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女人闭着眼睛喊叫,双手去拉扯自己的长发。嘴里猛地被灌进了极苦的药水,她呛得往外吐,但还是咽下去不少,眼泪鼻涕都涌了出来。
“住手!”一声威严苍老的吼声出现在前上方,季殊白这才扔掉了手中女人的头发。
“乐乐,乐乐!”余清跑过去抱住趴在的地上的女儿,看着女儿惊恐的眼神,摸着她湿掉的头发,在地上大哭。她刚才过去阻止,也季殊白踢了一脚,眼看女儿受了委屈,看向季殊白的眼神满满都是杀气。
“爸!”余清刚开口,就被老爷子瞪了回去。
老爷子走到季殊白前面,看着女孩站着直挺,头上的血还在往外涌,但是她眼神冷的像冬季的雪夜,眼底未起波澜,连手里端着的那碗汤水都不见微漪。
“你有话要说吗?”老爷子盯着季殊白的眼睛,拿着拐杖咚的一声嗑了一下地面。
“她给我喝绝孕汤,您可以查。”季殊白没有一丝的退缩,更提不上害怕,她把剩下的小半碗药递了出去,直视着老爷子的眼睛。
老爷子沉着脸,正欲开口,就听见一阵轻微的咳嗽声,扭头看见门口坐着轮椅的许妄言,眼神瞬间柔和了下来,这一幕她看在眼里。
“小言,你身子不好,受不得风吹,这点小事你怎么来了。”老爷子快步朝着孙子走去,挥手示意让人关上门窗。
许妄言越过老爷子的视眼,看见不远处站着的人,眸色一紧,抓着轮椅的手都泛白了。
“咳咳,爷爷,我来带殊白回去,夜深了外面不安全。”许妄言抬头,看着老爷子微微笑着,笑意没有见底,语气也淡漠疏离。
老爷子眼中刺痛,垂首看着地面,最终点了头。直接忽略了一边自己儿媳和孙女的哭喊声,让人把许妄言和季殊白送了回去。
房间内,许妄言给季殊白贴好最后一块纱布,这才直起了身子。借着灯光,看着她双眼里的波澜不惊,突然有一点心疼。
“你爷爷对你很好。”季殊白没由来地开了口,明显看出许妄言脸上的惊讶,然后见他摇头笑笑。对自己说道:“你才第一次见就看出来了,你可知道,我有今天也是因为他。”
许妄言没有往下说,嘱咐着她不要碰水,让她好好休息。
前院,老爷子和身边的管家对坐着下棋,管家看着老爷子微微蹙眉,会心地笑道:“老爷这下可是放心了,小少爷以后有人护着了。这姑娘性子虽冷,但是个好孩子,小少爷会和她投缘的。”
老爷子抬头看向后院的方向,眼中难免*了点担忧之色:“她羽翼未丰,却锋芒过胜。这才开头呢,后面有的是他们小两口要应付呢。”像是想到了什么,低头笑笑,眼底又恢复了平静。
平平静静地在许家过了半个多月,许妄言的确帮了季殊白不少忙,她现在能自由出入许家还有车开,实在是方便她来往各种农贸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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