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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消失测试小说全文_(楚坤顾寅邵柏港谭盈雪后)消失测试最新章节阅读

    发布时间: 2023-01-11 15:03首页:思美词典 > 句子 > 阅读()
    谭盈雪被确诊了什么什么病,医生说她只能活多久多久了。 那时的我努力分辨着邵柏港的话,可双耳还是一片嗡鸣。 直到邵柏港不再说话,担忧地注视我。 我才缓缓开口:「她是孤儿吗?」 邵柏港皱眉,似乎替谭盈雪感到被冒犯:「不是。」 「原来她有家人啊。」我面露恍然大悟:「我还以为她和我一样是孤儿,迫不得已只能找到分手几年还已婚的前男友来照顾呢。」 听出我话中的讽刺,邵柏港稍稍舒展眉头。 他无奈叹一口气:「宝贝你不要多想,盈雪她也算是我的朋友,她生病了我去照看一下也是应该的。」 照看一下? 指一个月里二十天都往医院跑,哪怕半夜一个电话也随叫随到吗? 我强压火气,出口的话不自觉变得恶毒:「那你打算这样『照看』她多久呢?我看她活蹦乱跳的,一时半会可死不掉啊。」 「顾寅!」 邵柏港严肃地制止我,眼底似乎有浅浅的失望:「你怎么能这样咒别人,我和盈雪已经分手,现在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呵!」 我气笑了,掏出手机点开短信界面:「普通朋友会一口一个骂我小三,说我抢了她男友?这个月你陪谭盈雪的时间比和我在一起的都多,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正主,我才是在和你偷情呢!」 邵柏港垂眸看向号码,比起我的歇斯底里,他冷静得简直叫人心脏发寒。 「这不是她的手机号,说话语气也不像盈雪,盈雪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他最后道。 好一个完全信赖的三联否认。 我愣在原地,连带着我展示证据的动作都变得可笑。 我忽然感觉眼前的邵柏港很陌生,就仿佛我和他那么多次的深入交心都是白搭,仿佛我从来不了解他。 而当我去医院找谭盈雪时,她更是直接证实了这一点—— 「阿港他,以前确实不是这样的。」 谭盈雪披散着长发坐在病床上,柔柔笑道: 「高中时阿港性格比较阴郁,谁都不搭理,唯独肯和我说话,每次和我说话他还都特意压低声音,好像我是什么一吹就化的雪花,特别可爱。」 谭盈雪说着眉眼弯弯,面露怀念: 「上大学后阿港也天天骑车来看我,那时他刚创业,资金紧张,他就省出饭钱来给我买化妆品,我不收,他就说爱在哪里,钱就在哪里,我收下他才会开心。」 「哦对了,那时的阿港还是个闷葫芦,有什么话都憋心里,说句『喜欢』都能脸红半天,连我的手都不敢牵,我就告诉他爱不能藏在心里,一定要大胆表达出口……」 「够了!」 实在听不下去,我粗暴打断道:「既然你们那么相爱,为什么要分手?」 「因为年轻啊,觉得面子尊严比天大,有了一点点矛盾都倔着,谁也不肯率先低头让步。」 谭盈雪冲我笑,说得理所当然:「不过现在我生病了,也想通了,我打算先低头,你也可以让位了。」 从未见识过如此厚颜无耻的要求,我简直以为自己幻听了:「你疯了吗?」 「我没疯,是你的美梦到头了。」谭盈雪盯着我,表情终于有些许狰狞:「以前的邵柏港才没这么成熟、这么有魅力,更没这么成功——他现在身上让你爱上的一切都是我教会他的,他是我精心栽培出来的果实!你凭什么抢走我的成果?你凭什么坐享其成?」 我坐享其成? 再听下去只怕我都会被洗脑,我干脆直奔主题:「我不管别的,我就问你,那些骚扰短信是不是你发的?」 谭盈雪轻飘飘睨我一眼,出人意料地承认了:「是又怎样?」 我不由得捏紧装有录音笔的包,一字一句:「你和邵柏港早就分手了,现在我和他才是合法夫妻,如果有小三,那也是你才对!」 谭盈雪却丝毫不慌,嗤笑道:「感情没有先来后到,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何况我既是『先来』的,也是『被爱』的,你拿什么和我比?」 谭盈雪说得充满底气:「顾寅,如果我是你,我就会识趣地放弃纠缠阿港,免得到时候你被阿港抛弃,下场会更加狼狈哦。」 被这三观扭曲的话气得呼吸紊乱,我一遍遍告诉自己话不投机半句多。 反正我已经套出想要的回答,拎起包就想离开。 「慢着。」谭盈雪却出声阻止。 她在手机上敲了敲字,病房外便推门走进一个人。 她冷冷道:「你包里应该藏有录音的东西吧,你要是不想闹得太难看,就自己把东西留下。」 我看向走进病房的那人,正是一个月前在同学聚会上「说醉话」的男人。 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但还觉得不甘。 我直勾勾望向她:「你就不怕我直接告诉邵柏港?」 「你去告诉啊!」谭盈雪却笑了,笑得漂亮极了: 「我是他脆弱又服软的初恋,而你不过是个吃飞醋的怨妇,你觉得,他会相信谁?」 消失测试小说全文_(楚坤顾寅邵柏港谭盈雪后)消失测试最新章节阅读 邵柏港会相信谁?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我还记得,那天明明是我和邵柏港的结婚纪念日。 我正准备下楼买菜烧大餐,兜里的手机却忽然震动。 我掏出一看,是一条短信和一张照片: 「不属于你的东西,你迟早都要吐出来」 照片上,邵柏港趴在病床边睡着了,而他的左手还紧紧握着谭盈雪纤细的手。 仿佛他一松开,她就会化掉。 抬脚—— 可邵柏港昨晚给我的解释,明明是他在公司加班,好将今天空出来留给我们的纪念日。 踏空。 真的。 好痛啊。 后来我在医院躺了三个月,邵柏港赶到时也心疼极了,他为我忙前忙后,为照顾我累得眼下青黑。 可他的时间和精力明显被分割了。 一个心尖白月,一个红颜知己。 邵柏港将他的心分割,然后按照天平上的重要程度分配。 永远无法平等的分配。 就连同时养几只宠物的人都很难做到「一碗水端平」,何况是对会说会笑的人。 偏心但不越界,暧昧但不戳破。 邵柏港的天平摇摆,让本就被限制自由的我越发焦躁。 因而哪怕我尽力克制,我还是忍不住去作、去闹。 像是哭闹争宠的孩童,用更为激烈的方式去试探邵柏港对我爱的深浅,占有哪怕一丝的安全感。 可频繁的吃醋只会让感情变成累赘,越作越闹只会将爱人越推越远。 最后,在邵柏港一声「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失望叹息后,他渐渐以工作忙为借口,很少踏入我的病房。 看着谭盈雪每天发来炫耀的合照,我知道,她的计谋得逞了。 我坐在孤寂的病房里,盯着明亮的窗外发呆。 初恋,心存遗憾,很可能玉殒香消、天人永隔。 谭盈雪还真是摸透了男人心。 我不由得又想起儿时的幻想游戏。 假如,是我突然死了呢? 邵柏港他会怎么想,他会怎么做? 我真的很想知道。 于是我闭眼凝神,开始编造自己的死法。 而这次被我拖入幻境的对象。 是整个世界。 幻境,开始—— 6 她死的那天,天晴朗极了。 街道两旁的香樟树生机勃勃,每片叶子都剔透得好似翡翠。 邵柏港在窗边点了一支烟,手却抖得厉害。 他的爱人,他的妻子。 永远离开这个世界了。 邵柏港将一大口烟吞进肺部。 像是吸了一大口柏油热气,喉咙被刮得生疼。 明明那天早晨她还和他发了微信,说她要出院了,问他能不能来接她回家。 当时他怎么回复的来着? 他回在公司忙,会派司机去接她。 然后他就将手机静音,继续坐在医院的花园长椅上,与谭盈雪追忆往事。 比如某个高中同学现在在哪儿工作,大学时谁犯的某件蠢事至今半夜想起还会尴尬。 那一整天的阳光都很好,他们也追忆得很开心。 当他傍晚推门回家时,先有欢快的轻音乐灌入双耳,后有凉掉的菜香充斥鼻腔。 而他的她系着围裙坐在阳台,披着橘粉色的晚霞,安静极了。 黑屏的手机摆在茶几上,宛如一只优雅的黑猫,守着一旁白色的药瓶。 以及撒了一地的安眠药。 他梦游似的走进,手机密码还是他的生日。 里面最新收到的短信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他和谭盈雪坐在阳光明媚的花园,相望笑得默契又轻快…… 烟尾燃起的火光忽然刺痛了邵柏港的眼睛,烟灰掉落在鞋尖。 烧灼感隔着皮鞋烫伤脚背,邵柏港恍惚地低头去看,手抖得再也夹不住香烟。 他几乎能想象到那天发生的一切—— 她被司机接送回家,虽然有些不高兴,但还是决定转换心情。 于是她打开小音箱,哼着歌准备大烧一餐,晚上与他一起庆祝她的出院。 她在厨房哼着歌,锅铲随着节奏挥舞,陡然收到一条陌生短信。 她看见短信附着的照片,先是一怔,手里的锅铲还能顺着惯性翻炒几下。 接着在某一瞬间,整个人死死凝固。 那一刻的她,会想什么? 是她才烧好的这一桌热腾腾佳肴配上红酒会有多美味? 还是那又干又涩的安眠药要一颗一颗吞下去多少才会最快起效? 邵柏港不敢再去细想,只觉得他的心脏疼得快要裂开。 那天在他将手机静音后,她发给他的最后两条微信是: 「等你忙完回家,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吧,关于谭盈雪,关于这些天,关于我们的未来」 「我很爱你,很珍惜你,我不想失去你」 爱、珍惜、失去…… 她。 邵柏港右手攥住上心口,像是无法呼吸,闷哼出一阵困兽似的呻吟。 她,死了。 永远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再也再也,找不回来了。 也就在这时,一串喧哗爆发在医院的长廊,由远及近快到像是劈来的天雷。 邵柏港迟钝地回头,一个拳头就以十分力砸在他的脸上。 「砰!」 邵柏港整个人直接飞出去,脑袋撞上窗台发出可怕的重响。 「邵柏港!我他妈杀了你!」 冲进病房的顾卓双目被血丝织成血红,脖颈上青筋暴起。 他一把拽起瞳孔涣散的邵柏港,疯了似的一拳接一拳,血很快糊了满手。 「啊!」 追上来的谭盈雪还推着点滴架,她惊恐尖叫一声,想过来阻拦,又被杀红眼的顾卓吓得不敢靠近。 「卓哥!」 而第二个追进病房的是楚坤。 「卓哥你冷静点!」 可楚坤根本拉不开顾卓,反倒被失去理智的顾卓误伤。 「顾卓你他妈给我冷静点!!」 楚坤踉跄着蹭去脸上的鼻血,歇斯底里地吼道:「你现在要是进去了!谁来带阿寅回家?!」 带阿寅回家。 这句话就像是个魔咒,一下将发狂的顾卓定在原地。 楚坤趁机将顾卓一把摔开,自己却就近抄起病房里的一把椅子。 他扭头冲谭盈雪一笑,连虎牙上都沾上了血:「看好了,下一个就是你。」 然后在谭盈雪和顾卓的呆滞中,楚坤将椅子高高举起—— 「楚坤!」 我徒劳地伸手大喊。 可在这幻境中,我就像个隐形人,谁也看不见我。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下!三下!五下! 直到安保冲进病房将楚坤强行制服,楚坤手中的椅子才停止可怖的变形。 邵柏港蜷缩在地,哀嚎得不似人声。 他的两条小腿悬在膝盖下,一截碎骨从皮肉中穿出。 周围吵得好似炸开的鞭炮,可我却清楚听见鲜血滴落的噼啪声。 以及我心脏狂跳的警报声。 太过了…… 太过了、太过了! 我只是想看邵柏港懊悔。 只是想看他在我死后如何忏悔、如何悲恸、如何幡然醒悟、如何后悔不好好珍惜眼前人。 我从没想看顾卓癫狂,看楚坤为替我报仇而被警察带走。 不行,我要解除幻境,我不能让他们受到伤害! 解除、解除! 解除啊! 我站在忙乱的人群中拼命大喊。 可直到我喊哑了嗓子,也没有一人注意到真正的我的存在。 完了。 我呆滞在人群中央,脸上的泪逐渐变得冰凉。 超能力失控了。 幻境,解除不了了。 7 在没有被邀请的前提下,我参加了自己的葬礼。 来送「我」的人不少,那天来参加我和邵柏港订婚宴的人,换上黑色的衣服和悲伤的表情后再次与我重逢。 除了邵柏港和楚坤。 邵柏港在医院抢救,谭盈雪陪他,楚坤也面临三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只有顾卓一人主持着葬礼。 或者说,是只有他一人在搅乱葬礼。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顾卓哭。 从小到大顾卓都倔得要死,一身皮肉像是铁打的,被爷爷吊房梁上拿皮带抽都能一声不吭, 反倒是我被吓得哇哇大哭,顾卓被放下来后就拿从爷爷那儿偷来的钱买糖吃。 他一颗,我一颗,他一颗,我一颗…… 后来顾卓分得烦了,干脆把糖全丢给我,美其名曰「小孩子才爱吃糖」。 我含着两泡泪吃得美滋滋,楚坤则在一旁看得一脸鄙夷。 而顾卓唯一一次差点哭了,还是在我高三。 那年我和邻班一个男生走得比较近,但纯粹只是友谊,却被班上不怀好意的人举报给班主任。 高考临近,我受压力影响成绩有所下滑,班主任便将原因笼统归结于「早恋」二字,请顾卓到学校谈话。 正巧那天我和那男生在走廊碰见,刚彼此笑着打声招呼。 暴怒如狮子的顾卓就冲了过来,一把推开要和我勾肩搭背的男生。 我惊讶于顾卓的到来,又见朋友被他推倒,气又急地喊了声「哥你干嘛?!」 然后「啪!」的一个巴掌就将我的脸打偏。 当着全班与我朝夕相处的同学的面,甚至当着其他班我不认识的同学的面。 我难以置信地看向顾卓。 顾卓自己也愣住,他眼眶红了,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 而我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一字一字清楚又愤恨地对他说: 「我不会原谅你。」 「我恨你。」 此刻,望着抱着我的棺材失声痛哭的顾卓,我眼泪断线似的掉,忽地又「噗嗤」一声笑了。 顾卓他哭得真的好难听。 像是被活活打死的人发出的绝望嚎叫,难怪他从来不哭。 几个人过来想将顾卓从我的棺材上拉开,顾卓大哭挣扎着,膝盖重重磕在地上。 我看着他,心里有那么一丝丝替高三的自己解恨的快意。 但紧随其后的,只有铺天盖地的委屈与悲伤。 『顾卓……』 我试图走近他,伸出徒劳的手想触碰顾卓,哭得难看极了:『顾卓我没死,顾卓我在这,我就在这……』 却见顾卓冷不丁一僵,他不再挣扎,一动不动像是在一片抽泣里分辨谁的声音。 「我听见了!」 顾卓忽然大喊起来:「我听见顾寅的声音了!她没死!她还活着!」 我一呆。 顾卓红着眼扑向棺材,疯了似的想打开:「我妹妹还活着!我妹妹才不可能自杀!她小时候最爱吃糖了,她那么怕苦,怎么可能吃得下半瓶安眠药!」 这时候掀棺材是大忌,其余被吓呆的人忙回神上前拉扯他。 「滚开!滚开!我妹妹还活着!她在等着我救她!我要救她!我要救她!」 顾卓在众人手里拼命挣扎,扒住的十指在棺材的木板上抠出血来: 「哥哥错了,阿寅哥哥错了!你不是说梦想是周游世界吗?哥哥现在就陪你去,你想去哪就去哪!阿寅你回来吧,求求你回来吧!」 『哥……哥!』 我瘫坐在地。 嚎啕大哭。 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去赌他人的真心。 真是愚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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