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南景翳见她缩进了南之绯怀里,不屑地轻嗤一声,现在躲着有什么用?待会儿南之绯走了还不是要乖乖求饶。 纵然陈念再万般不舍,可到了晚上九点,南之绯还是坐飞机走了。 她第一时间躲进了房间里,犹如一只被猎人发现而仓皇失措的兔子,瑟瑟发抖地躲在自己的窝。 半个小时后,手机发来消息。 狗东西:“来我房间。” 陈念扫了一眼,没回。 “不来你知道后果。” “咔——” 手机屏幕被划过一条长长的划痕,仿佛在宣泄着什么。 陈念不敢反抗,她知道南景翳的手段,如果不去,等待她的,只会是更疯狂的惩罚。 明亮奢华的房间内,男人双腿交叠,姿态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白皙修长的指骨轻轻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 陈念推开了门,他不甚在意地投来一眼,矜贵与压迫浑然天成,宛若暗夜中等待狩猎的鹰,让人不敢造次。 陈念垂下眸子,右手紧紧攥住了衣角。 “过来。” 她咬着唇,慢慢走了过去,还没走到他身边就被男人一把拉住了手臂扯到了他的腿上。 “啊——” 陈念惊呼一声,下巴被他遏制住,南景翳用了些力气迫使她抬头,凝视着女人漂亮的面孔,他语气弥漫着一股危险:“今天怎么这么不听话?” “还敢和我吵架了,嗯?” 陈念听着他森寒的语气,吓得拼命摇头:“我没有……” 冷眼瞧着女人瑟瑟发抖的模样,南景翳抚上她的脸颊,从喉咙溢出一声轻笑:“抖什么?我还没对你做什么呢。” “不过,你今天的确很不乖,是要好好惩罚一番。” 每次她不听话时,他总会将她带到地下室里,那里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她不认得,但南景翳最喜欢把那些东西用在她身上,看着她痛苦的模样,这个男人就越兴奋。 陈念察觉到危险,下一秒就想跳下来,南景翳察觉到她的意图,长臂一揽,将人紧紧拥在怀里,他脸色阴沉:“想去哪?” 陈念害怕极了,拼命挣扎,却敌不过男人的力气,被死死地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 “真不乖。” 南景翳神色冰冷,附身吻上她的红唇。 “唔……唔……” 陈念的唇瓣很柔软,弥漫着一股极浅的甜腻香味,如花蜜般甜美。 “你放开我!唔……” “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我教过你的。” 半响,南景翳终于放开她,他整理了一番凌乱的衣物,淡漠开口。 怎么做…… 以往屈辱的记忆涌上心头,陈念心里十分难堪,可她不能反抗,每次反抗,只会招来更严厉的惩罚。 她不想再去那个地下室里。 南景翳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语:“念念,本来我不想惩罚你的,但你太不乖了。” “记住这一切,不管是欢愉还是痛苦,只有我能给你。” 陈念的意识逐渐模糊,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一定要离开他,离开这个魔鬼。 星期一,南景翳按照往例送她去上学。 他没有开车,是司机开的,陈念想坐前排,却被他一个眼神吓得只能和他一起坐后面。 “去学校记得给我打电话,晚点我再来接你。” 陈念没有住宿,这也是南景翳安排的,不仅仅是大学,就连初中高中她都没有体验过住宿生活,一放学就要出现在他面前,活在他的压迫之下。 但此刻她心中有气,撇过脸没有回答他。 南景翳不悦地眯起眸子,语气已经沉了下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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