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妤霜嘟囔着嘴,咧嘴一笑看着江东:“大哥~”
江东转头看着唐妤霜,只见唐妤霜双眼一眯:“大哥和白染姐姐的鸳鸯服也已是做好了,若是方便,便送去白服吧~” 江东将头埋得很低,江虎见状数落一句:“不成器的样子,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扭扭捏捏像什么样?” “你不去,老朽替你去!!!” 江东不言语,江虎脸色一变看着唐妤霜,声音顿显温柔:“月儿啊,你是从何得到此经商之法的?” 唐妤霜轻抿嘴:“并未有人教~阿月只是这样觉得呢~哦~对啦~朵朵姐姐~” 莱朵朵应了一声,眼下的莱朵朵对唐妤霜那可是一百万个佩服。 唐妤霜攥着小手:“鸳鸯服代表喜,若是捧着送去定是没有仪式感,所以~我们应制作漂亮的盒子,夹一红色缎条上面写上祝福语~” “更不应客人跑来布庄取货~布庄可固定人手,加急送~” 唐妤霜有模有样说着,坐在桌上的人,无一人再能坐的住。 江南猛吞一口气:“专人专送?那这人工费该如何?” 唐妤霜摆摆手,自信开口:“简单喽~每一次派送鸳鸯服都是有时间限定的,若是未按照固定时间送达,便要向专人索要赔偿,赔偿视情况而定喽~” “若是送迟到半盏茶,应索赔五文钱~以此类推~若是物件丢失或破损~布庄与专人各付一半~以此民主化也约束~” 罢了,唐妤霜顿了顿:“至于这专人送的费用~朵朵姐姐早已安排好喽~” 众人瞪大眼睛,等待莱朵朵解释。 莱朵朵勾唇一笑:“老太爷,老爷,小郡主之前提出做鸳鸯服,鸳鸯二字便可提高价位,再次,她还建议在衣襟上绣花以此来作为点缀,所以,成品加上刺绣,价格翻了一番。” “本以为没什么生意,结果告示一出,这人排着队的要做衣裳!这专人专送的银两从这里出,绰绰有余!” 江虎看了一眼江炎,只见,江炎更是愣在了原地。 江虎猛咳一声,江炎回神,结结巴巴开口:“月……月儿的提议……简直是……妙哇……” 唐妤霜奶甜笑了笑,莱朵朵刚要离开,转头又问一句:“小丫头,那布匹批发可否用专人专送?” 唐妤霜摇摇头,深呼一口气:“不可~” 江西听了入神,快言快语问一句:“那这是为何?” 唐妤霜挠了挠头:“专人专送只适合距离短,讲的是速度~布匹批发需要的布料多,价格低,且距离远,商户来自四面八方,地形复杂,无法保证时效~若是我们布庄送过去~亏本喽~” 唐妤霜顿了顿,手指举过头顶,古灵精怪:“阿月有个好办法~虽然不能送,但可以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来呀~” 众人齐刷刷开口追问一句:“何办法?” 唐妤霜双手抱在怀中,模样机灵,透着奶音:“阿月去布庄观察了一下地形~” 第23章:走,我带你去看星星 “我们可将地形好的布庄作为总布庄~布庄周围的空地可划出马车位~这样来的商户可一路将马车停在门口,他们搬布也方便,自然就愿意来喽~” 江虎听后连声赞叹一句:“高啊,实在是高啊!” 众人看着唐妤霜,还未开口,江炎感叹一句:“老夫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功德事了?” 莱朵朵猛的抱着唐妤霜,猛的在额头上亲一口,一个血红色的大嘴唇印:“小丫头,你是真厉害,我回布庄了!” 饭后,唐妤霜凑近周瑾豪,奶音一显:“北哥哥~你好点了嘛?还有没有不舒服?” 周瑾豪轻摇头,回应一句:“没事了。” 唐妤霜深呼一口气,江虎招呼一声:“月儿,走,跟爷爷去书房!” 慕容雪实属没了办法,看着江炎开口:“王爷,你该劝劝爹了!” 江炎眉头一紧,没错了,他不是不想劝,他是不敢。 慕容雪见状,一跺脚开口:“我去!” 话一落音,慕容雪大步流星走近江虎,开口:“爹!” 这开了口,慕容雪把头埋的很低。 江虎见状开口:“有话就说,支支吾吾的像什么样子?” 慕容雪提起一口气,壮了胆:“爹,月儿还小,这个时候正是玩闹开心的时候,您带她去书房,学这个学那个,她会吃不消的!” 江虎眉头一紧,还未来得及开口。 江炎这一看,自己媳妇都去了,自己那不得像个男人。 江炎抖着胆儿走近,声音颤抖:“爹,那什么,我觉得雪儿说的没错,月儿眼下还小,小脑瓜子受不了,你就放过他。” 江虎抬眸看着天,深叹一口气:“哎……你们都误会老朽了,老朽只是想让月儿看看你娘的牡丹图还缺什么颜色,那图是她画的,老朽若是动笔,定是就废了!” “你们既然都开口,那就洗洗早点睡吧!” 话说尽,江虎拄着拐杖离开,看着江虎的背影。 江炎那是一个不乐意,数落着慕容雪:“都怪你,错怪爹了,你看看,爹什么时候要给月儿压力了?” 慕容雪听后,满脸无辜,奈何温柔,最终是不和江炎计较。 深夜之中,周瑾豪路过唐妤霜的房门口,侧耳一听,房中的慕容雪温柔开口:“月儿今晚怎么了?为什么睡不着呢?” 唐妤霜拖着奶音:“娘~阿月还不困~” 周瑾豪轻声推门进了房中,还未出声。 唐妤霜一骨碌翻起身来,声音清脆:“北哥哥~” 周瑾豪走近,声音温柔:“阿月怎么知道是我?” 唐妤霜坐在卧榻上,奶音一现:“阿月听见北哥哥的脚步声了呢~” 周瑾豪侧头看着慕容雪,轻声叮嘱:“娘你回房休息吧,我在这里陪阿月!” 半响,周瑾豪看出了慕容雪的担忧:“放心吧,不会乱跑!” 慕容雪点点头:“好,早些哄妹妹睡觉!” 唐妤霜挥手,奶里奶气:“娘,再见~” 等慕容雪离开,周瑾豪关切问一句:“夜深了,阿月为何不睡?” 唐妤霜将头垂低,嘟囔着嘴:“阿月~想看星星~在刘老庄时候,阿月睡在柴房~睡不着的时候~阿月就看星星~” “刘老庄的乡亲们说阿月不是娘亲生的~阿月也信,但也不信~” 周瑾豪心里叹了一口气,小声追问:“为何信?又为何不信?” 唐妤霜抬眸看着周瑾豪,轻眨眼眸:“阿月也不知道~” 是了,周瑾豪能感觉到,唐妤霜渴望的是亲情,是希望。 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小家伙,良久,周瑾豪挤出来一句:“走,我带你去看星星!” 不等唐妤霜开口,周瑾豪已经将披风裹在她的身上,抱着她出了房门。 深夜的寒冬,可呼出白气,周瑾豪抬头望着天,星星的确是有,但是因为房屋的原因,只能看到一点点。 周瑾豪庭院中间的树,声音甚轻:“阿月,抱紧我!” 只见,唐妤霜小手绕过周瑾豪脖颈,紧紧缠绕,周瑾豪一手抱稳唐妤霜,一手扶稳唐妤霜的头。 起身一跃,只听见枯树枝哗啦一声,周瑾豪在唐妤霜耳边轻声一句:“阿月,看!” 唐妤霜抬眸,那是一个视野宽广,连声开口:“哇~” 周瑾豪手指放在唇边,轻声一句:“嘘……” 唐妤霜小手捂住嘴巴,将奶音压到最低,指着天上:“北哥哥~星星~” 罢了,周瑾豪从暗袖中掏出一块糖塞到唐妤霜嘴里。 唐妤霜勾唇一笑:“甜的~北哥哥怎么有糖糖~” 周瑾豪抬眸望着天,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慕容雪一声:“月儿,小北!” 这一嗓子可是将江府上下震醒了,众人披着衣服冲出屋。 江炎连声问:“怎么了?怎么了这是?” 慕容雪带着哭腔:“月儿今晚睡不着,小北说哄她,我想着给她做点安神汤,谁知道,来送安神汤的时候,这两孩子不见了!” 树上的二人清楚的看着庭院中央的动静。 周瑾豪无奈摇头:“星星看不了了,阿月我们要下去了。” 还未等起身,只听见妙音阴阳怪气一句:“呦……这大半夜的,一个哥哥,带着一个妹妹,能去哪儿啊!” 古巴看着妙音的德行怒斥一声:“你少在这里说风凉话,不然把你的嘴撕烂。” 妙音那可是什么都不怕,冷笑一声:“哎,这大半夜的,还能不能让人睡觉了?说说,这孩子也真是的,要是出去大可说一声,这让全府上下瞎担心!” 江虎百个不情愿,怒斥一声:“别吵了,聒噪!!要吵滚出去!” 周瑾豪实属忍无可忍,将头探下去,清脆一声:“让开。” 众人抬眸看着树上,寻找周瑾豪的影子。 顿时间,只见周瑾豪展开双臂,从天而降,稳落地面时,唐妤霜拖着奶音:“爷爷~奶奶~爹~娘~” 江虎放下担忧的心,乐呵一笑:“怎么跑树上去啦?” 唐妤霜嘟囔着奶音:“阿月想看星星,缠着北哥哥的~爷爷不要怪北哥哥~” 江虎见状,点点头,安慰一句:“没事就好,我孙女想看星星,那就看。” 第24章:唐妤霜梦中的下唐 话落,看着众人开口:“没事了,都回房休息吧!” 慕容雪一脸担忧看着周瑾豪,走近轻拍肩膀:“你这个孩子,让你哄妹妹睡觉,大冷的天怎么跑树上去了!” 唐妤霜见状,连声开口:“娘~是阿月,与北哥哥没关系~你不要责怪她~” 慕容雪见唐妤霜已经求情自然是不好再说什么。 周瑾豪轻眨眼眸,声音极其冰冷:“若是出府定会告知,不会让爹娘担心的,只是,未曾出府就差点被盖上了大逆不道的帽子!” “三姨娘,养猫自然是好事,但是不能学它的冷血。” 周瑾豪的话对攻妙音,只见,妙音轻咳一声掩饰尴尬,甚至还倒打一耙:“你这孩子,三姨娘不也是担忧你们的安危嘛,既然你们没事,那我也就回房了。” “睡吧睡吧,这世道可真是不识好人心呐!” 看着妙音离开,慕容雪轻拽一下周瑾豪的胳膊,小声训斥:“你这是干什么?你三姨娘也没什么坏心思!” 江南冷哼一声:“拉倒吧,她没坏心思,她也就是生了江老三记功一笔罢了。” 一旁的江西将头埋的很低,江东看在眼里,连声安慰一句:“别多想,都是一家人,说话锋利一些而已。” 江西点点头,耷拉着脑袋回了府中。 江东撇了一眼江南,小声呵斥:“说话一点也不顾虑兄弟们的感受!” 江南也意识到自己嘴快,连忙嘟囔一句:“那我也没什么坏心思呀!” 慕容雪见都平安,摆摆手:“都休息吧!” “月儿,来,跟娘走!” 唐妤霜抱紧周瑾豪,拖着奶音:“娘~阿月今晚可不可以和北哥哥在一起?” 慕容雪见拗不过,点头开口:“这下一定要睡觉,不然,娘要生气啦。” 唐妤霜咧嘴一笑:“一定~” 果不其然,星星看完了,唐妤霜也入睡快了,蜷缩着身子拖着奶声进了梦,梦中天暗下来,她出现在高墙围绕的宫中。 宫中欢声笑语一片,她想追随着声音而去,刚踏上长阶,只听见烈马嘶吼。 宫内哭喊声撕心裂肺,血溅半尺,她在惊慌中低头一看,她踩在血泊中,血洗长阶,她白色靴子被染红。 “北哥哥~” 一声撕裂的声音随着梦境清醒,唐妤霜满头大汗,周瑾豪伸手将其揽在怀中。 轻拍后背,周瑾豪声声温柔:“不怕不怕,是不是做噩梦了?” 唐妤霜大口喘着气,顿时间,将头埋在周瑾豪胸前嚎啕大哭。 许久,都不能平静。 周瑾豪只觉得自己胸口前被泪水浸湿,紧裹着唐妤霜,一直到天亮。 看着天亮,唐妤霜情绪稳定,周瑾豪小声询问:“阿月,可不可以告诉哥哥,梦到什么了?哥哥把那些噩梦都从阿月的脑海中分享走,阿月就不怕了!” 唐妤霜抬眸看着周瑾豪,红肿的眼眶显得更是可怜兮兮的,唐妤霜拖着颤抖的声音:“北哥哥~全是血~” 周瑾豪不明原由,眼神温柔示意。 唐妤霜细流一下鼻子,奶里奶气:“就~很大一个宫~里面全是人~然后全是血~都把阿月的鞋鞋染成红色的啦~” 周瑾豪眉头一紧,心里更是打了颤。 难道,想起来了?可是,她明明那时候在襁褓之中。 不可能。 唐妤霜看着愣住了的周瑾豪,伸手轻晃周瑾豪衣袖:“北哥哥~” “北哥哥~你怎么了~” 周瑾豪抱起唐妤霜,轻声:“没事,阿月,你闭上眼睛。” 唐妤霜很是听话,小肉手捂住了双眸。 周瑾豪手指放在唐妤霜额间,声音甚是温柔:“现在,哥哥将你做的噩梦都抽走,阿月就不怕了。” 说罢,周瑾豪做着样子手指慢慢离开唐妤霜的额角。 过了片刻,周瑾豪轻声问:“阿月,你现在再想想,是不是已经想不起来那些可怕的梦了?” 孩童自然天真,周瑾豪话落,只见唐妤霜松开手,咧嘴一笑,奶里奶气:“没有啦~阿月想不起来啦~” 周瑾豪勾唇一笑,点点头,抱起唐妤霜:“那我们该去吃早饭了。” 刚进了正堂,江虎连忙催促:“月儿呀,快快快,快来吃饭,今儿咱爷孙两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唐妤霜甚为欢喜,奶糯开口:“今天我和爷爷是专送员~要去白染姐姐家中送鸳鸯服~” 江虎轻敲唐妤霜额头,宠溺一声:“对喽。” 饭后,江虎牵着唐妤霜准备出府门。 唐妤霜撅着小屁股,那可是一百万个难受劲儿。 江虎见状,小声询问:“怎么了,月儿,哪儿不舒服?” 唐妤霜摇摇头,嘟囔着小嘴:“没有不舒服~爷爷~就是~” 小模样那是一个为难,可是唐妤霜这个底气是有的,小脚丫跺了跺,拖着奶音:“阿月没有带糖糖~” 这气呼呼的模样子可是逗笑了众人。 江虎连声招呼:“是是是,怎么就忘记给我孙女带糖了?这路上糖瘾要是犯了该怎么办呢?” “小栗呀,快快快,装一袋子来。” “是,老太爷。” 小栗可实属实在,装了一大包直接塞给唐妤霜。 唐妤霜满意的点点头,摇了摇江虎的手腕儿:“走吧~爷爷~” 出了府门,莱朵朵已经早早等候,将鸳鸯服递给江虎。 唐妤霜看着精致盒子,感叹一声:“哇哦~朵朵姐姐设计的这个盒子可真漂亮~” 莱朵朵双手抱在怀中,一脸骄傲:“你这小丫头,可真是有眼光。” 江虎可是没心情在乎莱朵朵说什么,抱着唐妤霜就上了马车。 这一路上,江虎给唐妤霜说着他与白府的交情。 还未讲完,马车已经停了下来。 “老太爷,小郡主,到白府了。” 掀帘下了马车,白府大门敞开,似乎知晓今日有贵客而来。 江虎可是丝毫不客气,迈进白府大门,扯着嗓子吆喝:“白铁锤……” “铁锤呀,老哥哥来看你了,铁锤呦……” 白大雷听着声音,连忙赶出来,小碎步超有感,声声更正:“虎妞呀,怎么就没点规矩,再叫这一辈子就成铁锤了。” 刚跑近江虎,看着身侧的唐妤霜,惊呼一声:“呀,呀呀呀呀,这是……” 第25章:吃一个碗,尿一个壶的交情 “这小娃娃是谁家的呀?” 江虎那是一脸的得意:“谁家的?我家的,江家的!” 白大富可是丝毫没有留面子,讽刺一句:“你家的?虎妞呀虎妞,我与你是什么交情?这些年,咱两可是吃在一个碗里,尿在一个壶里,吃在一口锅里,就是睡觉,那也是赤裸相对。” “你身上那里有个痣,我都清楚的很,江家出闺女?我怎么就没看见你那种基因!” 唐妤霜眯着眼,直躲着白大富的唾沫星子。 江虎顾及着唐妤霜,看着白大富数落一句:“去你的,说什么呢,这还有孩子在呢!” 落座正堂之时,白大富言归正传:“今儿是刮什么大风呢,跑我白府来干什么?” 江虎将鸳鸯服礼盒递给白大富,打着趣说:“若不是专人专送这个鸳鸯服嘛,但凡不是因为这个事儿,老朽可是不想见你!” 白大富接过礼盒,感叹一句:“来就来嘛,还带什么礼物,这盒子啊,精致!你刚说什么什么服?什么专人专送?” 江虎那是一脸的嫌弃,一字一句解释:“鸳鸯服,咱们家染染在布庄定了个新衣裳!” 白大富一脸不屑:“嗐……以为什么大事呢,新衣裳就新衣裳,还叫个什么鸳鸯服,我说你们这帮做生意的人呐!” “奸商,不地道,好好的布料不卖,叫个什么鸳鸯服,还整个礼盒一装,羊毛出在羊身上,我就瞧不上你们这种人!” 话一落音,江虎昂头一笑:“铁锤你这就是小心之心了,奸商嘛,无商不奸,我们不仅仅管它叫做鸳鸯服,还有专人专送,你说气人不气人!” 白大富冷笑一声:“就你这老胳膊老腿的准备亲自上门送呢?等这衣服送人手里,那早都不合身了。” 江虎听后,开怀乐呵:“小气!” 白大富嘟囔一句:“实不相瞒,你这花样整挺好,以前怎么没这么搞?不然你早就腰缠万贯了,请了哪路的经商奇才?” 江虎一脸骄傲,指着身旁的唐妤霜:“实不相瞒,这都是我孙女的想法!” 白大富听后,满脸一惊:“什么?就怎么个小娃娃?虎妞,你不想说大可不必忽悠我,这小家伙年仅几岁啊?断奶了嘛?就能有这般头脑?” 江虎还未开口,唐妤霜竖起三根手指,拖着奶音:“铁锤爷爷~阿月三岁啦~断奶啦~” 江虎看着小家伙呆萌的样子,逗的哈哈大笑。 白大富一脸无奈,挥起广袖:“嗐呀……什么铁锤爷爷,是白爷爷!” 罢了,白大富仍旧是不信眼前的唐妤霜有这等本事,轻咳一声询问:“那个小月月啊,白爷爷呢是开饭庄的,可眼下这个生意惨淡呀,不知你有什么路数,能让其起死回生?” 唐妤霜刚要开口,江虎反手捂住唐妤霜的嘴。 江虎伸出另外一只手,示意白大富:“想要办法,得掏银子!” 白大富紧咬嘴唇,指着江虎一句:“你这个见钱眼开的老东西,你要那么多银子干什么用?生不来死不带走的!” 江虎摆摆手,那是一脸的认真:“非也非也,死的时候还真能带走,我给我弄个红木棺材,我镶块玉,我棺材两头再挂两长明灯,我豪华!” 白大富可是没时间听江虎废话,从暗袖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江虎手中,不满开口一句:“快闭嘴吧,还红木棺材,你也不怕诈尸!” 江虎掂了掂银子,置于唐妤霜面前,那是一脸严肃:“月儿啊,看到没有,这抠门的老头子就给了这么点,你呢,避重就轻,说一半留一半,另一半他还得花钱买!” 白大富咬牙切齿,假装怒斥一声:“虎妞你多损呐,啊,缺不缺德?” 唐妤霜眨巴眨巴小眼睛,拖着奶音:“饭庄?嘶~” 罢了,唐妤霜伸出自己的小手指:“有啦~白爷爷不必苦恼,您可让饭庄掌柜做一饭卡,持有饭卡的人员,可在指定的日子进店享受折扣~” “也可享受……唔……” 江虎趁其不备捂住了唐妤霜的嘴巴,开口一句:“好,可以了,收!” 白大富刚听的入神,那是一脸的烦躁:“虎妞,你这个人真的是无情,残酷,无理取闹!” 江虎不为所动,开口一句:“我就无情,就残酷,就无理取闹!” 白大富无奈从暗袖中掏出一锭银子,猛塞给江虎:“给给给,老财迷!” 江虎收起银子,松开唐妤霜。 唐妤霜咧嘴一笑,拖着奶音:“还可享受菜品免费赠送噢~” 白大富眉头一紧,嘟囔一句:“免费赠送?那不得亏死了?这是什么主意!” 唐妤霜深吸一口气,刚要开口,江虎又捂住了唐妤霜的嘴。 白大富紧咬嘴唇,轻眯着眼睛,指着江虎忍无可忍:“我上头了啊,我现在做出任何跨越人性或触犯枉法的事情,是不负责任的!” 江虎看着白大富,突然撅起嘴,吐一口:“tui……我半截入土的人,你吓唬我有用吗?” 罢了,白大富上了火,突然起身扑向江虎,死死掐住江虎的脖子,猛烈晃起来:“虎妞,你这个老东西,你居然敢吐我,你以前从来都不这样的!” 打闹期间,白染突然进了正堂,这一幕恰好被撞见,连忙上前劝阻:“爷爷,爷爷,爷爷,您这是干什么呢?” “爷爷,你快松手啊!” 白大富起身,这憋脸红脖子粗,深呼一口气:“我们两闹着玩呢!” 江虎轻咳一声,连忙解释一句:“染染啊,我和你爷爷闹着玩呢。” 白染松了一口气,小声开口:“真是的,多大年纪了。” 江虎直起身子,指着鸳鸯服礼盒:“染染啊,快看看新衣裳,喜不喜欢!” 白染打开礼盒,看着里面的新衣裳,感叹一声:“好漂亮啊!” 唐妤霜咧嘴一笑,奶里奶气:“白染姐姐~大哥与你的一样噢~他穿很俊朗呢~” 白染听后,满脸不好意思,走近轻捏一下唐妤霜鼻头:“小家伙说什么呢!” 话落音,抱着新衣裳跑出了正堂。 第26章:唐妤霜破棋局 白大富看着白染的背影,感叹一声:“这有啥不好意思的?” 江虎猛呼一口气:“当初你我二人非要将这两孩子撮合在一起,也未曾问过孩子们的意见,如今已到婚娶年岁,江东性子木讷,天天抱着医册。” “染染这孩子又一心要跟小东,依我之见,若是窗户纸还不破,我们只能强强联手了。” 白大富点点头,二人对视,异口同声:“既然想法如此一致,不如先杀一盘!” 江虎乐呵开口:“正有此意,走!” 随之,江虎抱着唐妤霜,三人一同到了书房。 看着还未下完的棋局,江虎感叹一声:“上次的棋局还未能分出胜负,今日,接着来!” 二人盘腿落座,江虎手握白子轻落。 白大富手持黑子再落,一来一往,二人陷入了僵局。 江虎提子置于半空,思量再三,还未落子之时,唐妤霜将江虎手中的白子夺过,果断落下,拖着奶音:“爷爷~下这里~” 江虎连忙开口:“欸,你这个小月月怎么能乱下呢,你个小娃娃能看的懂吗?” 罢了,刚要回头取回棋子时,江虎定睛一看:“居然破阵了!老朽的孙女居然破阵了!!!” 白大富自然是不信,毕竟这盘局,他二人已是僵持了数月有余,怎么可能让一个小娃娃破了阵呢。 白大富定睛看了半响,一脸不可思议:“这丫头一定是乱放的,这……这怎么可能呢?” 说完,白大富手持黑子一落,胸有成竹:“我堵你,我还看怎么走!” 江虎还未提起棋子,只见,唐妤霜摸了一棋子,迅速落下,拖着奶音:“爷爷赢了~” 江虎咧嘴一笑:“赢了赢了!” 白大富那可是一百万个不相信,收拾了棋盘,开口一句:“不不不,这局不算,小丫头你愿不愿意和白爷爷对弈一局呢?” 唐妤霜点点头,转头看着江虎,奶音开口:“爷爷~糖糖~” 江虎那可是连忙掏出一颗,塞给唐妤霜:“来,先甜一甜心口提提神!” 唐妤霜学着江虎的样子盘腿坐在白大富的对面。 白大富冷笑一声:“出了奇事了不是,老夫半截子入土的人,竟然要与一个三岁的娃娃下棋!” 话落音,白大富伸手拨乱唐妤霜的乌发,动作温柔,声音中带着宠溺:“小月月,白爷爷棋技了得,若是一会输了,可不能哭鼻子啊!” 唐妤霜点点头,白大富见状乐呵一笑:“你年幼,你先下!” 唐妤霜细流了一口嘴里的糖,拿起白子,小手一方。 白大富见状,轻眯着眼眸,一脸不屑:“看看看看,孩子就是孩子,对谋略还是不懂,就落的这一字,基本是输了!” 江虎轻抿一口茶,催促一句:“一子定输赢啊?你未卜先知啊?赶紧下,磨磨唧唧什么呢?” 时间一分一秒流失,白大富的模样可是越来越严肃,神情越来越焦虑。 半盏茶后,唐妤霜咧嘴一笑,奶音一现:“阿月赢喽~” 江虎竖起大拇指,连声称赞一句:“厉害啊,那一步釜底抽薪下的是一个漂亮啊!” 白大富自然是不服气,收拾了棋盘开口一句:“不行不行,那老夫大意了,再来一局,这下老夫可不会因为你是小朋友让着你了啊!” 唐妤霜嘟囔着嘴,挪动一下小屁股,毕竟年幼,还是无法安稳的坐着。 白大富深吸一口气,冲着唐妤霜开口:“你年幼,你先下!” 唐妤霜与上次一样,将白子落于中间。 江虎甚是不解,开口一句:“小月月啊,你还这么下啊?刚才是白爷爷大意了,你要还这么落子,爷爷可真就赢你了。” “爷爷给你一次悔棋的机会。” 唐妤霜眯眼一笑,拖着奶音:“谢谢白爷爷~阿月就下这里~” 白大富深吸一口气,叹一句:“年轻人啊,倔!没吃过亏,那爷爷就要赢你了啊!” 白大富的确是底气十足,毕竟他认为,唐妤霜还会用上局的走位。 奈何,万万没想到,本来已经十拿九稳的事情,让白大富再一次陷入了危机,越下头越大,焦虑的开始挠头抓腮。 而唐妤霜看着就轻松了不少,时不时还数着自己布袋里的糖果。 不过半盏茶,唐妤霜鼓囊着腮帮子,奶里奶气:“白爷爷~阿月又赢了~” 白大富紧皱眉头,开口一句:“看到了看到了。” 唐妤霜刚要起身,白大富抬眸看着唐妤霜,开口一句:“再来一局,老夫一定赢你这个小娃娃!” 一旁的江虎那可是看不过眼了,讽刺劝慰一句:“铁锤呀,要不就算了,要是再输了该多丢人啊,这要是传出去,你晚节不保啊!” 白大富这会那是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一心只想赢,冲着江虎开口怼一句:“什么算了?算不了,这梁子是结下了!这一局老夫必赢!” 江虎见劝阻不了,无奈开口:“输棋没关系,别哭鼻子啊!” 白大富摆摆手,故作不耐烦:“去去去,边呆着,别影响我发挥。” 唐妤霜提起子刚要下,白大富阻拦一声:“欸~这一次不一样,我年老,我先下!” 唐妤霜轻点头,抿嘴一笑,拖着奶音:“好~白爷爷先下~” 白大富手握棋子,深吸一口气,犹豫半响都未能落子。 江虎很是不耐烦,数落一句:“不是……第一个子你有什么好犹豫的?啊,输怕啦?” 白大富那可是一个倔脾气,开口怼了一句:“放屁,我也是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江虎捻起茶杯,轻抿一口茶:“好好好,从第一个子就开始知己知彼了,老朽孙女如此厉害,你的确该当心!” 白大富没空回应江虎,斟酌半天,终于落了子。 唐妤霜倒是一点没犹豫,提子而落。 白大富瞪大眼睛,玩笑反问一句:“这么快?不想想?不斟酌斟酌,白爷爷可得告诉你啊,刚刚我这一子可是个巅峰棋子,厉害着呢!” 江虎猛推一把白大富,假装呵斥:“废什么话,赶紧下,孩子都等着急了。” 第27章:东瀛有个老闺蜜叫:景泽田子 白大富每落一子十分谨慎,可即便再过谨慎,越是往后,越是被逼到境地。 眼看着要输了,白大富顺势将棋局拨乱,不耐烦开口:“不玩了不玩了,没意思,什么破棋,见了鬼了!” 白大富这一举动将唐妤霜吓了一跳,只见唐妤霜钻进江虎的怀里。 江虎紧紧抱着唐妤霜,连声安慰:“别怕别怕,爷爷在呢!” 话落尽,江虎伸脚踹了一下白大富:“嘛呢,输不起啊?什么驴脾气,再吓着孩子。” 不等白大富开口安慰,唐妤霜依在江虎怀中揉揉眼睛,奶音渐小:“爷爷~阿月困困~” 江虎见状,那可是满脸的心疼:“呦……宝贝孙女困了啊!” 恰好就赶上了白染前来送茶点听见了,温柔开口:“那姐姐带月儿去休息一会,好不好呢?” 几人看着前来的白染已是着上了鸳鸯新衣,唐妤霜睡眼朦胧,仍旧拖着声音感叹一声:“白染姐姐!好看~” 这一夸,白染多少还有些不好意思。 白大富看着新衣服,满意的点点头:“爹就说过嘛,你年纪轻轻得穿亮色才好看!只是,这衣袖上的刺绣卷云未曾见过。点缀的恰到好处,别具一格啊!” 白染看着昏昏欲睡的唐妤霜,努努嘴:“这小家伙出的新颖主意。” “江爷爷将月儿交给我吧,您与我爷爷先叙旧,待月儿睡醒,我再带她来书房。” 江虎点头,白染抱着唐妤霜离去。 白大富顿时心生八卦,严肃询问一句:“虎妞,你老实说,这孩子哪儿来的?” “别说是你江府的,你没那个病,我也不信你有那命。” 不等江虎开口解释,白大富已是展开了想象,瞳孔放大:“莫不是?呀……你怎么能干这种龌龊之事?” 江虎一脸诧异:“与老朽何干?” 白大富语重心长的劝说:“若是你犯下的错,你就大方承认,该当爹当爹,叫什么爷爷!” 江虎眉头一紧,一脸嫌弃看着白大富:“要我说啊,你这个人就是心眼小,见不得旁人好。” 白大富挪挪身子:“真不是啊?” 江虎一白眼,根本就是懒得搭理白大富。 白大富嘟囔一句:“那也是,你那点小蝌蚪造不出这么机灵的孩子,退一万步说,你裤子还未脱利落呢,余宏就已经把你阉了!” 江虎故作不耐烦的别过头。 谁知,白大富根本就没消除八卦的气味,开口继续问一句:“难道是……是炎儿那臭小子的?” 江虎将茶杯放在嘴边,没有作声。 白大富见江虎没有反驳,顿时间提了一口气:“还真是啊,炎儿这小子可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 “雪儿多好的,贤良淑德,出身好,他这是干什么?” 江虎细流一口茶,深叹一口气:“男人嘛,总是有犯错的时候,他好在坦诚,小雪也理解!” 半响,白大富长呼气:“哎,也对,现在这个世道,男人总是三妻四妾。” “你啊,也多劝慰劝慰小雪,心放宽,千万不要因为这个事情夫妻二人之间生出了嫌隙。” 江虎点点头,不再说什么,他心里明白,他只能将这个脏水泼向江炎。 虽说,他与白大富关系一定一的铁,可关于唐妤霜的身世,他到底是不能如实相告。 看着江虎抿着茶,白大富随手塞了一个点心给他,语重心长:“压一压苦水,不丢人,你看那小丫头多机灵啊!” 江虎撇嘴一笑:“干什么这是。” 虽说言语不情愿,还是塞了一口气点心。 白大富盘算了一下时间:“嘶……话说,这月十五就是敬神节了,你有什么安排?” 江虎猛吞一口点心:“与往年一样,在府中变戏法,唱大戏,法师驱驱晦气,热闹热闹就行了!” 白大富听后,灵机一动:“欸……我说,要不今年我们一起过吧,顺便凑合凑合小东和染染。” 江虎一听,兴趣大来,乐呵一句:“行啊,那就这么说定了。” 二人许久未见,未免话多了一些,这一叙就到了下午。 唐妤霜睡的迷迷糊糊的被江虎抱上了马车,迷迷糊糊中礼数未丢,晃动着自己的小手,向白大富和白染道了别。 白大富那是一步一个不舍得,扯着嗓子:“常来看爷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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