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左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干脆,咬了咬嘴唇后,就磨磨蹭蹭的要去拿包,可中途却被秦明月拦下了。
秦明月说:“你个傻丫头要去哪儿啊,有我在,没人敢把你赶出去!”
我知道,这是她说给我听的。
路沉有些失望的看了我一眼,也走到左左身边低声安慰她。
其中一个很会活跃气氛的朋友立刻站出来打了哈哈:“都是朋友嘛,咱们别光聊了,快吃饭吧。”
接下来的全程,我都是在一些同情的目光中度过的。
因为我的竹马未婚夫不仅贴心的为左左夹菜,两人还经常的偷看对方,眼神暧昧。
而我的闺蜜秦明月也不时的和左左说着小话,理都没理在她身边的我一下。
到了结束时,包厢里只剩了我们四个。
秦明月跟路沉说:“你先送左左回我家吧,我还得去公司处理一些事情。”
路沉点了点头,可他刚拿起车钥匙,就突然想起,今天我也是坐他的车来的。
“霭霭,你……”他有些犹豫,毕竟我家和秦明月家分别在A城的两个方向。
左左立刻表示:“路哥哥送云霭姐回去吧,我自己打车就可以!”
“不行!”秦明月不赞同道:“路沉,你忘了左左怕黑了吗?”说着,她又看向我道:“反正云霭家离这边也不远,打车也不费劲的。”
路沉看看我,又看看左左,最终还是拿起了左左的包,在路过我时,他轻轻说了句:“到家了给我发个消息。”
我没有应声,冷眼看着他们离开。
门重新合上的时候,左左突然冲我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仔细看,她的眼里还有一丝怜悯。
我都看笑了,直接送给她一个白眼。
回到家里,我倒在沙发上看着空白的天花板出神。
突然的,我就想到在国外被人尾随的那次。
侥幸逃脱后的我,想要寻求亲近之人的一个安慰,却发现打过去的两个电话全都显示无人接听。
那天,我等到很晚很晚,才看见路沉回了两个字的信息:有事?
紧接着,我又在朋友圈看到了秦明月发的合照,照片上,她和路沉着看向中间一个戴着生日帽的女孩,笑的很灿烂。
那个女孩,就是如今的左左。
我知道我和他们隔着时间和地点的距离,关系肯定会有所变化。
我也并不是不能接受他们会有新的朋友。
我只是,不甘心自己轻易就被取代了个彻底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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