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
林云浅看着果果布满了青色针眼的手,心疼不已。 而果果却笑了笑:“妈妈别难过,果果不疼。” 闻言,林云浅越发觉得自己没用,还要孩子来安慰自己! 她笑着遮掩了眼中的泪,揉了揉果果的头。 一时间,病房里只剩下还在播放的动画片声音。 输液后,两人从医院离开。 刚回到家。 林云浅就看到门口多了一双男士皮鞋。 她愣了下,不等反应过来,就听到果果高兴地大喊:“爸爸!” 然后整个人朝着客厅方向跑去。 林云浅抬头,就看到傅庭砚抱着果果,两个人脸上都是大大的笑容。 她静静地看着这温馨的一幕。 可昨夜视频里的画面再次浮现脑海,打破了这虚假的景象。 林云浅垂下眼,不愿再看,沉默地走入。 而傅庭砚抱着果果,余光看着不声不语的人,眼底闪过抹情绪。 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冬天的太阳消失的无声无息,转眼入夜。 餐桌上,傅庭砚和果果有说有笑。 一旁的林云浅默默听着,看着开心的果果,心里也跟着开心。 饭后。 果果将两人拉进了房间。 她躺在床上,小小的双手一只牵着林云浅,一只牵着傅庭砚,然后将两人的手握在了一起:“爸爸妈妈,新年快乐!” 手背上是男人温暖的掌心。 林云浅看了傅庭砚一眼,又低头看向果果,鼻间莫名发酸。 她强忍着泪水将人哄睡,而后回房。 坐在床上,林云浅看着洗漱好出来的傅庭砚:“昨晚你在哪里?” 傅庭砚擦头发的动作一顿:“你管好自己和果果就行,我的事不用你管。” 闻言,林云浅火起,却还是压着脾气:“我是你妻子,你不让我管想让谁管?” 傅庭砚却烦躁地将手里的毛巾甩在一旁:“你有完没完?简直不可理喻!” 说完,他换了身西装甩门而去,没看林云浅一眼。 卧室的门“嘭”的一声在眼前合上,傅庭砚的那句‘不可理喻’一直在耳边回响。 林云浅只觉得心不断在下坠。 书里总说爱情走一遭,七年之痒最难熬。 她以前读着只觉得文人矫情,但如今在自己身上应验,才明白这就是现实。本文出自思美词典网,转载需带上本文链接地址:http://www.simeijiachuangyi.com/juzi/19136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