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墨倒茶的手一顿:“用完午膳我便带你去买。”
说话间,小二将小食端了上来,叶清歌夹起一块儿放进萧云墨碗中,自己又夹了一块儿。 “那家店五年前便没了。” 闻言,萧云墨再不知该说什么,而叶清歌也没有再提。 用完晚膳后,两人在街上逛着消食,却不想遇见正从绣庄里出来的甄映岚。 甄映岚看着叶清歌挽着萧云墨的手,神情有些僵硬。 叶清歌没有松手,更像是没瞧见她一般紧靠着萧云墨:“夫君,我有些不舒服,我们回府吧。” 说完,她拉着一脸凝重的萧云墨就走了。 这一路,两人都很沉默,此前温馨的气氛竟似遇见烈日的雪一般化开消散。 回府后,萧云墨将叶清歌送回房后欲离开,可再一次被她拉住:“你说过,这一月要陪我。” “我还有事。”萧云墨沉声道,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怒气。 叶清歌心头一涩,紧抓着他的袖子不愿放手。 一时间,心中的焦急、不舍和悲伤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喉咙。 她呼吸变得沉重,脸色渐白,不断地咳嗽起来。 见她这般痛苦的模样,萧云墨心头的怒气霎时消散的只剩担忧:“风寒还没好吗?” 府医来来回回三四次,药也喝了,按着以往,她早该痊愈了。 叶清歌以锦帕捂着嘴,摆了摆手,平复呼吸后无力一笑:“我说过的,许是好不了了。” 萧云墨的面色一沉,眼底尽是不悦。 “云墨,若我真的要死了,你还会同我和离吗?”叶清歌看着他,字字都藏着些许期盼。 见她还能问这般玩笑的话,萧云墨松了口气,却又带丝余怒:“会。” 这样毫不犹豫的回答就像一把刀子捅进了叶清歌的心窝子里。 她忍着心尖的剧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而后转过身,若无其事地朝床榻走去:“好累,我想休息了。” 将被褥盖在身上后,眼泪倏然布满了她整张脸。 叶清歌紧咬着唇,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半晌,身后传来窸窣声响,熟悉的气息带着暖意渐渐靠近。 萧云墨没有走,他留了下来。 但叶清歌没有转身,依旧背对着他,而被她紧捂着唇的那一寸被角,早已是鲜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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