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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狄王的心上宠》苏云绮全本小说章节目录阅读
「镜花水月啊,何为真,何为假?」「笔墨若干,结局即定。」她掏出一本薄书,扔在地上,转身投进了湖里。所有人去扑进去救她,而我颤抖着拿起了那本书。封面写着《命书》。里面只有一行字,墨迹未干,仿佛是上一秒刚刚写上去的。「相府主母苏若梅和其女苏云绮恶有恶报,最终沦为北狄奴隶,被凌辱致死。」纸上那行字,就在那一刻,发生了变化。「相府主母苏若梅」几个字消失,只剩下了「苏云绮恶有恶报,沦为北狄奴隶,被凌辱致死。」另一行字浮现:「相府主母苏若梅投湖自尽。」头上电闪雷鸣,周围的哭喊惊叫在那一瞬间,涌进了我的耳里。「夫人死了!夫人没气了!」「夫人投湖自尽了!」原来,娘亲是从这本书上,预见了我们母女的未来,想自尽改变结局。在那之后,书上又浮现另一行字:「周朝被北狄灭国,苏落落和北狄王乌勒淮成婚,母仪天下。」苏落落是我的庶妹,生母是我娘亲买来的奴婢,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废材。可她竟能荣华至此,而我竟会如此凄惨?然而,除了娘亲投湖自尽的那行字笔墨已干,其它字都还湿漉漉的,还未干掉。母亲投湖前曾说:「笔墨若干,结局即定。」难道是说,上面的预言,在笔墨干掉之前,都是可以改变的?父亲两日后赶回来,他与娘亲青梅竹马,感情很好,身边只有一个娘亲硬塞给他的妾侍,也就是苏落落的娘。那夜他哭倒在灵堂里,酩酊大醉,次日却从苏落落的娘亲床上醒来。我并不意外,命书上已写了,「丞相在大醉中,抓住一双女人的手,是若梅吗,他心想,不是若梅,她已经弃他而去了。可是女人身上的馨香给了他安慰。他愿意将错就错。一夜沉沦。」书上还写着,「丞相虽深爱发妻,悲痛之际却发现了身边侍妾的柔情小意。」娘亲死后不过数日,爹爹如同变了一个人,开始宠幸苏落落的娘亲。我看着我的生活如同话本一样,按着命书上预言的轨迹走着。走向我为奴为妓的结局。可是我不甘心,我不想像娘亲一样不明不白地死去,我想改变结局。笔墨未干,一切未成定数。它说我「恶有恶报」,我便做个菩萨心肠。我一改往日娇纵,日日在善堂施粥,学医救人。随着我所做善行越来越多,书上我的结局字迹越来越淡,我暗暗欣喜,可是每当它就要消失时,苏落落就会出现,笔墨又会加深几分,抵消我之前所有的努力。我明白了,只要她在我身边,我就无法避免悲惨结局。要活下去,我必须要除掉她。我找到了把周朝的少男少女卖到北狄的人贩子。那人笑着:「人说苏大小姐菩萨心肠,原来是,面若观音,心若蛇蝎。」我没有理会,苏落落没有错,可我也没有错,我只是想好好活下去。庙会时,我故意把苏落落丢下,我站在高楼,看着她在人群张皇失措,然后被人捂住口鼻,拖进了巷子里。我紧紧攥着手帕,压抑着心底的愧疚。我打开命书,上面的字竟然没有消失,反而在迅速变干,还多了一行字:「苏云绮的恶果,在她让人贩子掳走苏落落时,就种下了。」我大骇,原来「恶有恶报」,便是说这个。我赶上了人贩子,让他们放掉苏落落。可一个人贩子被相府前来营救的府兵一箭穿心。他们痛失同伴,不肯放人了。我咬咬牙:「我跟你们走,你们放她走。」因为我想害苏落落,「沦为北狄奴隶」那几个字墨迹已干,既然这点无法改变,不如顺势而为,博得一线生机,避免「被凌辱致死」。我把苏落落推向了府兵。然后被卖到了北狄。等我们抵达北狄边境的时候,一个小女孩病得很重,我将药草给她服下,她临死前哀求我照顾她的小兔子。看着脏兮兮的那一团,我嫌恶不已,正要拒绝,流匪来了。他们烧杀奸掠。一个满口黄牙的流匪揉着裤裆,向我走来。我打开命书,发现「被凌辱致死」的笔墨变干了。他朝我胸口踹了一脚,撕扯我的罗裙。忽然,我暼到远方山坡上似乎站着一队人马,在冷眼旁观这里的人间惨剧。这时,书上浮现了一行字。「乌勒淮初见苏洛洛时,她抱着一只小兔子,哀求他救救小兔子。」小兔子?为什么书上会突然出现北狄未来的王乌勒淮?我无暇去想,拼命挣脱,向小女孩跑去。她已断气,我抱起了那只小兔子,正要跑走时,又被抓住了。两个流匪按着我,对着我的脖子又啃又咬。而我一边挣扎,一边把小兔子护在怀里。就在我衣服几乎被他们剥光时,一道剑光闪过,两人脖子几乎被斩断,血喷溅到我脸上。两个流匪倒下,一个少年骑在马上俯视着我,背后是万丈光芒。长靴,马裤,绣着鹰隼的北狄华服。五官立体,剑眉下一双深邃的眼,充满野性和攻击性。少年蓬勃的朝气让他凌厉的气质多了丝柔和。我知道,他就是乌勒淮。我想起了命书上他与苏落落的初见。「少女扬起脸,一派天真,小心翼翼问他能不能救她的小兔子。」鬼使神差的,我抱紧了兔子,开口问:「你能……救救我的小兔子吗?」命书上,苏落落三个字消失,被苏云绮代替。成了我和乌勒淮的初见。我因为扮演苏落落,而让乌勒淮心软,成了他的奴隶。「乌勒淮带王帐骑兵过境时,看见一群洗劫的流匪。他信奉弱肉强食的自然法则,流匪是群鬣狗,贪婪卑劣,但他无意插手。可他看见了一个少女。他看着哪些丑陋的鬣狗趴在她身上,即将分食她如月亮般的身躯,她哭喊着,紧紧护着怀里的兔子。他握紧了手里的马鞭。」那只兔子死了,乌勒淮看过来时,我挤出了几滴眼泪。转过身,我脸上却一片冷漠,把兔子随意扔掉,用手帕擦了擦手。后来,命运每次出现属于乌勒淮和苏落落的情节,我都会趁笔墨未干之时,代替苏落落,完成那些情节。我装作不会骑马射箭,假装喜欢小动物,喜欢笑,性子活泼。我装作我的庶妹的次数越多,「苏落落」被「苏云绮」替代得越多,我的凄惨结局的墨迹就越淡。直到一天,命书上出现了一行字:「苏落落和乌勒淮共赴云雨。」只要我代替苏落落,和乌勒淮欢好,就能改变结局。可是,我尚未出嫁,便失贞洁,往后如何自处?我要勾引他。可问题是,乌勒淮,不近女色。北狄民风开放,贵族豢养众多美艳女奴宠幸。乌勒淮除外。女奴们不是不觊觎他,毕竟英俊王子,谁不想攀高枝呢?只是乌勒淮少年老成,不怒而威,女奴们见他都吓得不敢动弹。也曾有个胆大的,自荐枕席,不到片刻,便花容失色衣不蔽体地从他帐里跑了出来。所以我怀疑,乌勒淮……不行。我也怕他,我自幼养在深闺,对风月之事一窍不通。堂堂相府嫡女,竟沦落到要出卖身子,简直奇耻大辱。可没办法。命都快没了,还要什么尊严?乌勒淮的贴身侍女提着热水正要进他帐里,我与她擦肩而过时,不易察觉地向她撒了把药粉。我从前在医馆,相较于救命药,对毒药更感兴趣。这药会让她躺上一小阵子。她身子晃了晃,我扶住她,趁机提出接替她准备沐浴热水。乌勒淮还未回来。我将澡桶里倒上热水,撒上花瓣,然后静待猎物。很快,我听到了脚步声。我深吸口气,憋住,然后躲进了浴桶里。立刻,我就后悔了。我为什么要倒,这么烫的水。脚步越来越近,我从水里站起来,水花四溅。美人出浴,千娇百媚,他能不心动?看着眼前俊朗挺拔的乌勒淮,我咬着下唇,羞涩笑着,正要抛个媚眼。白光一现,刀刃横在了我脖颈上。猝不及防,我一动都不敢动。他的刀削铁如泥,只需多点力,便能令我血溅一地。「你做什么?」他薄唇轻启。「奴…奴…爱慕小可汗已久…但求…」那几个字难以启齿,我低头,脸上滚烫,咬破了下唇,血混着水珠滴落。我再抬脸望向他时,目光盈盈,泪光闪烁:「…一夜欢好…」他微怔,慢慢放下匕首,神情如冰雪消融。随后,他的目光多了丝侵略性,向下打量,我的轻薄衣衫湿透贴身,春色一目了然。突然,他倾身过来,我顿感天旋地转,回过神来,已被抱在他怀里。他胸膛的温度传来,篝火里的火焰熊熊燃烧,他一步一步抱着我朝床榻走去。我脑海里不由得浮现脸红心跳的画面,羞得不敢抬头。我忽然很害怕,不由得更紧地勾住他。……然后,我被扔出帐外。摔了个屁股蹲儿。我坐在地上,很迷惑,有点懵。他俯视着我,仿佛天神俯视着蝼蚁。「送她回去。」他命令了侍卫,转身进帐。回去路上,侍卫们冷嘲热讽:「下贱货,也敢爬小可汗的床。小可汗连北狄第一美人都不要,会看得上你?」我冷眼看向他们,大概从未有奴隶敢挑衅他们,一人扇了我一巴掌。巴掌不轻,脸肿了半边,嘴角流了血。另一巴掌又要落下,我一把抓了他的手。「你算什么东西,敢打我?「你看清楚,我身上披着谁的衣?「上次那个女奴被赶出来,衣不蔽体,还受了鞭刑。「但这次小可汗给我披了衣服,还命你们护送我。是为什么,你们想想。」他们被唬住了,再没敢招惹我。今日虽事败,却让我看到了,乌勒淮对我的一丝纵容。这丝纵容大概是我扮演苏落落得来的。可这点纵容就够我得寸进尺了。既然他那儿不行,我就加把火。数日后王族宴席,我侯在一旁,给乌勒淮斟酒。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再没看过我。殊不知,我手中酒壶里是催情酒。我眼见着他把酒杯端至唇边,即将喝下去。心提到了嗓子眼,有着即将得手的紧张兴奋。可突然有人把我拉到了另一边。是乌勒淮的王叔乌勒脱,醉醺醺地把我拉进了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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