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他的女朋友都不算
温梨忙低下头,将一切脆弱都掩盖住。 陆敛舟瞧着,常年无波无澜的心里有丝丝烦躁。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女人开口问:“入住还没办好吗?” 温梨捏着陆敛舟身份证的手,用力到骨节青白。 她看向陆敛舟:“确定要总统套房吗?” “嗯。” 陆敛舟冷漠的回应,甚至没看温梨一眼。 温梨眼里的光黯了黯,如木偶般办理好入住,将身份证递还给陆敛舟。 “陆先生,祝您和您的……女朋友,入住愉快!” 温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只觉心尖如同刀绞。 而再抬头时,看到的,就是陆敛舟揽着那女人上电梯的画面。 浑噩的站了整夜。 和同事交班后,温梨走出酒店,仰头望向顶层。 她有些呼吸不畅,大口喘着气。 冬天的辛冷戳进了肺管,呛得人不住咳嗽。 温梨知道陆敛舟住的是哪一间,她很想冲上去质问。 可最终,只是失魂的回到了公寓。 冬季的太阳不热烈,却格外刺眼。 温梨看着窗外的白雪,折射的光刺的眼一阵阵生疼。 这时,开门声响起,她回头就看到陆敛舟走进来。 四目相对,他的眼中一片坦然无愧。 “不睡?” 陆敛舟走上前,带来一股不浓烈,存在感却极强的香水味。 和在前台时那女人身上的一样。 温梨闻着,胃里有些翻涌:“陆先生是腻了我吗?” 闻言,陆敛舟皱了皱眉,却没回。 温梨却自陆的说下去:“一年了,也是该腻了。可陆先生你该早点告诉我的。” 这样,她也不必抱着莫须有的希冀,越陷越深。 “我记得你下午有课,早点休息吧。” 说完,陆敛舟便转身往房间走。 温梨嘴里发苦,他总是这么妥帖,将所有事都记得分外清楚,所以才叫她一再沦陷。 望着他背影,温梨再度开口:“陆叔叔!” 她一向不喜欢叫他的名字,太过生疏。 寻常时,她叫他陆先生,有情绪时,便叫他陆叔叔。 陆敛舟脚步一顿,回头看她:“还有事?” 温梨声音有些沙哑:“那个女人比我好吗?” 陆敛舟眉心一皱,深邃的眼里透出几分不耐。 而后脚尖一转朝外走去。 开门一瞬间,他停住了脚:“温梨,你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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