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还没睡呢!”贺曼随意地披着睡衣,窝进祁墨戎的怀里。
裸露在外的吻痕和面上残存的妩媚春意,像针一样刺痛殷楚的眼。 她撇开脸,就要走开。 祁墨戎嗤道:“进去,不要管这种扫兴的女人。” “人家真的不介意啦!”贺曼娇嗲道:“有你老婆听床角,玩起来更刺激,不是吗?” 字字句句都是挑衅。 “也是,她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祁墨戎笑得轻佻,眼神轻视。 他老婆?笑话。 贺曼手指卷着男人睡袍的腰带,嘟囔道:“对了,我的助理病了,一时半会找不到合适的,明天走秀肯定手忙脚乱……” “这里有个现成的。”祁墨戎薄唇一掀,看向掩藏不住痛色的殷楚。 而殷楚再也听不下去,快步走向洗手间。 被她无视,祁墨戎不由心头火起,冲上前一把攥住她。 “殷楚,你聋了还是哑了?” 殷楚倏地咬唇,他刚好抓住了她的伤口。 “听到了吗?明天给贺曼当助理。” “凭什么?想我伺候你的小三,做梦去吧!” “你摆出这幅义正言辞的嘴脸,不觉得可笑吗?”祁墨戎冷笑,手上越发用力,“玩弄感情的人,被人玩弄也是活该!” 殷楚脸色一白,眉心紧蹙,琥珀色的眼珠颤了颤。 感觉到手下传来的异样,祁墨戎一愣,缓缓放松力道。 “你的手……” 感觉血液就要浸透衣袖,殷楚忙抽回手。 “好,如果贺小姐不怕我搞砸你的秀。” 她捂着手臂,头也不回走入洗手间。 祁墨戎回想着刚才指间的触感,有一瞬间怔忪。 殷楚将洗手间的门反锁,用力扯开纱布。 血滴滴答答地流入洗漱池。 她有些神经质般痴痴地笑了。 再狠点,把这只手折断了,够不够? 不,当然不够。 离当初祁冀摔得四分五裂的身体,还差得远…… 殷楚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清瘦的面容,恍如隔世。 曾经的她肆意、骄纵,走到哪里都是人群中最璀璨的存在。 而镜子里的人黯淡无光,陌生得都快要不认识。 一个赌约,输掉一条人命,年少无知犯的错,令她从此陷入噩梦。 遇到祁墨戎后,殷楚真的以为,自己有机会被救赎。 “祁墨戎,你是我的药,亦是裹着糖衣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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