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做着夫妻间最亲密的事,男人沙哑的声音却冷酷的宛如十八层地狱的酷刑。 阮瑟紧咬着粉唇,还是忍不住浑身发抖,求他:“轻点,我疼。” 项云庭一身酒气,骨节分明的大手从后掐着她的脖子,一字一句的话阴鸷十足:“你疼?有我痛吗?阮瑟,你就不该喊疼,你该死,该给她陪葬!” 咬牙切齿的话满是阴霾恨意。 阮瑟丝毫不怀疑,这一刹那,他是真的想杀了她。 没有停下的动作,愈发粗暴,如同刀剜着她的心脏。 深知道项云庭吃软不吃硬,她越反抗,他就越不留情。 怕他会伤害到腹中还没成型的小宝宝,她忍着所有的屈辱,如同往日里,一一顺从...... 恍惚间,她想起了初次见他的时候。 少年穿着简单地白衬衫,清俊矜贵,温和的笑仿佛能融化冬日里的冰雪,那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笑容,最漂亮的眼睛。 “你就是瑟瑟?经常听琴琴提起你......”回忆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便是八年后他充满怒意的凤眸。 没有爱,没有善意,只有恨,蚀骨的恨! 过了不知道多久,男人总算消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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