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靠! 他啧了声,摇了摇头:「真是看不出来,学姐现在已经混到这么差了,好丢人。」 ? 我刀呢! 我刀呢!!! 4 出来包厢后我才发现原来是我走错了门。 为了逃避我妈的追问当晚我连家都没有回,在朋友家里凑合了一晚。 朋友啥都挺好,就是呼噜打得好像丧尸变异似的。 我睁着眼睛睡了一晚,第二天,颤颤巍巍来到了公司。 一到工位,就立马闭上眼睡死过去了。 当我被别人推着睁开眼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做梦。 这青天白日的,我怎么看见梁砚了。 这人和梦里一样欠打,我一想到是因为他我家都不敢回相亲也黄了,当即给了他一巴掌。 反正是梦里! 怎么手这么疼啊。 梁砚难以置信地捂着自己的脸,舌尖顶了顶发红的右脸,寒着声音:「你疯了是吧!」 我叉腰:「咋,我的梦我做主!梁砚你丫的不就是仗着我喜欢你吗!我追你追了十年,十年啊!你连亲都不让我亲一口!」 想起这茬我就来气,三年前我好不容易把人追到了。 刚想一亲芳泽,结果这货装矜持。 我裤子都脱了,他却严肃地跟我说女孩子要自重自爱。 越想越气,我一把薅住梁砚的西装衬衫猛地往我跟前一拉,上前就是一大口,连亲带啃的。 「去他娘的自尊自爱,我就是要亲你!我亲死你!」 梁砚瞳孔猛缩,脸颊爆红,一把推开我,呼吸声都在喘,手指愤怒地指着我:「你!」 他生气地一甩手,转头怒气冲冲地走了。 同工位的小李拉了我一把,无比怜悯地看着我:「小姜,这是我们新上任的小梁总,我们公司是他爸开的。」 末了,她还补充了一句:「他亲爸开的。」 看完戏目瞪口呆地同事们直接咆哮了。 我:「……?」 我死命地掐了自己一把! 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好社死。 地缝呢! 能够藏住我的地缝在哪里啊! 我把头埋在手臂里,脸烫得跟煮熟的虾子一样。 妈妈,我要回家! 我要辞职! 我干不下去了妈妈! 呜! 5 经理来敲了敲我的桌子,非常怜悯地看着我:「梁总让你过去。」 我惨白着脸,哆哆嗦嗦。 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打印了一份辞职报告,一脸赴死地跟着经理一起走了进去。 进门前经理还拍了拍我的肩膀:「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人生的惨淡,加油!」 我望着她离开的背影。 我多想要和她一起离开啊。 「你准备站在那多久?给我当门神呢。」梁砚冷不丁道。 我惊醒,立马走了进来,习惯性地给关上了门。 梁砚臭着的脸一下子玩味起来。 我的手还放在门把上:「……」 能别笑这么猥琐吗?好歹也是一帅哥啊! 「过来。」他坐在办公椅上朝我发出命令。 我只得英勇就义般走了过去,在他发难的前一秒把辞职信递过去了。 「老板,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我在做梦呢……」 梁砚狠狠地看着我,脸上的那点玩味瞬间没了,他连我的辞职信看都没看,就丢进了碎纸机里。 「打了我就想跑?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他抓住我的手把我拉进了休息室里。 总裁办公室的休息室跟卧房一样是有床的。 这事儿我一直都知道。 可是谁能告诉我。 这他妈是大床房啊。 梁砚把我甩了上去。 我:! 我捂住胸口跑到了床的角落警惕地看着他:「你你你!你这是违背妇女意愿!我报警了!」 他脱掉西装,随意地揉成一团丢在了衣架上,黑色的领带被他修长的手指扯了扯,弧度也跟着懒散起来,笑得摄人:「好啊姐姐你报啊,看看你给我打的,这不得几千万的赔偿?不然,你以身抵债怎么样?」 我吓得不行。 妈呀,这是梁砚! 我的妈啊。 当年我亲亲就会红透脸的乖小孩怎么现在这么野了! 他这到底是出国留学还是进修男科了啊! 他将我的瑟缩尽收眼底,薄唇勾起满足的笑,手掌轻而易举地握住了我的脚踝,陡然发力,我整个人都被他扯了过去。 说实话,我有罪。 我还有点小激动呢。 谁不爱强制这一套啊。 谁知下一秒我就被他拽着腿丢在了地毯上,他翻身无比悠闲地躺了上去,还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 我:「?」 他斜睨了我一眼,大爷似的指挥我:「愣着干嘛,冰箱里有冰袋,还不拿了过来给我敷脸,看看你打的,我今晚可还有酒局呢。」 我??? 我他妈! 我真的是忍住杀人的心才把自己掉了一地的裤子塞回了满是颜色的脑子里。 我就不该指望他! 6 我用保鲜膜装了小半袋冰块,走过来任劳任怨地给他敷脸。 梁砚这狗男人躺在床上闭上眼无比悠闲地享受着我的服务。 我咬牙切齿地盯着这张我魂牵梦萦很多脸的英俊面庞,视线一点儿一点儿地柔和了下去。 他瘦了很多,也不知道这三年在国外过得怎么样。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发起呆来,手上给他敷脸的动作也一起停下了。 我这公司怎么也是 a 市数一数二的大集团了,梁砚家里条件这么好,在国外只怕是过得很滋润吧。 国外的女孩子大胆明艳身材又好比我这样的普通人不知道好上多少。 梁砚又长得这么好看,家里条件又好,学历还高,这不得是香饽饽? 我心里直泛酸,没注意到自己看向梁砚的目光都怨气冲天。 「咝。」梁砚龇牙咧嘴地睁开眼坐了起来,揉搓着已经被冰块刺激到泛红的脸,朝我发难,「姜枝,你搞谋杀呢?!」 我忽然惊醒,忙跟他道歉。 我都做好了被他嘲讽诘责的准备了,谁知道他却猛地靠近我:「你刚才在想什么?」 他一边揉脸一边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好像要看到我心里去。 我一把推开他,别过头:「没什么。」 梁砚明显有些不高兴了,他目光淡了淡,看了眼时间后,按了铃。 很快,外面走进来我的前相亲对象张怀德。 我社死得想死。 我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梁砚,拉着他的袖口,靠近他,压低声音,恨不得是用咬碎牙齿的声音开的口。 「咱就说没必要吧大哥,有啥仇啥怨咱俩关起门来解决不行吗!」 梁砚心情忽然好了起来,眼眸微微笑地敛了敛弧度。 他手臂环住我的腰,猛地将我和他的距离拉得无比近,几乎是贴在了一起。 这暧昧的气氛还没有持续两秒,他猛地掐了一把我的腰。 这回轮到我倒吸一口冷气了。 「咝。」 他在我耳边低语,嗓音缠绵:「姐姐,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等会关起门来你可别哭着喊妈妈啊。」 我:「……」 张怀德目光奇怪地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梁砚,非常识趣地放下了手里的礼盒,再也没有多看我一眼,转头公事公办地和梁砚汇报工作:「小梁总,这些都是按照您给的姜小姐的尺寸定做的。」 说完张怀德就走了。 我:「?」 啥?我的尺寸! 我震惊地看着梁砚,他附耳低言:「姐姐身上的每一寸我都一丝不漏地丈量过,何必用这样的眼神看向我。」 「!」 老天爷啊,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让你将我高冷禁欲系男神变成了现在这种无耻不要脸的狗男人! 梁砚好似是听懂了我表情表达的意思。 「以前以为姐姐就喜欢那种书呆子装模作样,害我装了好多年,后来发现姐姐心狠手辣,说不要就不要了,那我也就没有装的必要了。」 「什么?!什么?!你以前都是装的!」 他笑得邪气:「怎么,我装得不像吗?姐姐明明爱死了我故作娇羞的样子不是吗?你不就爱调戏这一套吗?」 他掀开礼盒,抖落里面好看的礼服裙,修长的指尖在黑色的布料上慢慢划过,莫名地性感。 「将我逼在墙角勾引我,故意在图书馆的书架后面凑在我耳边调戏我,看我脸红你便得意,姐姐,我演技如此好,你可开心?」 「都?都是装的?!」我忍不住结巴起来。 他似是很羞耻地叹了一口气:「也不尽然,毕竟当年的我只有姐姐一个女人,脸红也是真的,强忍着高冷也是。」 我:「……」 「那你装了个球,少给当初那个被我亲亲就会流鼻血脸红到脖子不敢动的你找补,你个菜狗!」我毫不留情地揭他老底。 他恼羞成怒地瞪着我,将手里的礼服摔在了我的怀里:「进去换!今天晚上的宴会你陪我去!」 「凭什么!」我抗议道,「你不能因为我揭你老底你就公报私仇吧!少压榨我!」 他冷笑两声:「凭我每月给你发工资凭啥,凭我是你金主爸爸凭啥!凭我给你交社保凭啥!你个社畜!」 我:「!!!」 焯! 本社畜居然无言以对! 太辱了呜!我恨这万恶的资本! 「你万恶的资本家嘴脸真的很丑陋!」进浴室前我回头骂了一句,骂完我就跟兔子似的蹿进去关上门了。 说实话。 我真的怂他不给我交社保。 我真恨我爹妈怎么还不成器!怎么还不发财! 我每天都在很努力地望父成龙望母成凤! 呜,不争气啊!不争气啊! 7 我换上礼服出来,梁砚本来是吊儿郎当地坐躺在床上认真地看电脑,听见动静他抬头看向我,眸子忍不住紧了紧。 「过来。」他喉结上下滑动,嗓音莫名地沙哑,看向我的目光异常柔软,再也没有了刚才的争锋相对。 我忐忑地走向他,他放下电脑,从床上走了下来,让我坐在上面。 他打开另外一个盒子,拿出里面的高跟鞋,是某家的单品,我很喜欢,但是巨贵,我一直都没舍得买。 梁砚单膝跪地,抬起我的脚,动作轻柔地给我穿上。 我已经说不出来话了,他眉目温润,淡淡地开腔。 「大二的时候,新生晚会你上台主持,我和你的钱一起才凑着买了条礼服裙,你保存了 ysl 的那款高跟鞋,最后却买的是一双便宜的平替。我卖了自己喜欢的手办去买,你气得掉眼泪,最后卖了鞋又让我拿出剩下的钱将手办买了回来,最后你穿着平替的高跟鞋上台了。 「那天晚上的你和往日一样好看,我站在台下看着闪闪发光的你,暗自发誓,从今往后,任何一样东西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不会再让你穿替代品,我一定会给你最好的,独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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