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压在床上。
四目相对,男人如墨的瞳透着极致森寒。 “立遗嘱了?” 余慎行捏着她的下巴,戏谑的笑着:“怎么,要死了?” “没、没有。” 她结结巴巴的解释,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她害怕他知道。 虽然明白他不会难过伤心,却还是怕,说不出原因的怕。 “又是要离婚,又是立遗嘱,下次是什么?假装怀孕?”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划过她小腹,略做停留,好似里面真的有个小生命在跳动。 “没有,我没有怀孕。” 苗见微艰难的摇头。 她的胃很痛,虽然才刚吃了止痛药,可被他压着,还处于如此紧绷的状态中,绞痛仿佛不会休止,还越演越烈,让她不自觉喘息出声。 “就这么摸摸你,你就想了?果然没猜错,最近没喂饱你啊。” 男人扯开了她的衣服。 他的吻炙热粗暴,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留下瘀红色痕迹。 他的动作极致粗暴加剧了她胃部的痛楚,女人终于控制不住的惨叫出声,听在他的耳中却仿佛催情剂。 他疯了! 一下…… 又一下…… 仿佛要把她撞成碎片。 最后,她像破旧了的布娃娃般被扔在床上,而他心满意足的去洗澡。 有湿润从苗见微身下涌出。 她挣扎着伸手摸了一下,看到了手上的血。 是月事。 苗见微挣扎着起身,才刚站起,血就从白皙的腿上一直留下,随着她的脚步点点滴滴降落在地上,惊心刺目。 “砰!” 她狼狈的摔在地上。 浴室的门也在刹那间打开,已经穿好衣服的男人信步而出,狭长的眸子尽是薄情,直到看到地上的血,眼底的光才微微一敛透出森寒。 迷迷糊糊间…… 苗见微感觉有东西把自己裹住,他抱起她了。 在一起这么多年,他抱她好像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久到记忆都已经跟眼前的他一样模糊。 “我没事。” 她靠在他怀中低喃,余慎行满脸冰冷,这个女人是不是蠢,都流这么多血,还没事? 她最好不要有事! 毕竟他还没玩够,还要折磨她好几十年。 急救室。 苗见微躺在病床上,医生已经为她止血,正在跟余慎行说着话:“恭喜你余先生,余太太怀孕了。”
怀孕?
她的肚子里竟然真的有小宝宝了。 苗见微惊慌失措的手轻压在小腹上,双眼透着不可置信。 医生在笑:“余太太,一会给你做个B超,确定一下宝宝的月份,你说不定可以听到宝宝的心跳哦。” “这孩子不要。” 男人声音极冷,犹如惊雷般在苗见微耳边炸响。 “不!” 她虚弱的喊出声:“慎行,我求你了,别杀死我们的宝宝,他是无辜的,他……” “苗见微,你没病吧?” 他盯着她,眼神残忍嗜血:“就凭你,配给我生孩子吗?” 他盯着她,眼神残忍嗜血:“就凭你,配给我生孩子吗?”“不。” “我不要打掉孩子。” 泪从苗见微的眼角滑落,她伸手去拉他的衣角,带着卑微的祈求。 却见到他拿出了手机:“晴晴,有出好戏想看吗?” 他竟然打电话给那个女人,嘴角带着戏谑,毫无怜悯,甚至将这视为一场好戏。 她拉着他衣角的手指一根根松开,直直的坠下。 她双眸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好似灵魂已经被抽出躯壳,留下的只是一具尸体。 “去准备,就在这给她堕胎。” 余慎行挂断手机后,抛出残忍的话。 医生同情的看了眼苗见微,转身离开急救室。 这间医院是余家的财产,他拿的是余家给的工资,只能听余慎行的话,不敢有任何违背。 她来了。 站在急救室门口,娇滴滴的喊:“慎行……” 男人看过去的眼神透着柔情,唇角扬起暖意的笑:“晴晴,过来,一会给你看出好戏。” “什么啊?” 穆晴走过去,看到了病床上的女人,满脸惊讶:“见微,你怎么会躺在这里?”苗见微安静,沉默,好似他们是空气。 “她怀了我的孩子,还妄想生下来。” “呵!” 余慎行拨动着女人的发,望着她的眼中透出柔情:“我想让你看看,我对她能有多狠。” “是么?” 穆晴声音幽幽:“如果你真的狠,就不会娶她。” “娶她只是为了更好的折磨她,要不然怎么能让你看到这出好戏?” 余慎行轻捏起她的下巴,当着苗见微的面,在她光洁的额头落下温柔的一面,情深无限。 医生来了,手里拿着药,面带不忍:“余先生,强行堕胎还是有很大风险的,如果流产不彻底的话就要清宫,甚至可能会大出血,严重甚至需要切除子宫,造成终身不孕。” “那岂不是更好?”余慎行轻笑,示意他可以动手了。 “慎行,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见微怀的毕竟是你的孩子。” 穆晴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阴狠,脸上却是悲悯。 “那又怎样?全天下配给我生孩子的只有你,她,呵……”男人的嗤笑犹如刀子般尖锐的没入苗见微的心底。 “余太太,把药吃了吧。”医生过来了。 递过手里的药,语气温和,带着同情。
相关Tags:生命
本文出自思美词典网,转载需带上本文链接地址:http://www.simeijiachuangyi.com/juzi/19132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