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刺绣,写字也好,还会下棋,画画。”小五掰着手指头说道。
“那你最喜欢哪样?” 小五嘟了嘟嘴,“都不喜欢。” “哦?” 小五迟疑了一下,走到贺兰忻跟前,小声道:“三娘,我能学医吗?” 贺兰忻微怔,“你学医?” 学医的女子很少,尤其是官宦家的姑娘,像曲墨染有那样奇遇的,毕竟是少数。 但相比诗书那些,确实更实用,有了一技之长,以后也能养自己。 “真想学?” 小五忙点头,不过又摇了摇头,“祖母和母亲肯定不会同意的。” “你在我身边,要她们同意做什么。” “可我不想三娘被她们骂。” 贺兰忻揉了揉小五的头,“三娘不怕她们,这样吧,等过两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看她愿不愿意收你为徒。” 将小五托付给曲墨染,她也能安心。 伺候贺兰忻用饭的时候,谨烟有些忍不住了。 “姑娘,您不问问我去东院打听到了什么?” 贺兰忻笑,“你想说就说。” 谨烟撅了噘嘴,还是说道:“这一家老小吓得不轻,昨晚都在东院里,据说老夫人扛不住还晕了过去。早上才打听到消息,说那人还没断气,受了重伤,能不能熬过去说不好。” 说到这里,谨烟看了一眼贺兰忻,“我还想着他死了,您就清净了呢。” 贺兰忻瞪了谨烟一眼,“与我何干。” 谨烟吐吐舌头,又道:“二爷刺杀陆江然的事,全京城都知道了,大街小巷都在谈论,虽不知二人之间的矛盾,但都说他是罪有应得。” “昨深夜发生的事,怎么会大街小巷都知道?” “不知,不过明日他大婚,如今还昏迷不醒,只怕……” 侯府上下战战兢兢一天,竟也没有等到皇上问责或是官府来抓人,渐渐的大家松了口气。 “想来皇上让人查了缘由,知老二为何杀陆江然,这等奇耻大辱,哪个男人受得了,许是他也觉得这陆江然该死,故意不管这事的。”老夫人宽解众人道。 只是她说了这话,谢子安脸色难看了几分。 他咬了咬牙,“哪个男人也受不了,我也如此,这便休了贺兰忻。” 老夫人冷哼,“等那大奸贼死了,她无可倚仗,休便休了,但也要她吃够苦头。” 谢子安抿嘴,“那便听娘的吧。” 这母子话音刚落,哪知东厂来了个太监,笑呵呵的问候了两句,再说道:“我们督公儿子不少,但最疼的就是七爷,” 这话一出,母子俩抖个不停。 那太监仍是笑着,继续道:“府上准备白幡了吗?” 老夫人抹了一把汗,“这……” “等陆府挂起来了,你们府也就挂上吧,不过要多准备一些,毕竟你们府人不少。” 这话一出,老夫人吓瘫在地上。 “为今之计不如多烧点香,求佛祖保佑我们七爷没事。”太监笑着说完,又望了一圈:“对了,府上三夫人呢?” 谢子安咽了一口口水,冲身边小厮道:“快,快去找三夫人来。” “不必了,我只是代我们督主问三夫人安,烦请三爷转达便是。” 那太监走后,谢子安抹了一把冷汗,转回头看向老夫人:“贺兰忻不能休,她可是咱家的保命符。” 老夫人脸色青白,嘴角微颤,“对,不能休,没想到上官胥给她撑腰。” 她见二夫人薛氏呆愣愣的坐在一旁,好像事不关己的样子,气得用拐杖杵了她一下,“你这个丧门星,祸全是你惹出来的!” 二夫人突然笑了,抬头看向老夫人问:“现在全京城都知道我去过兰园了,我娘家忠勇伯府也会知道,以后我还怎么做人?” “当初从兰园回来,你便应该上吊,如此保全你和侯府名声!”
本文出自思美词典网,转载需带上本文链接地址:http://www.simeijiachuangyi.com/juzi/21788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