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祈深年便将她叫醒,说是带她出来有事,也没说什么事情,自己迷迷糊糊就被他拉了出来。
看着祈深年的车渐渐偏离了街道,程恩羽不禁问道:“祈医生,你今天是带我去哪?”
“约会!”祈深年慢慢吐出两个字。
约会!
程恩羽看着驾驶座上的祈深年不明所以,可想到自己嫁给他的时候连一次像样的约会都没有过,不禁心中升一股火。
原来除了她之外,祈深年对谁都有时间约会。
想到这,程恩羽不冷不热的看了他一眼:“祈医生,我没有时间跟你约会,让我下车吧。”
祈深年忽然停了下来,就这么看着她,眼底晦暗不明,半晌才开口:“程小姐,现在拒绝我已经晚了,高速公路不能停车的。”
他的声音清冽低沉,他的眼里看不出怒意,脸上的线条依旧温和放松,连嘴角的弧度都弯得恰到好处。
程恩羽这才反应过来发现自己是被他拐骗了,一开始什么都不说,等快到了才告诉自己要去约会。
为什么她以前没有发现他是这种人。
也是,祈深年才不会对以前的她感兴趣。
程恩羽强忍内心的苦涩,将车窗拉下透气,内心不断挣扎。
她不停的告诉自己——“你已经不是安繁音了,你现在是程恩羽,不要再想以前的事情了。”
反正跟祈深年约会结束之后,她就可以彻底离开了。
车不一会便开到了一片向日葵的田园。
每美丽的向日葵尽情地开放,给人落落大方的感觉。花芯像一颗大大地珍珠。有许多密密麻麻的小格。
向日葵开放时,它们亲密的挨在一起,就像亲姐妹在说悄悄话似的。
灿烂的阳光照着它们,又发出浓浓的香味,真是沁人心脾,另人陶醉呀!向日葵筷子粗的叶柄托着又圆又大地叶子。
以前安繁音跟着院长婆婆在野外,都像一只小蜜蜂似的,总是忍不住走向前去闻。
只是祈深年为什么带她来这里?
还未等她开口询问,祈深年便解答了她的疑惑:“我小时候迷路了,在向日葵遇到了一个小女孩,是她带着我找到了回家的路,我们约定要记住彼此。”
听到祈深年如此说,程恩羽的心底一片柔软。
原来他一直都记得……
“可是当我发现的时候,那个小女孩已经离开我了。”祈深年眼中暗藏着懊悔。
程恩羽将他眼中的悔意收入眼中,抿紧唇不说话,可能他只是将她当做一个可以倾述的对象吧。
难道在她离开后祈深年就发现了她是小时候的那个女孩,带着疑问,耳边又响起祈深年的声音。
“我那去世的妻子就是那个小女孩,可结婚三年我都没有发现,还一直错怪她。”
程恩羽强忍心中的晦涩,张了张嘴:“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祈深年多想直接告诉她,他知道她就是安繁音了,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因为你跟她很像。”
程恩羽听后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看着祈深年,似乎想就这样看穿他心里的想法。
祈深年的眸光深邃,许久她都没看出什么。
“可我不是她!”
留下这句话,程恩羽便独自离开了。
她也不再会重蹈覆辙了,这一世她只想离祈深年远远的。
不知独自走了多久,程恩羽还是没有打到车。
“滴——”
正当她打算放弃的时候,一辆车停在了她旁边,她以为是祈深年正想拒绝,却没想到车窗摇下露出了言皓然的脸。
言皓然,她的主治医生,他怎么在这?
“小姐,需要搭车吗,我可以顺你一下。”言皓然露出一贯温柔的笑脸。
程恩羽点了点头上了车,言医生还是跟以前一样热心。
“谢谢。”
上车后。言皓然看着她的脸面露惊讶,不过很快便被他眼角的笑容遮盖住了:“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个朋友。”
程恩羽当然知道他说的朋友是自己,不过她没有直接告诉他,只是微微一笑。
言皓然也不再说话,在他看来安繁音已经离开了,眼前的人只是一个长得像她的陌生人而已。
“你去哪?”言皓然问道。
程安羽想起自己的行李还在祈深年家便说出了祈深年家的地址。
言皓然记得这是他送安繁音回家的地址,于是忍不住问道:“小姐,你可知道这家的男主人叫祈深年?”
程安羽点了点头:“知道,我的行李在他家。”
言皓然听后,心里燃起一股怒火——安繁音才离开不到一年,祈深年就跟别的女人同居了,看来祈深年心里根本就没有过安繁音。
“他有老婆的事情你也知道吗?”言皓然继续追问。
“知道,虽然他老婆已经离开了,但我还是有点芥蒂,所以才要搬走。”程安羽不自觉的撒谎道。
不知道为什么在别人面前抹黑祈深年的感觉这么开心。
“离开得好,等下你搬去哪?我好事做到底,送你过去。”言皓然义愤填膺道。
程安羽忍不住勾起嘴角:“那就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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