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间,她好像又回到了监狱那个潮湿昏暗的厕所,被人按着头,死死塞进马桶里,无法呼吸,无法逃脱!
“不啊——”
“啊!”
向晚睁开了眼,却对上了一双猩红色的眸子,原来梦里的窒息感,竟然是叶勉之掐着她的脖子!
“放……放开……”
一身酒气的叶勉之犹如索命的恶鬼:“向晚,你竟然还能睡得着?!”
“你害淮苓失去了孩子,害的她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机会,整整三年被抑郁症折磨摧残!你该死!”
向晚奋力挣扎,却怎么也掰不开叶勉之的大手,呼吸越来越微弱,但男人的双目也没有丝毫动容!
意识逐渐消失,她快要死了吧……
死了也好,她死了,叶勉之就没有理由折腾爸爸了。
欠爸爸的恩情,只有下辈子再还了。
向晚停止了挣扎,绝望的泪水滑下,沿着脸庞滴落在叶勉之的手掌之上。微润的凉意唤起了男人的一丝清明,他猛地甩开了手。
向晚摔在地上,生理性的咳嗽,空洞的双眼却没有任何获救的喜悦,躺在哪里犹如一个破布娃娃。
“杀了我吧,把我这条命赔给你的孩子……”
向晚微弱的低喃传入了叶勉之的耳中,又激起叶勉之暴怒,他一把拽起她,将人抵在床柱上:“你的贱命可不值钱!”
向晚疼的发颤,嘴唇硬生生被咬破,鲜血染红她的唇,莫名妖冶。
酒意翻涌,化作一股热意直接冲向叶勉之的小腹。
他暗下眼,抬手将人扔到床上:“既然要赔,那你就怀个孩子赔给向晚!”
接着,叶勉之俯身压了下来,高大的身躯完全笼罩了向晚。
不等向晚回过神,“刺啦”一下,叶勉之就扯烂了她的病号服,毫无前戏,毫不怜悯。
“唔——!”
向晚疼的拽紧床单,仰起纤细嫩白的脖子,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与叶勉之的新婚夜,可从来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局。
叶勉之像头野兽泄愤般报复性的征讨:“向晚,这是你伤害淮苓的代价!好好地给我受着!怀上我的孩子,赔给淮苓!”
向晚最终痛晕了过去。
而这场酷刑,持续一夜。
第二天。
向晚嘤咛醒来,刚一睁眼就对上叶勉之凶狠的目光。一瞬间,昨夜被折磨的记忆如洪水般涌来。
她惨白着抱着被子后退:“我不要了,你别过来!”
那惊惧惶恐的样子犹如见到了恶狼的羊羔,最后退无可退,整个人都栽下了床。
被子话落,她却毫无察觉,只颤抖哀求:“我错了,求你放我走吧……”
叶勉之凝着她细腻的腰窝,哪上面清晰硬着两个通红的手掌印,也是这时他才发现,向晚瘦的有多厉害,紧绷的身子几乎没有几两肉,皮肤下嶙峋的骨头清晰可见。
感受到他投来的目光,向晚脸色愈发苍白,颤抖着身子往后逃,犹如躲避洪水猛兽。
叶勉之脸色一沉,在她眼中,自己就这么不堪?
不自量力,她又能逃到哪里去?
叶勉之哼了一声,冷道:“生了孩子,你自然可以滚。”
向晚身体一僵,她想起了昨夜昏沉间听到的话,叶勉之竟然是真的想让自己给萧淮苓生个孩子!?
“不要,我不要生!”
萧淮苓那种狠毒的女人,都舍得拿肚子里的孩子陷害她,若是孩子落到萧淮苓手里,能有什么好下场?
叶勉之冷厉扫向向晚:“你没的选择!”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
无论向晚怎么反抗,她还是被保镖看管了起来,不得离开病房一步。
这之后,叶勉之每晚会来病房,一来就按着向晚做,事后离开从不留宿,机械地像是完成任务。
向晚只要一闭眼就会做噩梦,梦见她生了孩子,梦见她的孩子被萧淮苓折磨,叶勉之冷眼旁观。
她每次泪流满面醒来,都在祈祷,她不是在监狱里熬坏了身体了吗?希望不要怀孕!
千万不要!
可上天没有听到她的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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