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安全带。」周金炽将车打着火,看着我道:「蛤蟆蛊并不难解,而且蛊这个东西很玄妙的,被下蛊的时候,很容易被要了命去,可解了后几乎没什么后遗症。你不用担心,我研究这个挺久了,也解过几次蛊降。」
我扭头看着他,抽了张纸巾擤了擤鼻子,这才道:「你知道闵睿淇宿舍有人,对吧?」
要不然怎么会在宿舍楼下等我?
周金炽情商确实有点低,但他是搞医学研究的,智商高啊!
「开始不知道,可你上楼的时候,管职工宿舍的阿姨以为我是找哪个女教授,就热情地问了两句。然后听说我是找闵睿淇的,就提了两句。」周金炽还是朝我指了指安全带。
硬是等我系上后,这才将车开动:「你放心,我没说你上去找他了,只是说闵睿淇是我学弟,想上去看看他。他以前知道你帮我收拾宿舍,刻意带着学生会的人到宿舍找过我。」
周金炽说到这里,冷呵一声,扭头看着我道:「在你大二,他追你之后,大概就是宣示主权吧。」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我瞬间就知道意味着什么。
当时学校里,就我愿意去周金炽的宿舍给他收拾那些乱七八糟的文件,以及那些小动物的垃圾了。
而且一收拾就是两年,当时系里的老师看我都是和颜悦色的,估计以为我能留住学痴吧,结果转头周金炽就拿了奖学金出国了。
路上周金炽几乎不带任何感情地将有关闵睿淇的事情说了。
大概就是经常有个女的来找他,看上去很亲热的样子,闵睿淇总有点不耐烦,但是那女的看上去怀孕了,好像快要生了。
每次闵睿淇赶她,那女的就挺着个肚子,闵睿淇也拿她没办法。
大学里宿管阿姨这一拨人,吃的瓜,可比我们看的小说都精彩多了。
我这会听着,就好像听别人家的事情一样,无悲无喜。
毕竟和被下蛊夺命比起来,老公出轨好像算不得什么了。
路上我一直有点失神,不知道怎么接受这突然之间的崩塌。
等周金炽将车停在小区门口的时候,我才恍然惊觉,他居然知道我住在这里?
「以前来过。」周金炽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方向盘,沉声道,「以前周末你回家后,我时不时开车溜到这里,可没胆进去。我回来一个多月了,也来过几次。」
我听着这话,突然有点想笑!
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也有点失笑,手指轻敲着方向盘:「伍书瑶,你真的命不好啊,总是遇人不淑。如果当年我不是只想着逃避出国,哪有闵……」
「我到了,谢谢!」我解开安全带,直接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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