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何司寒转身出了病房,高航并没有远走,而是在走廊上等待着结果。
看着何司寒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他几乎是立马上前:“怎么样了,晚晚答应做手术了吗?” “嗯。” 何司寒点了点头,随即离开了医院,消失在了高航的视线之内。 病房内。 天知道鹿可清刚刚有多想抱住何司寒痛哭一场,然后做手术,跟他回家。 可是她没有力气,也不能这样做。 温柔假象早就维持不住,二人岌岌可危的关系并不是能够修复的。 所以她才说出了那样的话。 “九爷……我一点也不想活着了。” 鹿可清独自喃喃着,下一刻,高航便带着手术同意书来到了她的面前。 她有那么片刻的失神,随即鹿可清笑了笑,拿过了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就当是她最后一次满足何司寒的要求吧。 高航看着面前的鹿可清,松了一口气。 手术安排在明天的下午,手术的成功率虽然说是比较高的,但是只要是手术就会有风险。 高航片刻都不敢放松。 …… 另一边。 何司寒从医院出来之后心中便一直慌张的不行,他紧攥着方向盘,却不知道该去哪里了。 不管怎么说,鹿可清答应了做手术就好。 他安慰着自己,心脏却一直在狂跳,快要窒息。 突然,电话铃声传来,何司寒烦躁的划开了手机,接听。 “喂?九爷,今天出来聚聚呗,大家都回海城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是自己从大学时期就玩在一起的死党,一路上见证了何司寒和鹿可清。 “不去。” 何司寒的声音听起来就十分烦躁。 “怎么了啊?谁惹着我们九爷了?” 在好友的轮番轰炸之下,何司寒不得不答应了下来。 说实话,他自己也心中烦闷,却也怪不了别人,甚至根本没有解决方法。 何司寒也的确想要有人说说话。 他打开了导航,发动了汽车引擎,朝着死党发来的地址开车过去。 没过多久,何司寒的车停在了一家高级会所门口,他下了车,将钥匙丢给了门口的服务员,径直走了进去。 包房内灯光昏暗,何司寒推开门就看见自己的死党坐在包房中央,招呼着自己进来。 他双眉紧蹙,在死党旁边坐下。 包厢里面没有什么外人,全都是和何司寒认识的知心好友。 “怎么了啊这是,现在在海城还能有人让我们九爷烦成这个样子?” 总有人会打破僵局,这话出了口,便是在等着何司寒说话。 他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了酒杯,何司寒心中烦闷,索性端了起来一饮而尽。 “难不成是哪个女人不识趣?” 死党随口的一句玩笑,终于算是挑动了何司寒的神经。 “别乱说,烦。”何司寒将空了的玻璃杯放下,双眉依旧紧蹙着。 “不是,九爷,到底怎么了啊?” 何司寒叹了口气:“鹿可清。” 只是单单两个字,在场的好友们便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这些年来,何司寒虽然玩的花,在外面沾花惹草是常事,但是大家都知道,如果真的有谁触碰到了鹿可清,那何司寒必定不会放过对方。 鹿可清甚至就是何司寒的底线。 “嫂子怎么了?” “她要和我离婚。”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更加不知道怎么开口。 何司寒和鹿可清的情感真的很好,不过也是以前了,自从何司寒的生意走上正轨,他们就看着何司寒经常性的花天酒地。 可是没有一个人劝他。 良久,死党又开口:“你不离不就完了呗。”本文出自思美词典网,转载需带上本文链接地址:http://www.simeijiachuangyi.com/juzi/18435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