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的人,来了几次,对我的房子挑挑拣拣,还说 Lucia 没出息,住不起大房子,后来 Lucia 就很少接他们来住了。”
林耀泉皱眉,这跟同事们描述的陆明明简直就是两个人,一个是喜怒无常,不敬父母的叛逆女儿,一个是温柔随和,被父母打压的可怜人。
调查过后,林耀泉谢过房东太太,离开公寓。
我站在原地,房东太太口中的我,更像是我认为的真相,可为什么房东太太会不知道陆生的存在?
房间里明明有那么多陆生的生活痕迹,这个疑惑在我的心里生了根。
陆生紧紧握着我的手,可他的触感却愈发冰冷,像寒风刺进骨头。
“陆生,你真的是我的男朋友吗?”
我低声问,声音颤抖。
他转过头,眼神深邃:“当然了,明明,我们一直在一起。”
“可为什么房东说我是单身?
为什么我对你毫无记忆?”
我追问。
他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恢复温柔:“你只是忘记了,等你找回记忆,一切都会清楚。”
我想相信他,可心底的不安像野草一样疯长。
被迷雾笼罩的夜色中,我感到一阵寒风吹过,陆生的身影在灯光下有些模糊。
我突然瞥见窗玻璃上我的倒影——脸色苍白,眼窝深陷,而陆生的影子,竟与我的重叠在一起,摇晃扭曲。
阳光透过警局的窗户,斑驳地洒在林耀泉的办公桌上。
我漂浮在她身旁,看着她揉了揉疲惫的眼睛,桌上摊开的笔记本上写满了关于我的线索。
她昨晚一定没睡好,眼底的黑眼圈像墨水晕开,连她手里的笔都显得有些无力。
“许绮、陆生、王芳、陆明明父母……”林耀泉低声念着这些名字,眉头紧锁,像在跟自己较劲。
“还在跟这个案子较劲呢?”
一个年轻的警察走到林耀泉身边询问。
林耀泉并未接来人的话,而是问了一句:“听说你给陆明明的父母打过电话,那边怎么说?”
那警官听到这个问题,斜斜依靠在椅背上,冷冷一笑:“别提了,电话打过去,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说我们是骗子,她女儿分明在大公司做领导,给他们挣大钱的。”
林耀泉皱眉:“那你们没有联系当地的警方协助通知吗?”
“联系了,她爸妈知道后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紧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