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逻辑清晰,振振有词:“秦茵,到时候被万人唾弃的就只有你,你想清楚了吗?”
秦茵斟酌着墨霖谦话中的每一个字,的确,作为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就算他做了有违常理的事,但只要他在北城的地位稳固一天,就没人敢去和他找麻烦,甚至没人会在背地里说他一个不好,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
古人说‘商女不知亡国恨’,战乱灭国之际,文人志士偏偏用‘商女’两字作讽朝廷的荒诞腐败,什么事都能轻轻松松的往女人身上扯。
现在虽然环境好一点了,但难免有人就是墨霖谦口中的那种想法,她无权无势,一介孤女,到时候只会说是她存心勾引,不会有人去深究这段纠葛到底是才是始作俑者。
没错,局势就是如此,墨霖谦心里清清楚楚。
见秦茵凝神,墨霖谦觉得她应该是听进去了,所以又变了个语调,问她:“其实,我可以给你另外一个选项。”
秦茵皱眉。
“和贺宁哲退婚,我带你走。”
其实这才是他说这番话的目的,甚至这才是他带她回这所公寓的真正目的。
不是为了吓唬什么,也不是真的被激怒。
他知道秦茵不会诚心诚意的跟自己回去,就算回去了,也仍旧会想着法子逃跑。
与其这样,不如从根斩断,彻底断了她一切蠢蠢欲动的念头。
“回去了,你就仍是我的……”
“不可能。”女人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冷冷的打断他。
墨霖谦愣了一瞬,被以为他帮她分析清楚利害,她会乖乖就范跟他回去,却不想竟换回一个这样的答案。
“如果你非要揪着三年前的事情不放,那就依你吧。”秦茵转了转眼球,再抬头时已经带上了不可撼动的坚决:“说吧,做到什么程度你才能放过我?”
她好不容易松口了,墨霖谦却开始不说话了。
男人静静的盯着秦茵的脸,愣是一个字说不出口。
“怎么?你不说的话我帮你挑一个吧。”秦茵拿出手机,看了眼墨淋琪不久之前发给她的婚期,把手机转给他看:“这段关系就维持到我和贺宁哲结婚的前一夜好了。”
男人闻声笑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口中不干不净道:“秦茵,你真恶心。”
“恶心?”女人把这两个字放在唇边细细咀嚼:“既然我这么恶心,你又为什么要缠着我不放?咱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别互相嫌弃谁了。”
墨霖谦一脸陌生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他现在很难把她和以前那个明艳动人、真诚善良的女孩联系在一起。
“好。”他彻底敛起笑意:“秦茵,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个够。”
话音刚落,男人就摔门而出。
秦茵听着房间安静的钟声,深深的吸了口气,可呼进去的空气仍让她觉得无比压抑。
快结束吧,她真的快要撑不下去了……
她瘫坐在沙发上,刚刚墨霖谦说的任何一个字,她都不敢再去回忆,对于有心的人来说,这些话,字字诛心!
其实自她从医院醒来后,她就预感到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只不过她不清楚他发现什么没,发现了多少?
这个时候的秦茵还不知道,无形中,她就这样被卷入了一场阴谋中,所有人,都是这场棋局的棋子,无一另外……
墨霖谦刚走到电梯口,门一打开,就看到个熟人。
“舅舅?”
“你怎么会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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