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病,她也要生病,师父则会彻夜守着她。
我努力修炼打怪,她只需要撒撒娇,就能获得师父的笑脸。
如今卷土重来,我改变策略了。
骚话不说了。
小师妹要摔倒,我就快人一步躺平。
小师妹若说我又欺负人,我立刻掉眼泪,嚎得比她还狠。
大师兄很欣慰我的成长。
师父喜欢正经人,我就投其所好,把魔头脑袋献了上去。
小师妹也参战了,但她技能点全点在貌美如花上,受了伤只会落泪。
我假惺惺请罪。
「都怪徒儿粗心,决战时没瞧见小师妹在救流浪狗,下次一定注意关照同门!」
先机抢了,看你怎么办。
小师妹弱弱地说:「这……也不能全赖夏师姐,我只是看小狗太可怜了,心中不忍。」
「万物平等,救也是应该的。」我又无辜问她,「那只可怜的小狗,现在不知道在哪呢?」
「这……战场太乱,给它跑丢了。」
小师妹喜欢不分场合做漂亮事,但从不善后。
我就知道会这样,起身从外抱出只杂毛小狗。
「它腿断了,我又找了回来,小师妹下次可得细心点。」
我这师父面冷心热,最看不得小动物受苦。
他欣慰地摸了摸我的头:「夏荔长大了,做事也周全了。」
师父不懂,能让毛躁个性的人变周全的力量,是痛苦。
三年的生不如死,我还学不会隐忍?
真当我傻?
我对小师妹得意地笑。
这场仗,我完胜。
大战告捷后,师父论功行赏,问我有什么心愿。
他发现自己话里有漏洞,立刻补充。
「当然,不涉及原则性问题。」
婚姻大事,也算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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