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和别人试过,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只和她不行,还是谁都不行。”
赵平津一字一句回答的特别认真,“还有别的问题吗?”
许禾眉毛皱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赵平津就笑了:“想说什么就说,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以后你再问这种问题,我可一个都不回答。”
“赵平津……”
许禾抿了抿嘴唇,问了一个谁都没想到的问题:“那你和她在一起时,你亲她了吗?我指的是,嘴巴,你亲她嘴了吗?还有,你抱她上床的吗?你都只剩下裤子了,那她呢,是你给她脱的吗?”
姜昵怔了一下,旋即看向许禾,却忍不住的微红了眼。
这个傻姑娘,怎么就这样让人心疼呢。
赵平津沉默了一瞬,站起身,“昵昵,你先坐这边。”
姜昵忙起身坐到对面。
赵平津在许禾身边坐下来,她抿着唇,一双眼又黑又亮的望着他,望了一会儿,却又别过了脸去,看向别处,只是睫毛微微颤着,泄露了她心内的不安。
赵平津握住她的手,她的指节在轻轻的颤。
他攥紧,握在掌心里:“没有和她亲过,亲吻总要对喜欢的女人才可以。”
“我没有脱她衣服,她自己脱的。”
许禾却看向他:“但是你抱她上床了就像抱我一样……对不对?”
赵平津想要握住她的手,许禾的眼睛飞快的蕴出一片红,她嘴唇在轻轻发抖:“还有,分手那天你和我说,如我所想,如我所见。”
她似乎哽咽了一声:“现在你又告诉我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从前对我说,让我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你,所以,赵平津,你的话,我半个字都不信,你是个骗子,你是个混蛋,你是这世上最坏最坏的人……”
许禾推开他,眼泪却开始往外涌,她抓起面前的刀叉,想要狠狠捅进他的身体。
她混乱的,不知到底如何是好。
自己耿耿于怀了这么久,痛了这么久,到最后,却成了一场笑话。
但他就一动不动的坐着,半点要躲的意思都没有。
许禾握着那把刀子,渐渐哭的颤抖。
姜昵也掉了泪,“禾儿,你冷静一点,有什么话,咱们慢慢说,我哥之前确实做得不对,是他不好,是他伤了你……”
“要是觉得这样可以让你解气,那你就把刀子捅进来。”
赵平津握住她的手腕,那把刀就抵在他胸口。
她想起那天在飞机上,她狠狠的咬的那一口。
她想起昨晚在麓枫公馆,她手里燃着的烟摁在他手腕上烧焦了皮肉的一幕。
她做不到把这把刀子扎进他的身体。
可她心底一直支撑着她的一些东西,也溃败坍塌了。
如果连介怀他背叛的能力没了,她不知道还可以用怎样的面目来日夜面对着他。
再一次栽进去吗,再一次去受伤吗?
该有多犯贱,才会在一个男人身上几次三番的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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