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烫的这么厉害?马上去医院?”
说着手伸到我腋下,要抱我起来。
杰西卡突然哭着嗓音出声,
“霆深,一定是姐姐知道自己闯祸了,怕你责罚她,故意生病的。”
“你这样纵容她,我还怎么有脸再去公司,我现在就回米国,我不想让别人说黑人就是贱,以后我们还是别见了。”
说着捂着脸,转身向外跑去。
傅霆深忙放下我,两步冲出去。
他应该是拦住了杰西卡,两人在外面撕扯着,
“霆深,我是穷,也很感激你和温资助我。可是我爱你与金钱无关,不能因为我受过你们资助,爱情就低人一等。”
“既然没有平等,那我就回米国去。”
傅霆深急切地解释着,哄着,两人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一刻钟后,傅霆深拉着杰西卡走了进来,
“知意,杰西卡说她已经原谅你了,不过她要求你给她道歉,并承诺不会伤害她和宝宝。”
傅霆深说着扶起我站到杰西卡面前,看着杰西卡不屑地表情,眼里的挑衅我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扇到她脸上,
“贱种,滚回你的黑土地去。”
4
从没哪一刻,我后悔五年前的米国之行,那是我和傅霆深结婚五年的纪念日旅行。
那天,杰西卡站在大太阳下,顶着一筐乌漆麻黑的东西在央求游客购买。
有的人嫌恶心,把她递上的东西扔到脚下。
她噙着眼泪依然一个个推销着。
黝黑的脸上,被太阳晒的闪着光,眼睛大而怯懦。
到了我面前,我看她身体消瘦,又见她说是为了攥钱交学费,就给了她一百欧,随手拿了一个东西。
那天的事,我转瞬既忘。
没想到,第二天,她居然徒步几十里,找到了我们,把自己亲手做的美食递给我。
那天,我看着她脚上的鞋破了,就把自己的运动鞋给了她。
她当即要跪下给我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