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卿卿叹息一声,一脸幸福又惆怅:“没办法,谁让我已经有柏舟哥哥呢?沈家是比霍家差了一些,但是柏舟哥哥那么爱我,我怎么舍得抛弃他嫁给别人呢?”
“送你一句话,秀恩爱,死得快。”
“你!”
宁苒要是听不出她话里话外的炫耀,她就是傻子。
只是沈柏舟……
宁苒眼里划过一道隐痛,不过很快消失不见。
和宁卿卿不欢而散后,宁苒回到了市中心的家中。
换鞋进了客厅时,宁大白穿着酷炫一夜暴富T恤,踢踏着比他小脚大两号的拖鞋,顶着一头鸡窝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一看到宁苒,立刻殷勤的跑了过来。
“妈咪回来啦,跟我后爸相处的怎么样?”
“不如何。”宁苒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扯下头顶厚重的假发和黑框,回了房间。
不多时,房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酷炫时尚的飒爽佳人。
“不如何是什么情况?我那后爸没看上你?不能啊,今天打扮的挺良家妇女啊。难道我后爸喜欢妖艳贱货?妈咪,要不你本色登场试试?”宁大白迈着两条小短腿跟了上去,见到宁苒出来,立刻焦急的问道。
宁苒一记拖鞋丢了过去。
“兔崽子,敢骂你妈是妖艳贱货,胆儿肥了?”
宁大白讨好的把鞋又捧了过去:“我这不是见你和我后爸也没个进行,着急吗?”
宁苒冷哼:“怎么,害怕我被豪门退婚,断了你豪门少爷的进阶之路?”
自己生的兔崽子自己清楚,“宁大白,收起你的舔狗样儿,后爸后爸叫的这么亲热,人家认识你吗?”
“不认识那也是我爸爸。”宁大白拍拍小胸脯,对霍聿城那叫一个垂涎三尺。
他一半的资产可都是那位贡献的。
金主爸爸!
实锤了!
宁大白人小鬼大的拍了拍自家妈咪,安慰道:“不过妈咪你也别气馁,白天我和蠢二哈对我那后爸进行了一些数据分析,像我后爸这种有钱人,贴上去的女人肯定不少,你要想杀出重围,得耗费十二万分的努力。”
说着,就见蠢二哈叼着一叠纸过来,“在你出去那会儿我给你找了一点资料,你好好研究研究,争取早日把我后爸拿下,奥利给!”
宁苒扫了一眼那所谓的教学资料,实在没眼看:“行了,宁大白,你死了这条心吧,人家虽然不能人道,但人家有亲儿子,你想子凭母贵,跨入豪门,继承霍家千亿家产,没戏。”
宁大白宛若遭受晴天霹雳,捂着胸口一阵哀嚎:“我怎么就没这么一个资产千亿的亲爸呢?”
宁女王眯着眼:“你这是怪我没本事让你成为富二代,躺赢人生?”
宁大白瑟缩一下,连忙摇头:“绝对没有。就是每每看到镜子看到里面如此优秀的自己,怎么也无法相信小爷的亲爹是个脑满肠肥,瞒着家中母老虎,在外重金求子的中年老男人。”
宁大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水汪汪的葡萄眼瞅着宁苒。
“妈咪,你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弄错了,其实我亲爸是霍阎王这种隐藏大BOSS?”
宁苒看着眼前这种分外优秀的脸,不得不自家崽子的颜值绝对是秒杀众人,但是……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当年我是被人设计陷害了,怎么怀上你的都不知道,不过后来我倒是让人查了查,找到了宁卿卿口中那个重金求子的老男人……”
宁苒从不瞒着大白和晞宝他们的身世,主要自家两个崽子一个比一个精明,根本瞒不住。
“然后呢?”宁白期待的看着自家妈。
“很遗憾,DNA显示他不是你爸爸。”所以直到如今宁苒也不清楚大白和晞宝的爸爸是谁。
“啊?那本宝宝是从哪儿来的?”小家伙酷拽的脸上难得出现懵逼问号。
宁苒:“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你可以试着找答案。在这之前,你可以当自己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小家伙白嫩的俊脸垮了下来,人小鬼大的叹息一声:“算了,比起那虚无缥缈的亲爸,我还是专攻眼前的后爸比较实在,说不定我后爸看我长得讨喜又孝顺,送几百个亿,那本宝宝就发了。”
眼前仿佛看到小钱钱从天上飞下来,小家伙笑的合不拢嘴,眼睛都出现在了人民币符号。
宁苒掐了掐他脸蛋上的婴儿肥,无情的打断白日做梦的小崽子:“行了,别贫嘴了,我让你查的事儿有结果了吗?”
宁苒不想再听这小子贫嘴。
说到正事,小家伙立马精神抖索起来。
“妈咪,我黑了宁巫婆的所有通讯系统,发现她身边并没有跟我一样大的孩子,还有宁家狼窝里其他人也是一样,跟他们有关系的我都查过了,并没有本宝宝那可怜的哥,妈咪,宁巫婆会不会是在诓你啊?”
宁苒摇头:“不可能。我恢复了医院的监控,里面显示宁卿卿离开后确实带走了一个孩子,后来宁卿卿回来的时候,孩子不见了,但是她的账号多了五百万,但是后面的我怎么都查不到,像是被人刻意抹去信息一样。”
其实当时生产时间她并不是意识全无,隐约间曾听到啼哭声。
后来她也让人查过,却什么都没查到,再加上当初自己躲在乡下产检时一直被告知的是双胞胎,也就没再追查下去了。
“我那可怜的哥,刚出生就落入坏巫婆之手,还被卖了。”宁大白难得的动了恻隐之心,“妈咪,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找回我哥。”
宁大白信誓旦旦的说,不过转头就计算起以他目前的存款再养一个哥哥要多少钱,越算,发现自己越穷。
卖亲妈赚的那笔钱根本不够。
本宝宝心里苦,本宝宝不说。
哎……
赚钱路漫漫,果然还是赶紧搞定有钱后爸才行。
宁苒一看这臭小子黑溜溜的眼珠子左右乱转,就知道这小子又在憋着什么坏。
若是平时,宁苒铁定教他做人,但是她现在心里只有那个素未蒙面的大儿子。
次日
唐缺仔细给霍聿城做了个检查。
“如何?”霍聿城拉好衬衫问。
“并没有任何问题。”唐缺收好医疗器械问。
“不可能,那女人一定动手脚了。”昨天那女人离开后,他一连冲了三遍澡,才勉强将体内的燥热给压下去。
这也就算了,当天晚上他好久违的做了一个不可描述的梦。
醒来后又冲了两遍冷水澡。
这种情况不是被算计了是什么。
“那什么,就你描述的情况来看,可能不是被算计了,而是……憋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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