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开开心心的接过宋嬷嬷递来的清单,让人给宋嬷嬷赏银。
宋嬷嬷推辞了一番,曹氏直接走前,把自己身上的碎银一并硬塞了过去,道:“日后县主嫁入东宫,可要劳烦宋嬷嬷多费些心思,引导县主,若宫中有什么事儿,还要劳烦宋嬷嬷往平章王府捎个信。” 宋嬷嬷抓着沉甸甸的赏银,满脸笑容:“张二夫人客气了,照顾未来的太子妃,是做婢子的职责与本份。” 说完,她看向南枫,走近,对着南枫一脸恭敬的行了个礼,道:“太子让奴婢带几句话给县主,太子殿下说,既然能与县主结缘,那便是你我的福,是福非祸,县主定要开开心心的等着殿下来迎娶你,莫让前尘扰,莫想忧心事,望你余生,平安顺遂!” “这是殿下,为县主求得的一道平安符!”宋嬷嬷从衣物里拿出了红色的平安符,递给南枫。 南枫低头一看,表情僵了僵,眼里的泪意就像汹涌的浪潮,控制不住的夺眶而出。 她伸手,从宋嬷嬷手里接过了平安符。 这符,是福灵寺求的。 他年年求一道, 十二年,十二道,每一道都是他的催命符! 她流着眼泪,笑着问道:“太子没有再说别的了?” 宋嬷嬷道:“有。” 她又从衣物里拿出了一块帕子,递给南枫:“太子殿下说,若秦县主哭了,就把这手帕给县主,让县主擦干眼泪,不要哭。” 听到“不要哭”三个字,南枫哭的更厉害。 她抽过了手帕,却没有用桑胤衡的帕子擦拭脸庞的泪水。 张氏与张家的女眷们看到这一幕,都抱着她,以为她太过开心,又以为她舍不得家。 老百姓看了,却是好生羡慕秦家人。 被皇室选中,如此福分,叫人望尘莫及。 人群中,有两双眼睛,冰冷的盯着南枫的方向。 那二人不是别人,正是静安王妃与赵玉锦,她们的马车也被堵在了路道,弃马车赶到平章王府门前,才知道是太子下聘礼。 静安王妃看着一箱箱礼箱抬入平章王府,眼眶分外的红。 她也曾是秦家的娇娇女,被家族捧着长大,可最后却成了外人。 赵玉锦说:“秦家人现在倒是风光了。” 静安王妃转头笑道:“那不就证明了,秦家如今如鱼得水,你嫁入秦家后,自然不会过的太苦,相反,秦家富可敌国,你不必为钱财而忧心,还可以像南枫一样,随手散金万两,不用算计着月例过日子,平章王手握重兵,你也不必因为权势被京城贵女瞧不起,相反,那些人还要因你是秦家儿媳,对你敬重几分。”" 第269章兄长送礼1 “走,我们先回王府,你的亲事自有太后做主。” 静安王府的马车开过来了,静安王妃与赵玉锦先后上了马车离去。 那站在人群里的影兰,将静安王妃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她暗暗皱起眉头,看了眼静安王府的马车,随后匆匆走入平章王府里。 此时,平章王府里的人,正忙于安置太子下的聘礼,以及备南枫的嫁妆,大家都十分忙碌。 平章王为了看守那些聘礼,还特意让秦天狼从军营里派了一批下将,入府守着。 影兰去了云兮阁,就见伏琴与芳芜守在屋门外。 影兰说道:“二位姐姐,县主呢?” “县主在换衣净面,影卫有何事?” 影兰想到南枫十分信任二人,便将刚才在王府门外听到的事情告知:“也不知算不算得上大事,方才我在人群中看到了静安王妃与锦郡主,听二人谈话,太后有意让秦三公子娶锦郡主为妻。” 伏琴与芳芜对视了一眼。 二人的脸色皆不算好看。 那赵玉锦是什么人。 伏琴芳芜二人都把赵玉锦的底给查了个遍,她是个背地里阴险恶毒的女人,私下常拿府里的下人出气,还替静安王妃暗暗处理过静安王的几个外室。 这件事情,连静安王妃都不知道,静安王都以为,赵玉锦是个没什么脑子,只会听静安王妃话的女儿。 殊不知,三年前,静安王坠马一事,还是他自己的亲生女儿设计的。 险些要了他的命。 赵太后宠在手心的孙女,才是位真正的扮猪吃虎的行家。 这样的恶虎,怎么能入秦家门。 影兰见二人脸色不对劲,下意识的问:“是不是不妥?” “不妥!”芳芜点点头。 这时,南枫换了一身浅蓝色长袍,打开房门,道:“影兰,你方才去哪了?” “回县主,方才人太多,属下被那些护卫推出了人群外。” 说起来,影兰一把心酸泪,那群护卫明明是影卫,而她也是影卫,竟被影卫推出去了,导致她被老百姓挤到了旮旯里,好不容易才爬出来的。 伏琴想到的是影兰刚才说的那番话:“县主,秦三公子有难。” “什么!”南枫脸色一变,看了眼三人,又道:“进来说。” 伏琴与影兰走入,芳芜留在门外守门。 房内。 伏琴将刚才影兰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南枫。 南枫听了之后,沉着脸,许久未开口回应。 前世,静安王妃并没有考虑过让赵玉锦嫁入秦家,因为她的父亲平章王,最终接纳了静安王妃这个妹妹,让她重新回娘家。 静安王妃有了底气,收回了静安王的心,又怀了一对双生子,给静安王生下了一对龙凤胎,在王府混的风生水起,王府小妾也不敢再犯到她头上。 赵玉锦就更不用说了,借着平章王府的势力,她的父亲静安王也视她为掌上明珠,在贵女圈中也混的越发顺心。 赵玉锦自然是看不上她三哥的,在赵玉锦眼里,她三哥不过就是一个商户,除了能挣几个臭钱,什么也不是。 偏偏这个女人,还总喜欢拿他们秦家人钱财,到贵女圈里炫耀。 她三哥之死,与赵玉锦脱不了干系! 竟还有脸,想着嫁给她三哥! “啪!”南枫愤然的拍桌,语气淡漠:“赵玉锦这条狗命,怕是不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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