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着喊几句就行了。”
未婚夫故意安排她约见王老板她还没有报复,母亲重病还等着她筹钱救命,今天怎么也不能交代在这里啊! 阮安夏心急如焚,本就酒醉的她胆子更大了,直接扑了过去。 干净的小脸从灯光阴影中露出来那一刻,薄云牧蓦地僵住。 这张脸…… “你是?”薄云牧手上的力道逐渐放松,瞳孔里满是惊诧! 他紧紧盯着面前逐渐清晰的那张脸,跟记忆中一张稚嫩的面庞逐渐重合! 这是他苦苦找了十几年的女孩?! “快呀!” 阮安夏都快急哭了,那根细长的银针在灯光下泛着光,满带威胁性。 薄云牧怔住,迅速揽住了女孩的腰,暗夜中略带着急迫。 印象中会随身带着针灸工具的女孩,只有她一个! “求你……” 她直接将男人推倒在地上,手忙脚乱摸来摸去。 “等等。”薄云牧双手揽紧她的腰肢,眼底寒光尽数褪去,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 这眉眼,这毛躁又可爱的性格。 分明就是她! “你说几句话。”怀里的女人急不可耐。 薄云牧紧抿的薄唇终于松开一抹弧度,修长微凉的手指挑开她的发,“说什么?” “随便啦,让他们知道这里面有一男一女就行了。” 她用力抓着身下的男人,“霸总语录之类的都可以,快!” “好。” 薄云牧幽暗冷漠的俊脸贴近,薄唇上有一抹隐晦的戏谑。 “女人,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长臂伸出,将女孩禁锢在胸膛之间,温沉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更添了分诱惑。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阮安夏被迫抬起头,才发现男人靠自己很近,两人身体正紧紧贴合。 甚至下半身连毛巾都没裹!! “啊!” 这声尖叫,让外面本欲靠近的脚步声终于走远。 “可、可以了!”阮安夏捂着脸,羞耻感让她根本不敢乱动。 明明是“经典语录”,可跟现在的情况又完全吻合。 阮安夏努力平复呼吸,摸着发烫的脸颊,这才敢从手指缝里喵一下。 那是一张年轻还帅得人神共愤的脸。 暗色光线下,男人五官立体英俊,鼻梁挺拔嘴唇性感,精致迷人到宛如上帝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深邃的黑眸仿佛要将人溺毙其中。 那双修长的手指落在她腰上,只稍稍一碰,就让她全身颤栗! “所以,你打算怎么负责。”薄云牧淡淡开口,长年紧皱的眉宇都舒展开了,颇有一种拨云见日的感觉。 阮安夏愣了。 “如你所见,你把我看光了。” 他这条件提的理直气壮,这才慢条斯理整理刚刚掉落的毛巾。 未干的发有一缕贴在他额上,水滴顺着眉骨缓缓下落,从他唇畔划过。 阮安夏立刻别开脸。 “你先把衣服穿上。”危机过去,跟陌生男人同处一室,现在结结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薄云牧随意披了一件浴巾,长腿迈开笔直朝她靠近。 他饶有兴致地挑唇,手指轻轻划过她细嫩的脸颊,缓缓往下落在她耳后上,终于碰到了那颗很小很小的红痣! 阮安夏整个人都僵住了,酒醉上脸的绯色在这一刻消失得干干净净。 男人粗粝的指腹停留在她耳垂上,徐徐的动作像是在故意折磨她的神经。 阮安夏终于忍不住缩了一下,像被烫到一般弹开。 嗓音低低的,“不要。” 他不会是想现在就索取报酬吧? 薄云牧俊脸上笑容更深,温热的气息落在她耳蜗处,“拒绝无效。” 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岂能轻易放手。 第2章 阮安夏脾性怎么忽然变了? 翌日。 阮安夏是被手机闹铃吵醒的,没拉上的窗帘外有炽热的阳光照进来。 她看着陌生的环境,猛地坐了起来! 地上一片狼藉散落着两人的衣物,被子胡乱裹在她身上。 而那个男人的身影,早已消失,只在床头留了一张纸条。 “1877654xxxx。” 手机号? 阮安夏猛然想起,昨晚上的男人缠着她不许她离开,可最终什么也没做,只一个劲询问她现在住哪里过得怎么样。 还说要找她负责? 但刚下床。 手机铃声就催命似的响了起来。 “阮安夏你怎么还不回来?家里都闹翻天了!” …… 中午时分,阮安夏拖着疲惫的身体赶回家。 从玄关一路往房间走,刚到门边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尖锐的吵闹声。 “秦燕,就是你养出来的好女儿,在这当口开罪王总,是想奔着我们一家人去死啊!” “你个病痨鬼怎么不先断气,每个月那么多钱吊着你,阮安夏女儿却还想要我们的命!” 阮安夏刚想推门进去,就听见另外一道虚弱的声音响起,“我女儿绝不会故意得罪谁,你们又想利用她干什么……” “不过就是让她跟了那王总,她就扭扭捏捏的样!装什么清白黄花大闺女,有你这样的妈她能干净到哪去?!” “不许你这么说我女儿!” 黄玉英声音更尖锐了。 “就是你给阮钊生的野种,当了小三还想立牌坊,怎么就有你们这么贱的母女啊。” “我不是小三!与阮钊在一起之前他未婚,我们俩在家乡举行了仪式,是事实婚姻。我是他明媒正娶的。” “呸!”黄玉英直接一巴掌甩了过去,“贱人……” 但下一刻。 她的巴掌没落下,脸上却狠狠挨了两记。 回过神才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竟是阮安夏。 “阮安夏,你竟然敢打我?” “啪”的一声,阮安夏却是再度扬起手,狠狠甩了下去。 “打的就是你!” 这些人伙同何玮设计自己就算了,还趁她不在欺负妈妈! 黄玉英彻底炸了,“我非弄死你不可……” 阮安夏清致的小脸异常冷厉,绷着一张脸整理点滴,看着秦燕脸上被指甲刮出的印子,寒声道。 “看看是你先弄死我,还是我先弄了你!” “贱人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话!”黄玉英说着就要伸手去扒拉阮安夏。 可阮安夏借力使力,直接将人甩了出去。 “啊啊啊!” 黄玉英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门口,摔到脸冒星星。 抬起手正要厉声呵斥,却忽然直接抱住了刚进来那人的大腿。 “钊哥哥!!!你看看你的好女儿,她打了我两巴掌,还把我摔到地板上!” “夏夏,你怎么回事?” 阮钊跟何玮一起上来。 看着一片混乱的房间,脸色已经格外阴沉,只能护着娇妻起身。 阮安夏冷冷扫过去,神情孤傲清冷,“我说过了,我母亲的房间不许那对母女进来,她趁我不在欺负一个病重的人,扇她怎么了?” “再有下回我不但扇她,还要她十倍奉还!” 她气势凌然,孤傲清冷的模样,顿时惊住了黄玉英。 这阮安夏怎么忽然间变了? 往常时候她大多数都是不吭声的啊! 殊不知阮安夏以往隐忍的一切,都是为了未婚夫和阮钊愿意支付母亲的治疗费用,经过昨晚已再没必要。 她连半点脸皮都不会给这群人留!! “可夏夏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看见阮安夏那满是疲惫的小脸,阮钊脸色立刻变了。 “夏夏,看你做的好事!竟然失了清白,何家一定也不想要你了。” 他本身满脸气愤,下一刻却立刻换了话茬,“既然这样,婚事取消,倒是那王总对你有兴致,你嫁给他吧。” 哈哈。 阮安夏差点笑出声。 “你们可真是猪鼻子插了一根大葱——装蒜啊!” 明明一早就想让她跟了王总,弄了一出接着一出的戏码,还非要把责任推卸到她头上? “昨晚上我的遭遇是谁干的,是我么?难道不是何玮跟王总联合,可是好一出一石二鸟之计。” 何玮发的短信说有事情商量,打开门却是肥猪一般的王老板扑了过来! “那不可能!” “夏夏,昨晚上何玮跟我在一起喝酒呢,大概是你弄错了。”阮钊语气很温柔,“王总对你很认真,这门婚事我已经同意了。” 哈? 就直接睁眼说瞎话? 就还打着对她好的幌子逼她嫁给王总?? 阮安夏声音里淬了冰一般,眼眶泛红。 “我不可能答应。” 阮安夏眼神尖锐如利刃,冷冷扫过在场几人。 “绝不!” “阮安夏,你有拒绝的机会吗?” 阮钊大声斥责,“别忘了你妈还指着我来救!” “王总那边已经谈妥了,只要你嫁过去,就能给我们一笔投资。到时候你妈的病情,自然会酌情救治。” “好一个酌情啊?”太可笑了,难道妈妈不是他的女人,不是他蒙骗娶到手又狠狠抛弃的妻子吗?! 黄玉英冷声嘲讽,“你妈是小三!你是小三生的种,现在就是你唯一报答我们的机会!” 小三? 合着明媒正娶的母亲,因为遇人不淑被骗,就成了小三。 她的女儿,也要被当成小三?! 自己的亲生父亲,根本从来也没把她当女儿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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