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说:我的执念太深,如果我活着,却不能够拥抱你,我会疯的。
每个人都有执念,赵雪凝的执念就是陆小伟。
苏晴太执着,执着就变成了执念。而执念,伤人又伤己。
苏晴不在乎伤了自己,却在乎,伤了他,伤了别人,所以当她懂得这个道理的时候,她做出了谁都没有想到她会做的决定——放手,放他自由。
可也正如她所说,如果她活着,却不能够拥抱陆小伟,她会发疯的。累极了的赵雪凝,在那个云霞满天的傍晚,于她的公寓中,安静地躺在一池血水里,面容无比祥和,她以为她终于结束了这爱而不得的司念……
陆小伟得到了梦寐以求的自由,却丢掉了她,才发现生活怎么反而变得无比乏味,就好像丢失了什么无比重要的东西……赵雪凝,他后悔了。
……
苏晴正站在厨房里,给那个人做最后一顿晚餐,虽然……她做的饭菜,那个人从来没有吃过一口。
苏晴搅动着砂锅里的热粥,嘴角自嘲的一笑……这粥足足熬了五六个小时,才熬出了稠而不腻的口感,可就算是这样用心的烹制,又怎么样?
那个人从来不会吃一口她做的饭菜,她曾经亲眼看到那个人晚上饿了,随意用了一桶方便面对付了过去……他是宁愿吃泡面,也绝不吃一口她做的饭菜的。
灯光下,赵雪凝的脸色有些煞白,看了看时间,23点58分……再过两分钟,那人就该回来了。
24:00整,别墅的大门传来开门声,赵雪凝又看了一眼手表……果真是24点整,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她眼底流露出浓浓的自嘲。
她逼迫那个人每天都要回家,不得隔夜,那人就选在每天的24:00,踩着点踏进这个家的门。
“回来了就吃饭吧,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还有乌鸡香菇粥。”赵雪凝说着转身往餐桌走去。
耳边突然一股湿热,脖子上被人吹了一口热气:“司太太,24点刚刚好,”陆小伟磁性低沉的声音,埋在她耳边,低嘲道:
“我可是完全履行了那份契约,十分真诚地完成司太太的每一个要求,惟司太太的命是从,呵……”
如同寒冰利刺!
对方还要说什么,陆小伟心里没来由的怒火中烧,不愉地打断:“夏若,这是我和她的事情。”
虽然态度依然温和,但是明眼人都可以听出陆小伟话里的警告。
陆小伟心里没来由的恼火,那女人无论他怎么厌恶怎么反感,那是他的事情,但电话里的夏若提起那个女人,却让他十分不舒服。
“阿司哥……我,我只是心疼你,替你不值,我没有其他意思的,阿司哥,你被生我的气。”
电话里,夏若慌张地解释。
陆小伟的眉宇中,俨然起了一丝不耐,出口打断电话里那甜美慌张的声音:“好了,我知道了。没什么事情,就这样吧。”
说着,正要掐断电话,手机里,夏若突然叫道:“慢着!”
“阿司哥,姐姐她已经走了很久了,今年是姐姐去世的第八年了吧……阿司哥,你就那么忘记不了我姐姐吗?我……难道我就不可以吗!”夏若激动的质问:“阿司哥,我和姐姐是双胞胎,我和她长的一模一样,阿司哥,我爱你。”
陆小伟的眸子里,已然没了温度,寒凉一片:“你是你,小兮是小兮,就算是长相一模一样,你也不可能变成小兮。何况,小若,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小兮走后,我对你的照顾,只是因为你姐姐去世前留下的遗嘱。”
陆小伟话落,掐断了电话。
普罗旺斯
一个长发白裙的年轻女子,看着手中已经被终止的通话,眼里迸射出坚毅的光芒……阿司哥,我和姐姐长得一样,只要给我时间,给我机会,我不相信,你还会对我无动于衷。
过去是我傻,傻傻地想要等到阿司哥你从失去姐姐的阴影中走出来,想要等到阿司哥你心结打开,再跟你告白,可是那个贱女人,像个打不死的蟑螂,明明知道你不喜欢她,你很厌恶她,她也可以自己骗自己。
她凭什么霸占阿司哥妻子的身份,那个应该是我的。
还好,那个女人足够愚蠢,说什么她都信。
长发白裙的女子放下手中的手机,嘴角扬起幸福的笑……阿司哥,我不会放弃的!
她的手缓缓摸到了左胸房,隔着一层衣料,感受着心脏平缓的跳动,长发白裙的女子,姣好纯真的面容上,笑容突然止住,那张纯真的脸,被嫉妒扭曲的越来越狰狞:
“姐姐的心脏……夏兮!谁稀罕你的心脏!谁稀罕你的姐妹情深!谁稀罕!恶心!恶心!恶心!惺惺作态!你和那个赵雪凝一样,说什么都信,你们都是一样蠢!”
那张脸,如同恶鬼,扭曲成一团,眼里无比的嫉妒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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