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嘿笑着加了句:「当然我也有私心,将来想得到四哥庇护。」 「你倒坦白。」 赵衍看了眼我鬓边的花,笑着颔首:「不过阿宁要的东西,皇兄一定给。」 当天回去,赵衍便付诸了行动。 距离冬猎只有一月,他开始全身心地投入到骑射练习里,就算用膳也只是匆忙两口,其他时间几乎都泡在校场。 自从和太子党决裂后,我再没玩伴,赵衍又忙于准备冬猎。 实在无聊下,我只好每日待在藏芝殿陪着母亲。 母亲除了陪我练字描画,很多时候都看着窗口那株蜡梅发很久的呆。 她是想我阿爹了。 当年,阿爹就是在蜡梅树下向她求的亲。 我看得出她不快乐也没忘记过阿爹,但不敢轻易问她为什么愿意入宫,怕她难过。 更关键的是,每次只要我不慎提起过去,玉茶便会岔开话题。 玉茶是皇帝指派来伺候母亲的。 我不喜欢玉茶,她总说赵衍的坏话。还会不停劝母亲去讨好皇帝,「苦口婆心」地说些让母亲伤心的话。 哦,她还喜欢盯着我,这也不许那也不许。我被她念烦了,便躲到藏书阁找书看。 我是从后门进的,不知道前门已经禁行,等知道的时候已被抓包。 「你是何人?」 抓我的是个穿赤罗衣官袍,头戴乌纱帽的青年官员。 他修长好看的手摁住我要取的书籍。 有一说一。 他生得跟画卷里拓印出来的神仙一样,气质温润、眉目俊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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