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人正是——离王刘三斤。
白花儿无力地坐在地上,如果刘三斤想让她哥哥死,那她哥哥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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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她手中还有王府腰牌。
王府书房。
白花儿推开书房,看着坐在桌案后的男人,俊美非凡,她走到他身边,“王爷,看在我们曾经八年的情分上,你救我哥哥可以吗?”
她低下头,卑微到了极点。
她知道刘三斤从未真正宠爱过她。
在他面前,她什么都不是。
“白花儿,你就是这样求人的?”
刘三斤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王爷,我哥哥曾经做过错事。可八年前他被罢官,还被剜眼割舌。他已经受到惩罚了。求王爷饶恕!”
白花儿跪在地上,脱下外面的长袍,里面只穿着藕荷色的肚兜,衬得肩颈白皙胜雪,勾魂夺魄。
她以往在他书房时,总喜欢穿着单薄肚兜,妖娆地环住他的脖子。他总说最爱她热情的模样。
可如今她眼底死灰一片。
“白花儿,你但凡有一点羞耻心。都不该再到王府。”
刘三斤狭长的丹凤眼半眯,“本王倒是忘了,你和你哥哥一样下贱。你十五岁就做了本王的通房丫头,又怎会有羞耻心?”
白花儿心脏猛地一疼。
他还记得她十五岁就上了他的床。
他说:“合为一体,你才真正算本王的女人。”
明知两人还未成亲,白花儿还是解了衣裳躺在他的身下。
通房丫头?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他最爱的女人,却没想只是低贱的通房。
眼眶发紧,她咬紧拳头不让泪水涌出。
在王府八年,她从未流过泪。只因他说喜欢她笑起来的模样。
白花儿撑起身,走到刘三斤的面前,故作轻松:“八年,王爷就算是养条狗也该养出感情了吧?”
“白初行的妹妹,狗都不如。”
白花儿呼吸都在疼,“只要你肯救我哥哥,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刘三斤掐住白花儿光洁的下巴,“天底下,本王要什么女人没有?你凭什么觉得本王非你不可?”
“别的女人哪里我会伺候王爷?”白花儿媚眼如丝,手指抚摸着他,“毕竟我十五岁就做了王爷的女人,到如今都已经八年了。王爷想要什么,我都知道。”
和刘三斤在一起八年,白花儿知道怎么样能让他舒服。手指尖很快将他撩拨。
“白花儿,你可真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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