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胆敢擅闯练武场?”警戒的士兵将锋利的刀尖对准了苏婉。
苏婉恍若未觉,眼中只有那两个人。
阳光下,男子身长玉立,霸气凌然,而女人巧笑倩兮,温柔地抬手替男人拭去额头的汗水,露出了一截皓腕,肌肤洁白,只是上面有一个月牙伤疤。
苏婉的瞳孔猛地一震。
见两人携着手要离开,苏婉顾不得对准了她颈项的利刃:“将军!我有事找你!”
御墨池回头看见顾安宁,走过去。
“苏婉,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苏婉呼吸一窒,她来不得,白玉莲却日日来得。
苏婉敛去面上的涩意,轻声开口:“将军,是有关当年的事,我有要事要跟您说。”
御墨池转眸看向她,眸底暗流涌动:“放人进来!”
到了御墨池个人的帐篷,里面除了他个人冷硬的东西,还有不少白玉莲零散放着的用品,可见白玉莲的确日日都在练武场。
苏婉瞳孔一紧,狼狈地将眼神投在地上。
“姐姐,你一路从将军府过来,累着了吧?”白玉莲泡了一壶茶进来,“喝点茶吧,我特意让人去买的东湖龙井。”
苏婉深吸了一口气:“茶我就不喝了,我有件事要问你。”
“有事问我?”
“没错,当年倭寇破城,你是不是曾躲在城中的土地庙中?”
白玉莲听到苏婉提及土地庙,眸底闪过慌张,十指握紧,指甲猛地嵌入掌心,她故作镇定:“姐姐,你问这个做什么?”
御墨池手指也不耐地在桌上轻敲:“你不是说要说当年的事情么,这跟玉莲有什么关系?”
“苏婉,你是不是又在戏弄我?”
御墨池站了起来,眸色冷沉地看着苏婉。
“假传消息,闯入军营,你可知,这是杀头的大罪!”
苏婉心中一疼。
原来她在御墨池心中已经是这样的女子了么?
苏婉抿了抿干涩的唇:“当年我并没有抛弃母亲,而是将她托付给了旁人看顾!”
“那女子手上恰好有着跟白玉莲一样的伤疤!”
苏婉握住白玉莲的袖口,指出了那个月牙疤痕。
“玉莲,你仔细想想,那年在土地庙,是不是有一个女子将一具尸首交给了你?”
离得近了,月牙疤痕愈加清晰地印证了苏婉的记忆。
她捏着白玉莲的手不住用力。
这些年来,她一直想方设法地寻找当年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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