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
绝对不能让它再出现在我的镜头里!
不然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我正想办法劝退它,又听梁牧白好似清醒过来般地发言:「……怎么没看见你的猫了?」
?
我硬着头皮,冲镜头讪笑:「它又换了个地方睡觉呢。」
「噢,」他应一声,随口说,「和我这只还挺像的。」
仅此一句,便驱散弥漫在整场会议的迷雾。
徐清风率先回过神,清清嗓子,问询:「那梁总,我是接着刚才……」
梁牧白后靠椅背,摆出一贯的姿态,吩咐:「你继续。」
一直到会议结束,栗子都没再闯入我的镜头。
它就蹲在我脚边,玩玩睡睡,睡睡玩玩。
我却提着心吊着胆,直到最后一刻。
摄像头关闭,我长舒一口气。
衬衫贴着背,已经湿了。
我望着脚边玩得没心没肺的栗子,没忍住在它脑门赏了一个爆栗,悻悻道:「今晚你别想和我一起睡!」
洗过澡,我将栗子送回它那比我房间还要大的卧房。
才拉开门,撞见恰好也出来倒水的梁牧白。
他显然也才洗过澡,头发略有些湿。几滴水珠顺着他精巧的眉眼落下,没入领口,浅浅地勾勒胸膛处完美的肌肉线条。
我抿了抿唇,略为尴尬。
他好像也是,一杯水喝了又喝,几秒工夫,就快见底。
我猛地想起来,今晚虽然是主业出的意外,但我副业同样没做好。
我忙道:「抱歉梁总,我今晚没看好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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