两秒，就猛地被人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刚瞥清将她从沙发上拽起来的人是谁时，对方的一句“狐狸精”就伴随着她手里的水，一道向沈书砚袭来。
她眼疾手快地避了一下，但脸上仍旧被泼了小半杯的水。
不温不凉的水倒也是瞬间让沈书砚从迷糊中清醒过来。
随即而来的是女人尖锐的指控：“我下午就看你在电梯里对南哥哥抛媚眼，没想到你还处心积虑地在大厅里等他，想趁他喝醉了爬上他的床吗？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沈书砚脸上挂着水珠，头发也被打湿了些许，看着有点狼狈。
但眼神，却是犀利的。
于青青被沈书砚看得有些不自然，她就是帮忙把贺山南送回来，他房卡不见了助理在前台补。
她给她南哥哥倒了杯温水回来，就瞧见这个女人投怀送抱，能不生气吗？
竟然还有脸瞪她？
于青青哼了一声，“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要不然我——”
“啪——”
于青青话尚且没说完，沈书砚扬起手臂，便一巴掌甩在了于青青的脸上。
被掌掴的于青青半晌没有回过神来，捂着发疼的脸颊，想要扇回去。
但她在短暂的思索之后，选择委屈地红了眼眶，往贺山南旁边一坐，哭唧唧地钻他怀里。
“南哥哥，她怎么敢打我的啊……我爸妈都没有打过我……”
目睹了这一场闹剧的贺山南太阳穴微微发胀，他拧眉看了眼扑到他怀里的于青青。
他脸上，也挂着几滴水珠呢。
他抬头，目光淡然地看向沈书砚，莫名地想到那天晚上她甩他脸上的一巴掌。
沈书砚对上贺山南的目光，倒也是理直气壮地说：“我为什么打你你心里没点数吗？东西可以乱吃，话最好别乱说。你爸妈没教你的事儿，出了社会自然有人教你。”
于青青压根没理会沈书砚，只委屈巴巴地搂着贺山南的腰。
这种撒娇的方式在爸爸和哥哥面前很管用，哭一哭，就自然会有人为她出头。
于青青眼泪汪汪地对贺山南说：“南哥哥，好疼啊……你看看是不是红了？”
她把半张脸伸到贺山南面前，“你给我吹吹吧，好疼啊……”
贺山南垂眸看了眼，煞有其事地说：“嗯，指印挺明显。”
“呜呜呜，南哥哥我毁容了怎么办啊？”
贺山南挑起她的下巴，回：“不至于。”
“可是好疼啊，南哥哥你要帮我出气！我从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怎么出气，要我扇她一巴掌吗？”男人声音略冷。
沈书砚看到于青青想点头来着，不过她倒是没真的让贺山南伸手打女人。
但沈书砚倒是想看看，于青青真点头，贺山南会不会真帮她出气。
于青青抹了抹脸上不存在的泪水，说：“哪能让南哥哥出手打女人啊，我就想……就想南哥哥不要被她勾了去。她那种……”
于青青似乎想到了刚才沈书砚教训她的话，没敢把狐狸精再说出口。
她说：“南哥哥要是被她缠上了，肯定甩不掉。”
贺山南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我还等着你满二十嫁给我呢。”
“真的吗？”于青青有些不确定地问，“那你可要说话算话呢，我会当真的。”
沈书砚无意看他两你侬我侬的，转身往电梯那边走去。
她走得挺快的，所以并未注意到身后投来的一道目光。
“你先去医院看看脸，哥哥醉了，让我助理陪你。”贺山南回头，瞧见季舒拿着补好的房卡过来。
他起身，顺利从于青青的束缚中出来，吩咐季舒：“带于小姐去医院。”
于青青扭捏，小声说：“我不要去医院嘛，南哥哥你喝醉了，身边不能离人的，让我照顾你嘛……”
贺山南浅笑，“哥哥可不是什么好人，让你吃亏，你爸知道会弄死我。”
“不让他知道……”
“我喜欢听话的小朋友。”
说完，他给季舒一个眼神，后者ᴶˢᴳ将房卡递给贺山南之后，便挡在了他跟于青青之间。
客气道：“于小姐，我送您去医院。”
于青青撇了撇嘴，到底还是跟季舒出去了。
不过她没让季舒送她去医院，这点小伤，隔天就好了。
她问季舒，“刚才那个女人，你认识吗？”
“沈小姐吗？”季舒问了一句。
于青青又不是傻子，这一句沈小姐就确定那女的肯定不简单。
她哼了声，“她是不是缠上南哥哥了？从宋城追过来的吧？”
季舒略显无奈，“抱歉于小姐，上司的私事儿，我们当下属的不好多说什么。”
“季舒，指不定将来我就成为你老板娘了，该讨好谁，你最好有点数。”
季舒从后视镜里看了眼一脸天真的于青青，其实挺想笑的，但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
但凡他们贺总把于青青纳入以后妻子的范围里，刚才别说什么打不打女人的，贺山南能直接反手一巴掌把人掀翻在地上。
他的人，别人休想碰一根手指头。
季舒恭敬点头，“于小姐，您自己去查一查那位叫沈书砚的，就清楚了。我就只是个卑微打工人。”
……
贺山南在等电梯的这边碰上沈书砚一点也不意外。
两人都没说话，等进了电梯之后，贺山南先刷了房卡，沈书砚没动，他也没提醒。
一路跟他上了顶楼的总套。
套房门关上的时候，贺山南便将人抵在了玄关的柜子上。
低笑问她：“沈书砚，你不会觉得破坏我跟于家之间的关系，我就会回头答应晏谨之合作了吧？”
他果然还是看出她那一巴掌的意图。
但她还是低估了贺山南四两拨千斤的能力，三两句话就把于青青哄好了。
她轻叹一声，“南哥，她刚才在骂我唉，那我的确是咽不下这口气才打了她一巴掌的。难道我还要给她鼓掌，说您骂得真对？”
“倒也是，你谁的巴掌都敢扇。”
沈书砚并未后悔过扇贺山南那一巴掌，她说：“这样才会记忆深刻，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做吗？”贺山南顿了顿，“这话可以说吗？”
沈书砚抿了抿唇，只觉喉间干涩。
随即，男人另外一句话抵入她的耳中：“巴掌，不仅可以扇脸上，还能扇你屁股上。”
第33章 谄媚
沈书砚屁股被打红了。
她觉得贺山南是故意的，便狠狠地咬了他的锁骨。
性感的锁骨上留下两排牙印，疼得贺山南抬手捏住了她的腮帮子。
“属狗的吗？”他嘶了一声。
她的腮帮子被捏得疼，泛红的眼角是微微的湿意。
倒是比于青青那硬挤出来的眼泪多了几分令人怜惜的感觉。
她呜咽一声，“疼……”
贺山南松开她的脸颊，俯身咬住了她的脖颈，声音从齿间传出，“我也被你咬得疼。”
他说的可能不是锁骨上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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