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下一秒休息室的门被打开。
看到面前出现的人,沈初宓震惊的,有些说不出话来,一身烟灰色西装,气质矜贵的江裕树,此刻就站在他的面前。 “你…怎么来了?” 跟在身后的王赴解释说:“江氏是学校最大的投资股东,听闻出事就赶来了,不过更多的原因是初宓小姐。” 江裕树:“王叔,你话多了。” “抱歉,大少爷。” 沈初宓收回视线,局促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身侧的双手不安的抓紧了裙摆两侧,“抱歉,给你添麻烦了。这件事情,陆…哥哥会处理好,不会给学校添麻烦。” “初宓,我们之间无需这般客气,你的事早已经是我的事了。你的手受了伤?让我看看…” 江裕树朝他伸着手,沈初宓将手往后藏了藏,“我没事,已经好很多了。” 王赴:“初宓小姐还是让大少爷看看吧!这些天大少爷一直很担心你。” 这别有深意的话,在外人听来,像是他们之间有着难以描述的关系,幸好着里没有其他人。 沈初宓慢吞吞的将自己手伸了出来。 下一秒,江裕树拉着她坐到了一边,王赴见状识相的走了出去,将门关上。 沈初宓向来敏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肢体略微的僵硬,浑身不自在。 “初宓?你在害怕我?”江裕树察觉到了她眼底的神色,每次单独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是这样的警惕,好像害怕着他会对她做什么。 “没有…” 是她的问题。 前生她被赶出门后,一个人曾想找一份工作来养活自己,可是没想到有人将她骗到了小屋子里,对她实行侵犯,幸好最后她还是逃脱了。 对此她心里还是有些不可磨灭的阴影。 不管跟谁… 沈初宓很快的转变话题说,“你的面色怎么这么差?生病了?。” 江裕树浅浅勾起了唇,“受了点风寒,无事。” “那你记得多喝热水…对了,这里刚好有,我给你去倒一杯。”说着沈初宓抽回手,站起身来,走到饮水机前给他接了杯开水,“可能会有点烫,小心点。” 江裕树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不曾离开,眼神炽热,思念,贪婪,却又不得不小心翼翼,控制他们之间的距离。 “好。” 江裕树将水放在桌上,又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玉瓶,“过来。” 沈初宓:“这是什么?” “药。” 江裕树坐近到她的身边,他知道这个小姑娘提防警惕的心思很重,但是他不介意,这样到也挺好的。 以后…她只有他就可以了。 “这是我带的金疮药,能够对你的伤口有帮助。”江裕树小心翼翼的拆开她纱布,看到伤口,目露着心疼,“还疼吗?” 她如实的回答:“还好,一点点…” “一开始可能会有点刺疼,忍着点。” 沈初宓点头。 其实他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放下公司事物来给她解决麻烦,沈初宓清楚他在帝都的地位,这种事根本就用不着他出面,可他还是来了… 他越是越这样,对她越好… 沈初宓心里就会有心理负担,她不能回应去报答他的这份感情。 她现在年纪还太小,他也还年轻,未来还有很多可能。 谁也都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接近他自荐枕席的女人很多,江裕树根本就不缺她一个。 如果仅仅是因为那次她的举动将他从地狱拉了回来,救了他的命,这份恩情也早就还清了。 那次的生日礼物,为她准备的一切,是她两辈子以来,收到过最大的惊喜… 沈初宓从一开始并没有打算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江裕树…也是在她计划之外的人,她不可能跟他在一起。 江裕树对她也有很深的执念。 哪怕他有再大的权利,能够将她从沈家的魔爪之中救出来。 她还会被关在另个囚牢中。 她也不敢将自己的人生在赌在另个人身上。 也许,她曾有过那么一次的心动。 “有没有好些?”男人轻握着她的指尖,靠近他的唇,吹出清爽冷风,在她伤口上,凉凉的很舒服。 指尖出,她第一次这么清晰看清楚他手背上的刺青纹身,跟江野身上有些差不多,不过似乎不是一个图案。 沈初宓问道:“上面这图案是有什么寓意吗?” 江裕树只是淡淡的吐出说:“没有寓意,当时一时冲动罢了。” 这话耳里,沈初宓并不觉得像他说的那样一时冲动,许是这背后有什么故事。 她没有深究。 不到一个小时时间。 沉枫从会议室走出来,这次的事情是他亲自谈的,不过他是按照总裁的意思。 但是他的作用并不大,他算是知道沈家的人都是什么性子。 陆峥这个人笑里藏刀,句句完全不给人活路,简直是要把人往死里逼。 那几个前来闹事的家属,当场给他跪下,姓陆的可是没有半点动容。 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因为陆峥的几句话,当场被吓晕过去。 不愧是沈海生带出来的义子。 沈家做过的那些事,深查出来桩桩件件没有一个干净的,要是等他们离开学校后,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回去。 王赴很少看见沉枫露出这样的神情,“谈的不是顺利?” 沉枫摇头:“一切顺利。总裁还没出来?” “再等等吧!总裁难得见到初宓小姐。” 齐成也不知道今天的陆总吃了什么炸药。 不过就是几个上不了台面的人,却将人往绝路上逼… 况且对方还只是个孩子,确实是有些狠了。 要是陆总碍于江氏那边的人,叶宏这辈子在帝都是别想有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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