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言冷着脸,拿起项链,就当着我的面,丢进了垃圾桶。
心形的项链,丁点的血渍。
灯光照得那么清晰,我的视线却模糊了。
敲门声响。
封言走到门口,手抵着门把,回头看我,像警告又像是提醒:你应该清楚,我妈和你妈是多年好友,我们之间的事说出去,只会影响他们的友谊。
我望着封言。
突然发现,我可能从来都没有看清过他。
这一刻。
温柔体贴的竹马,开始变得面目可憎。
6.
分手是我提的,深夜躲在阳台里痛哭的人,也是我。
阖家欢乐的日子。
爆竹声不断。
我看着楼下两个小孩子你追我赶,突然就想起爆竹炸裂的时候,每一次捂住我耳朵的人,都是封言。
那时候。
我们连十岁都没到。
我一声声的叫哥哥,封言对我妈说:
我长大了,要娶可可。
可可愿意吗?
我妈轻声询问。
那时候,我还不懂什么叫做结婚,只是傻愣愣的问:愿意就可以吃糖吗?
嗯!
封言干脆的应声:我以后要赚好多好多钱,给可可买糖。
我嘿嘿的笑,牵着封言的手,可可愿意!
我妈笑了:小馋猫。
时日今日,那天晚上的风景已经模糊,可是当时的快乐,记忆犹新。
交杂着孩童的笑声。
我躲在被子里,拼了命捂住耳朵,拼了命想要隔绝一切,却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
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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