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笙的一辈子,就该如同太阳一般,不应染白家半分污泥。
她理应过这样的一辈子。
我与易笙的日子过得轻松又闲适。
一半原因是因为我已经成为了同辈最优秀,另一半原因是因为易家的繁荣鼎盛。
常年冷漠的母亲出乎意料地对易笙很好,她也不催着我们要孩子。
「不那么早要孩子也好,当年我生守竹的时候,差点没扛过去,大夫说幸好我年岁大了,身子骨长开了。」
易笙是极赞同这个观点的,她时常担忧皇后娘娘的身子。
当今皇后已是易氏安娘,年岁十七时诞下大启嫡长子,据说生产时状况很不好,但所幸母子均安。
我在刑部任职,很忙,但休憩日时都会抽空带着易笙简服游玩。
易笙也找到了新的爱好,照拂与陪伴慈幼局的孤儿们。
有次下衙后我去接她,看着她温柔又不舍地对那些布衣孩子们道别,我想,我们是时候要孩子了。
孩子要得不是很顺利,易笙倒看得开,只说是缘分未到。
我看得开吗?我看不开,我早已把这个未出世的孩子规划在了我和易笙的幸福一辈子里。
大夫与我说,易笙的身子是当年蕲州事留下的病根,受孕渺茫。
我如坠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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