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了他的话,我等他有一天说出那个苦衷。
他说他把赵灵儿赶走了,他说他跟赵灵儿之间什么都没有,之前的一切都有苦衷。
好,我都信。
这个「苦衷」仿佛成了我的救命稻草。
一个人如果溺水了,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即使是一根稻草,也会毫不犹豫地伸手抓住。
而我就是那个溺水的人。
我们都不约而同地不再提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事,继续扮演着一对恩爱夫妻的角色。
温晚每天都准时回家,一天给我带一束花。
有时是玫瑰,有时是百合,有时是郁金香。
我把它们都插在花瓶里,枯萎了就再换上新的。
温晚对待我和从前一样,温柔体贴,关怀备至。
可有些事怎么能说忘就忘呢?
我心里还有很多疑团没有解开。
比如我在婴儿房里听见他说的那句话,比如他赵灵儿之间发生了什么。
我把这些都憋在心里,感觉心都要病了。
很严重的病。
那晚,外面有烟花。
我走到阳台上,温晚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从背后抱住我。
我又闻到他身上那股陌生的香味了。
20
「你先去洗个澡吧。」
我冷声说。
温晚没听出我话里的含义,听话地松开我,轻轻在我脸上落下一吻。
那股香味随着他的离开消散了。
等他走后,我木然地用手擦了擦那边的脸。
他洗完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躺下了,闭着眼装睡。
后来不是装的,我是真睡不着了。
半夜两点,我听见耳边传来一句轻轻地叫唤:「霍瑾渊?」
我没应,想看看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得不到我的回应,他确认我是睡熟了,就轻手轻脚走出了房间。
听着房门被轻轻合上,我才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移步到门边,悄悄把门打开了一条缝隙。
我先是听见他倒了一杯水,然后看着他进了书房。
「他要吃药了。」这个想法突然出现在我脑子里。
我的心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
去看看他到底吃什么药,心里有个声音跳出来说。
打开书房门的那一刻,他已经吃完了药,正闭眼揉着眉心。
我的突然出现吓了他一跳,他不动声色地把手边的药放进了抽屉里,然后对我扯起一抹关心的笑:「霍瑾渊,是我把你吵醒了吗?我今晚有点失眠,来书房坐一会儿。」
21
我敷衍地点了点头,走到他身边。
目光落在他刚才关上的抽屉上。
「你刚才在吃什么,给我看看。」
「没什么,就是一些安神药。」
我觉得他在撒谎,便自己伸手去拿。
他牢牢抓住我的手腕,微微用力,把我拉进他怀里。
他的眼神晦涩不明:「霍瑾渊,你不信我。」
他用的是肯定句。
「怎么会呢,我只是太关心你了。」
我温柔地笑着。
他一只手环抱着我,另一只手则拉开抽屉,拿出了里面的那瓶药。
他把药递给我,示意我看。
上面赫然写着:「阿普唑仑片」。
果然是安眠药。
我松了一口气,从他怀里起来。
「我先去睡了,你也快睡吧。」
说完,没看他是什么表情,我就回了卧室。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边派人继续跟踪他,一边留心他在家里的表现。
林西得知我又心甘情愿回到温晚身边,气得好几天没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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