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傅渝州的婚姻状态,没有人知道。
良久,她才扯开嘴角:“你去忙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阮夏就快步离开,怕再被追问。 看着她消瘦的背影,邵云谦的手慢慢握紧。 …… 接下来几天,傅渝州都没有回家,也没有出面解释谣言的事。 越来越多不堪的流言在师生群中传开,阮夏的停职被无限延长。 入夜。 空寂的卧室,桌上放着几次被打开却始终没吃的药,阮夏抱膝坐在床上发呆。 她不敢睡,因为梦里都是傅渝州和母亲决然离开的背影。 眼眶的酸涩慢慢发胀,阮夏埋头藏起狼狈。 忽然,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 她骤然抬头,傅渝州回来了吗? 擦掉眼角的湿润,阮夏立刻起身下了楼。 可刚下楼,便看见许明薇半拖半抱着满脸醉意的傅渝州,倒在沙发上。 还旁若无人亲昵说:“下次不用替我挡那么多酒,有你在身边,我醉了也没关系。” 听了这话,阮夏心如锥刺。 她再也忍不住上前,握紧双手走到沙发面前:“谢谢你送我老公回来,我来照顾他就可以了。” 话落,许明薇直起身,有意撩了一下头发。 灯光下,她指间戒指的光芒刺的阮夏脸色一白。 她不由想起那天被送到家的戒指,傅渝州向许明薇求婚了吗?可他们还没离婚啊。 见状,许明薇勾唇,轻蔑扔下了句:“那就麻烦阮小姐了。” 说完,她转身离去。 屋子里很快只剩下他们两人。 阮夏强压下被许明薇挑起的挫败,上前想把傅渝州扶回房。 谁知两只手刚相触,他反手攥住她的手腕。 “渝州……” 她还没看清男人的神色,人就被推倒在沙发上,火一般的身躯隔着衣料压了过来。 炙热的吻雨点般落下,从她脖颈一路往上,最后覆盖住她的双唇。 细碎的碾磨伴着朗姆酒的醇香,电流般透过皮肤渗进阮夏大脑,让她慢慢沉沦。 但想起才离开的许明薇,阮夏心猛地一紧。 四年来,无论两人怎么动情,傅渝州从不吻她。 难道他把自己当成许明薇了吗? 忍着心尖的涩痛,她偏开头喘息:“我是阮夏。” 傅渝州动作滞了瞬,嗓音低哑:“我知道。” 第7章 阮夏怔住。 腰被箍住后,她一个激灵反应过来,护着肚子,下意识推开傅渝州。 面对男人冷凝的眼神,阮夏凝着男人深邃似火的眸光,她才颤着声解释:“我不舒服,还去了医院,这事能不能缓一缓?” 傅渝州眼底一暗,阮夏从没拒绝过他。 去了趟医院,她就不要了? 裹在腰上的手忽然朝下划去,炙热修长的手指放肆撩拨,点火,让阮夏忍不住扬起天鹅颈轻吟。 “不舒服?” 男人忽然抽出黏腻的手指,俯身轻咬她的耳尖,戏谑又暧昧问,“阮老师也学会欲情故纵了?” 目光也越来越放肆,情动如狼,昭示着不容抗拒。 而阮夏,就是他今晚必吃的美味。 衣服剥落,锁骨上的吻印下的越来越多。 阮夏呼吸发颤,搭在傅渝州肩上的手缓缓收紧。 她不明白今晚傅渝州为什么这么急色? 她躲不掉。 但绝不能伤害到孩子…… 下一秒,阮夏迎上傅渝州的掠夺目光,勾腿翻身,缠坐到男人的大腿上。 又抬起湿润微红的双眼,妩媚如丝撒娇:“老公,这一次我想自己来。” 窗外,雪落无声。 屋内,诺大的客厅,只有两道沉瓮的呼吸声。 阮夏努力的在脑海中刻画傅渝州爱她的模样,垂头学着傅渝州,吻上他的喉结,一路往下。 生涩的撩拨头一次击破傅渝州历来的主导地位,他有些急迫挺腰吻上。 却见灯光下,阮夏双眼含泪,柔美的眉眼尽显破碎。 凝在腹部的火忽然被浇灭。 无声了片刻,傅渝州将人推开,冷着脸扣上衬衫衣扣。 跌坐在沙发上,阮夏有些愕然:“你……” 傅渝州站起身:“我还不至于强迫女人。” 居高临下,他眼底残留的醉意只剩冷漠:“既然这么不愿意,七天之内,跟我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了。” 闻言,阮夏瞳孔骤然紧缩。 傅渝州却头也不回地离开,很快,屋内又只剩下她一个。 阮夏抱着靠枕,望着屋外空洞的黑夜,怔怔想,如果自己能像傅渝州那么决绝,现在是不是就不会这么心痛了…… 又是一夜难眠。 早上八点,阮夏就收到学校的辞退通知。 电话里,校长语气犹带责备:“我知道你是个优秀的教师,但傅总说了,有作风问题的老师不能留下,你另谋高就吧。”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阮夏无力放下手机,眉眼凝着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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