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不可能来这里,手机也没电了,我联系不到家人和冷教授。
深吸一口气,我迈开脚步,慢慢朝山下走去。
虽然小皮鞋只有一截坡跟,但常年穿运动鞋的我很不适应,走了没多久就觉得脚跟酸痛。
看着越来越浓郁的夜色,我不敢歇一下,只能忍着痛加快脚步。
忽然,身后传来车喇叭声,紧接着是越来越近的灯光。
我欣喜地回头,决定厚着脸皮去蹭个车。
后排的车窗摇下,我脸上的笑容僵住。
冷耀懒懒靠在后座,幸灾乐祸:“哟,老爷子没派车送你呀!他老人家年纪大了,忘性大,你就别跟他计较了。”
“冷耀,我能坐你的车下山吗?”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只能暂时放下自尊,“到山脚下把我放下就行,我自己打车。”
“求我呀!”他面色得意。
“求你。”我咽下屈辱。
“不行。”冷耀恶劣地吐出两个字。
车窗缓缓升起升起,车子驶离。
我光着脚走到山脚下时,已经十点多了。
还好附近的马路边有一处公交站台,最后一班车是十点半发车。
我等了十多分钟,坐上了公交车。
到了市中心,我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下了出租车,我才把鞋子穿上。
刚走两步,磨破皮的脚底就钻心地疼。
我一瘸一拐地走到家。
到家门口时,快十二点了。
打开门,客厅里开着暗黄的夜灯。
沙发上,我爸妈头靠着头睡着了。
听到动静,两人同时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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