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母看起来特别的高兴:「袅袅啊,你和路泽也在一起差不多一年了,你看,不如挑个好日子,你们把婚先订了?」
「行啊,我也想安定下来了,不如就下个月吧。」路泽也说了一句。 「袅袅无父无母,多可怜,早点嫁过来,也能有亲人陪伴了……」 路母握着我的手,看起来一脸的慈爱。 但不知为什么,我就是觉得有点说不出的古怪。 路家人今天格外的热情,晚上我们回去的时候,路母还送了我一个新的 LV 包包。 「订婚的事你不用操心,我们家会办得风风光光。」 「袅袅啊,你就安心等着吧。」 上车离开时,我望着车窗外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路家长辈。 还有弱不禁风站在一边的路晚,她脸色白得如纸。 我莫名的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送我回了小区,路泽直接开车走人了。 下车时我听到他接电话,应该还是昨天那个小仙女。 但我只当没有听到,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往前走。 走到楼下时,却看到了树下暗影里,陈竟行手上夹着烟,站在那里。 我怔了一下,下意识想躲。 他却掐了烟,直接叫了我的名字。 「陈医生。」我只能乖乖站住了。 「为什么不等我回来。」他的声音有点沉冷。 心头酸涩得厉害,泪腺也在涨着疼。 我故作洒脱地一笑:「昨晚我喝醉了,陈医生,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不好。」 他望着我,眸底的神色越来越冷,到最后,似乎能把人冻住。 「江袅,你就这么随便,这么不自重?」 我忍着眼底的泪意,又笑了一声:「陈医生就当捡了个便宜呗,反正我自己主动送上门的。」 他眉宇深蹙,似有些烦躁。 摸出烟盒又点了一支烟。 我看着他抽烟的样子,他的面容稍显冷峻。 但望着我的时候,我却又能明显感觉到一抹柔情。 我恍惚想起昨晚床笫之间。 我小声哭的时候,他有些慌乱无措地抱着我。 哄我时声音里有着很浓的愧疚和疼惜。 「小乖,抱歉,我不知道你是初次……」 我移开视线,压下心底无法言喻的难受和苦楚。 不想让他窥视到我的异常。 「陈医生,没事儿的话,我先上楼了。」 我转身就要走。 「不是和路泽分手了?」 「陈医生,这是我的私事。」 「江袅,你有什么难处……」 「没有,陈医生,多谢你的好意,但是现在,请您先离开好吗?」 我望着他,他指间夹着的烟,积攒了长长的一截烟灰。 他忘了去掸掉,我伸出手,手指轻触到他指间的烟。 烟灰散落下来,瞬间飘散不见。 就像我和他这段露水情缘一样。 我被绑在路泽这条船上,可我连下船的可能都没有。 陈竟行可能对我有点好感,但我凭什么,要让他帮我还债,把他拉进我这样一塌糊涂的人生中来呢。 「我上去了。」 我转过身,告诫自己,不要再说话,不要再回头了。 「明天记得来复查。」 陈竟行的声音很低:「身体最重要,不要把小病养成了大病。」 我没有应声,低着头快步走进了单元门洞,眼泪才一滴滴地落了下来。 10 路泽和那个叫林语的女生打得很火热。 但我已经不想浪费精力给他们。 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工作上。 月末考核的时候,我们小组业绩得了优。 晚上聚会庆祝,我被人多灌了几杯酒。 连日辛苦加上酒精刺激,我的左胸那里又开始刺痛起来。 回去吃了止痛片忍到第二日去医院,我特意避开了陈竟行,挂了其他专家号。 但没想到,叫到号进去后,我推开门,就看到他穿着干净的白大褂坐在桌子前。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转身要走。 「江袅。」 陈竟行叫住我:「戴医生临时有事,我暂时替班。」 「那我改天再来。」 我的脸色很不好,昨晚宿醉加疼痛,整个人憔悴不堪。 「江袅,我首先是医生。」 陈竟行站起身,摘了口罩:「过来,听话。」 他给我检查的时候,十分专业,认真。 眼底没有任何的杂念,反而让我觉得自己心思不堪很龌龊。 「这里疼吗?」他的手指微微用力。 我吃痛蹙眉,低低呻吟了一声:「陈医生,疼……」 陈竟行的耳朵立时红了。 他轻咳了一声,忙松开手,移开视线。 我赶紧把衣服拉了下来。 「要吃药,还要配合做一些理疗,问题不大,别担心。」 他拿出钢笔,写药单。 「近期不要熬夜酗酒,注意休息。」 他写完单子,并没有给我。 「你等一下,我让护士去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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