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他也没来,我想到底是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了,倒也不至于真的找上门来跟我打一架吧?所以我就放松警惕,煮了碗螺狮粉,吃一半呢,那边门响了。开门一看竟然是个女医生,对方穿着白色的防护服拿着检测核酸的道具,“你好何女士,有人反应您这边瞒报了居家人数,所以我们上门来核实一下,现在疫情紧张,希望您配合。”我一下愣在当场,有些慌张地把门打开,“那个,您可以进来核实,我们家确实就我一个,没有瞒报。”女医生穿上鞋套,进来扫视了一圈,然后很客气地说,“核实完毕,没有瞒报情况,感谢您的配合。”这边我一头雾水地看着医生走远,刚想把门关上,门后伸出一只手,一把握住了门。“啊,不是坐月子吗?妹夫呢?”卢荻穿着便服,挑着眉看我。我站在屋子里跟他对峙,“松手。”他不说话,也不松手,满脸玩味。那就别怪我无情无义无理取闹了,我就当没看见那只手似的,直接把门合上。“喂喂喂!!你有病吧!手啊!!痛啊!!开门开门!!!”打开门看着他捂着手吃瘪,让我心情很是舒畅。随后他趁我不注意直接迈步进来紧挨着我,还随手把门关上。他比我高出整一个头,肩膀直接磕到我额头,把我差点弹飞出去在我摔一个狗吃屎之前,他伸手揽住我的腰,把我压在怀里,上下瞄我一眼,“吃胖了?身材比以前好了啊。”他呼吸打在我脸上,太久没见,陌生地让我心慌。所以我一脚跺在他脚背上,把他推开,“臭流氓!”三、我以为接下来可能会上演一段全武行,你扯我头发,我扇你耳光。没料到,卢荻就这么软绵绵地倒了下去。我颤颤巍巍地过去探了探鼻息,“哈?不是吧?没气了??”吓得我差点也一口气背过气,赶紧拍了拍卢荻的脸,把他从地上翻起来,照猫画虎地按了按心脏,“醒醒啊,卢荻,醒醒,你要死了我怎么办啊!!”卢荻这厮悠悠地睁开眼,“这么紧张我?”气地我站起身踢了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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