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ace顶级会所。霍如熙的产业。
沈惊觉心情极度压抑,所以破天荒地找兄弟喝酒。
霍如熙屁颠屁颠地亲自开车接他过来,毕竟从小到大沈惊觉主动找他的次数屈指可数。
“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像你外面养的情妇。”
霍如熙凑到沈惊觉耳边一顿嘟囔,在外人面前他是混不吝的盛上皇,在沈惊觉面前就是聒噪老嫂子。
“我特么在女人面前都没犯过贱,在你面前老子就像个独守空房的小三儿似的,你招呼一声我特么就描眉画眼出来陪你了。
你说老子对你多好,我自己说着都想哭!”
“你没在女人面前犯过贱?”
沈惊觉凉凉地瞥了他一眼,“我看你在白小小面前,挺贱的。”
“这辈子也就那么一回!主要是前嫂子太优秀了,我这……情难自已啊。”
沈惊觉眉宇一轩,薄唇翕动,忍住骂人冲动。
这时两名穿着性感的洋妞从他们面前走过,其中一个还跟霍如熙抛了个媚眼。
“真特么波~澜壮阔。”霍如熙眯着狭眸舔了舔上牙膛。
“有看头吗,还不如她。”
“不如谁?你前妻?!”
霍如熙像发现了新大陆,眼珠都凸出来了,“卧槽!沈惊觉你竟然背着我开荤了?你不说你跟白小姐是契约婚姻有名无实吗?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也是也是……白小那么拔尖的美女在侧,你又不是太监,长此以往肯定擦枪走火。”
沈惊觉突然被自己的脱口而出吓了一跳,修长的中指与拇指捏紧了威士忌酒杯。
就像,他真的见过白小小的身体,真的跟她缠绵悱恻过一样。
甚至指尖仿佛还能感受到女人柔嫩光滑的触觉……
“我没碰过她,你别多想。”
沈惊觉脸颊莫名燥热,喉结上下滚了滚,又猛地灌了口酒。
该死,他怎么可能对那女人,有这种非分之想?!
酒过三巡,霍如熙借着酒劲儿忍不住问,“阿觉,我能问你个事儿吗,我一直挺疑惑的。”
“嗯。”
“为什么非得是金恩柔不可呢?为什么啊?”
霍如熙一把搂过沈惊觉的脖颈,心里替白小小抱不平,“今天你也见着了,那几个女人都恨不得把白小姐生吞活剥了!
要不是菜花妹妹及时出现为白小姐作证,白小姐就是全身长满嘴也洗不白了,多委屈啊!”
沈惊觉微微一怔,碎星般的眸光雾蒙蒙的,陷入回忆。
“当年,我母亲因为抑郁症加上忍受不了沈光景的冷待和别人的流言蜚语,跳楼自杀了。那段黑暗的日子,我一度沉沦在悲痛中走不出来,甚至也想跟着母亲离开这个世界。
我尝试过自杀。”
说着,沈惊觉解开钢表带,露出狭长刺目的疤痕。
这些事,他瞒了整整二十年,霍如熙是第一个,令他袒露心事的人。
霍如熙狠狠抽了口寒气,心里一疼。
“是柔儿及时发现,救下了我。从那以后,她成了我唯一的朋友,她会亲手做点心给我吃,会邀请我去她家里做客,会把自己收藏的玩具拿出来送给我。
从慈善拍卖会上回来,唐俏儿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出来,罕见的低气压。
转天入夜,唐樾和唐栩双双来别墅看望妹妹,唐俏儿虽然下楼见他们了,但是整个人恹恹的,完全没有精神头。
“俏俏,拍卖会上的事,我听二太说了。”
唐樾忙上前轻轻牵起妹妹缠了纱布的手,心疼得一遍遍轻抚着,“伤怎么样?阿溯有没有照顾你换药?还疼吗?有没有感染?”
“我自己也学过医我能自己处理,他操心的事够多了,这点小事不想麻烦他。”唐俏儿缩回手,闷声闷气的。
“阿溯这小子越来越不靠谱!要不是那天我俩回家碰见了二太,把拍卖会上你被沈家人欺负的事儿告诉了我们,我们还被瞒在鼓里呢!”
唐栩恨得赤目欲裂,“明天我就一纸传票递到沈家,大哥你联系ks法务团队,正式以毁坏他人名义罪起诉那几个老妖婆!放火烧了她们的盘丝洞!
妈的……不给她们点儿厉害瞧瞧,她们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算了,没意思。”
唐俏儿有气无力地靠在大哥宽阔的怀里,嗓音娇娇柔柔的,“就咱们唐家有法务吗,沈氏没有?闹大了,就会传到老万耳朵里,犯不上。”
说到底,还是怕父亲知道她和沈惊觉的事。
老万倒是不能打断她的腿,但估计会气犯高血压。老家伙就算看着再硬朗也是一岁年纪一岁人了,她不想让父亲替自己操心这烂糟事。
但这不等于,她会就这么放过金恩柔。
唐俏儿看着手上的伤,想起自己修复整整两天都没修好的玉镯,眼圈又狠狠地红了。
“听说你受伤了,你三哥急得要命,现在正在想办法从军队回来,四哥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了,很快就能到家。”唐樾将妹妹圈在怀里,轻轻抚平她乌黑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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